樹文沒有馬特的電話,但是他有羅盤,於是隔天早上她就拿著羅盤出門去找馬特。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至於昨天晚上,在對方的要求下,他給凱琳將了在地獄的經歷。
樹文刪除了不少東西,當成故事講給對方聽。
出了門最後在地獄廚房找到了對方。
對方正抓著人將之抵在牆壁上。
他漫步過來的腳步聲對方是有聽見的,在他停留在巷口的時候,馬特轉頭看來。
停頓了會兒他開口詢問道「派恩?」
樹文點頭「是我,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
他淡然的回應道,可是在轉頭之後,又變得兇惡起來「以後別再打你的孩子,也別再利用的孩子賣洗衣粉。」
他將之一丟,待到這個人狼狽的跑開之後,樹文才走進過來。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馬特和樹文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交情,所以馬特覺得樹文過來是有事情的。
如果是路過,那也沒得話說。
「是有些事情。」,樹文回應道,不過並不急著說出來,而是好奇的詢問道「你現在白天也做這些事情嘛?」
這些事情,自然是指剛才的那些事情?
馬特知道對方的所指,點頭「是啊,剛開始的時候之所以選擇黑夜啊,是因為白天需要工作,也只有晚上才有時間。」
「當然其實也多少有種蝙蝠俠感覺,唯有黑夜,我才會存在。」,馬特依舊樂觀,他的自我調侃之中,樹文聽出了這點。
「蝙蝠俠?你確定?」
「不然呢?」,他反問。
「抱歉。」
「我瞎掉前就看過蝙蝠俠的漫畫,當然最近的時候福吉也經常在我耳邊念叨蝙蝠俠,他覺得我挺像的。」
馬特聳肩。
樹文詢問道「那麼你的職業呢?你可是一名律師呢?」
「也只能放棄了,我現在和以前做的事情很多都是違背法律的,儘管是為了正義,可是違反法律就是違反法律,當時至少大家還不知道我是誰!」
「可現在不一樣啦,他們知道我是馬特,是一名兼職律師的律師,我現在再去做律師豈不是直接踐踏在法律的臉面上。或許也會有人在想,天啊,這個人自己做律師卻又違背法律,這樣的人提出的觀點,他的辯駁到底該不該過?又會不會因為這個就來報復呢?」
他隨意舉例了兩種情況,正是他最為擔憂的。
法官或者陪審團會因此對他『另眼相看』。
未必全是好的。
樹文點著頭「可是你把金並送到警局,難道就不想再把對方送進監獄裡面。」
「你想做什麼?」,馬特變得敏感,他警惕的看著樹文。
「我的妹妹曾經和你們有一面之緣,也是你的校友,她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如果你願意她很想做你這方面的律師,或者說律師團中的律師之一。」
「你們有其他的選擇嘛?」,樹文詢問,儘管語氣很好是疑問的,但就從字面上來看多少是帶著威脅,所以他急忙不補充道「我是說你們有幫你們起訴的律師嘛?」
「你和福吉可不一定能夠上場。」
「你的妹妹?」,馬特疑惑,他對這個沒有印象,不過作為盲人,樹文很難給他形容。
「我們曾經在學校那邊見過面,以你和我的都摘下面罩的身份。」
「好像有印象了。」,馬特含蓄的說道,隨即他略過這個話題,直接說道「關於我們這邊的律師,我已經有人選了。」
「呃,好吧!」
樹文遺憾,但並不會因此脅迫對方。
不過對方還是給出了自己的解釋「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但還是謝謝你的好意,做我們做律師的是我的朋友,過去的一位朋友,她的成績很好。」
樹文注意到了對方的用詞,是女性的她,這點在英語是很明顯的。
「好吧,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你介意接受採訪嘛?我有一個朋友,想要採訪一下你們這些超級英雄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他們威脅蜘蛛俠的態度和抓捕金並、金並是不是幕後黑手的事情。」
「採訪嗎?」
馬特沉吟,這種態度是猶豫,那麼有成功的可能性。
「對的,採訪。之前彼得拍過的視頻,就是她做的。」
「所以,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不想回答的你可以不用回答。」
樹文看向馬特,等待著馬特的回答。
馬特最後點頭說道「好啊,我也有不少話想要同人們說,既然有渠道這樣做,太好了。」
兩人商議好時間,就在下午。
詢問之後,樹文就回家報告結果律師的事情,妹妹多少有些失望,所幸的是最開始的時候她就沒報多少期望。
至於凱琳,她倒是很開心的拍著樹文的肩膀「可真有你的。」
稱讚完,她就開始趕稿,將想要詢問的問題都寫下來。
她之前就有腹稿,所以處理起來很快,最後略微琢磨之後,在採訪前定下稿件。
至於影視設備,她拜託樹文幫著他從她家裡拿過來。
樹文對這件事情很有興趣,所有全程接觸。
帶著凱琳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他幫忙著布置下設備,馬特就出現了。
馬特帶著面罩穿著西服出現,在簡單的寒暄之後,就進行採訪。
凱琳秉持著專業的態度,詢問道「馬特先生,同時也是超膽俠夜魔俠,關於這兩者的身份,在此前沒有暴露之前,你是怎麼做平衡的?」
又有「為什麼選擇做一個超級英雄?」
「關於金並的事件,您有什麼想說的?他不僅僅是威脅你們的人,更是一位幫派份子?」
馬特一一作答。
聽著馬特的回答,樹文可以看出馬特對於這些都是有思考的。
尤其是在身份被揭穿,被金並手下的人追殺,朋友同時也遭到厄運之後,他思考的更加深刻。
他將這一切都當成考驗,神對他的考驗,他對他的考驗,是走向正義路的考驗。
尤其是是在金並的事情上,他說道「金並某種意義上和我是同種類型的人,但我們兩個行事風格並不相同,當我救下我朋友的時候,我曾經和他通過電話,他承諾如果我不再搗亂,他也不會在對我和我的朋友動手。
他為了承諾而說出的話,我並不認同,但我能夠感覺到對方話中的心意,對方和我一樣都想改變地獄廚房。
我參加這個採訪,也有這個原因,我希望地獄廚房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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