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沐這一覺就睡到半夜,半夜醒來坐起,「嗯,你怎麼這個時候醒了」美杜莎察覺到動靜。「就是啊。」白皇后也醒了。「餓了,我出去吃點夜宵。」杜沐從床上下來。
「呼。」杜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走在街上,此時的大街上,漆黑無比,即使有幾盞路燈亮著,可那燈光在這黑夜裡仍然顯得黯淡無光。
「呼。」杜沐平息了一下力量波動,剛才的睡覺只是他的意識返回到了達沃斯世界當中,修補了一些世界法則。隨著修補完成後,杜沐本身的實力再次上漲了不少。
「哎,有點煩人。」杜沐走在路邊,想到美杜莎和白皇后,本來以為就是一次就結束了,可現在,只能怪自己把握不住了。杜沐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烏雲密布。一副馬上就要下雨的樣子。
杜沐收回視線,看了一下路標,前往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中餐館。杜沐走了進去,坐下點菜,沒有多久,一個人就坐在杜沐面前。「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啊!托尼。」杜沐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睡不著。」托尼看著杜沐,拿出一根雪茄來,切了,點燃。「唔。」托尼深吸了一口雪茄,噴出煙霧。「咋了?」杜沐聽到托尼說自己睡不著後,不由得看向托尼。
「沒勁,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這兩天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去公司,下屬想什麼,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董事會上的勾心鬥角,相互之間的利益衝突,我也可以一眼看出來。來瓶波本。」托尼說到一半,叫了一瓶酒。
「這種看透一切的感覺真的是不要太糟糕了,以前公司董事會上的權利鬥爭還可以給我帶來一些樂趣,讓我可以參與到其中,跟他們玩耍,可現在嗎。哎!」托尼攤開手。「那也比有人瞞著你好吧。」杜沐淡然說道。
「在公司就不可能有人瞞著我,我有最好的幫手。」托尼搖搖頭,杜沐知道托尼是在說誰,由托尼自己研發出來的人工智慧,賈維斯。「哎,這幾天就連找女人的興趣都沒有了。」托尼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百無聊賴。
「那之前你還說有了動力呢。」杜沐撇了撇嘴。「動力當然有,可就是那種無力感,混雜上無奈的感覺,很讓人難受。」托尼點點頭,又抽了一口雪茄。「嗯,給你一隻,古巴那邊的頂級玩意。」托尼扔給杜沐一隻。
「這個,不夠勁。」杜沐接住後,放在桌子上。「那你抽什麼?」托尼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這個。」杜沐伸手一淘,一個石柱出現在手裡,杜沐放到嘴邊,用力一吸,隨後吐出煙氣。
「這是」托尼有些好奇,石柱。「恆星的殘存物。」杜沐舉了一下石柱。「咳咳。」托尼差點沒有被煙氣嗆到。「這玩意有輻射吧?」托尼指著石柱說道。「就因為有輻射才夠勁啊!」杜沐點點頭。
「你牛。」托尼第一次服了,服了杜沐這個怪物了。「您的菜好了,這是您的酒,波本酒一瓶。」這時候,老闆端著菜過來,放下。「慢用。」老闆不認識杜沐,可認識托尼。
「來一口。」杜沐看著托尼。「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享受一下姑娘們那溫柔的臂彎呢。面對杜沐的邀請,托尼連忙拒絕。「不懂的欣賞。」面對托尼的拒絕,杜沐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懂得欣賞,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托尼立刻回敬杜沐,杜沐沒有說話,拿起筷子來,開始吃飯,「最近有沒有人找你。」托尼給自己倒酒。
「有,怎麼了?」杜沐點點頭。「儘量跟他們少來往,不是好人。」托尼喝了一口酒後,繼續抽著雪茄。「你認識他們。」托尼點點頭。「我和白宮有好幾筆生意就是讓這些人給我攪黃的。」托尼點點頭,略帶點愁苦。
「嗯,他們是來找我做生意的,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生意。看看他們要幹嘛吧。」杜沐也不擔心托尼會把這些對話傳給神盾局。神盾局和托尼有很大的淵源。
了解神盾局的都知道,霍華德.史塔克是神盾局的前身最重要的幾個創始人之一,可自從霍華德死後,本來該有托尼一份的神盾局,也漸漸和托尼抹去了關係。原本該托尼繼承的東西也漸漸消失了,直到被滷蛋弗瑞腆著個大臉找上門來。還試圖用藥物威脅托尼,雙方才又有了聯繫。
在此之前,托尼一直看不上神盾局,「哎不說了,喝酒。」此時的托尼就像是一個酒鬼一樣,不斷喝酒,不斷抽著雪茄,最後把自己喝倒躺下。
「哎,你這又是何必呢。」杜沐看著沉睡的托尼,搖搖頭,這是托尼的身體強化後自然而然產生的反應。也就是托尼不在意,要是換成別人的話,就會來一句,我不吃牛肉了。
杜沐繼續吃飯,托尼迷迷糊糊的給哈皮打了電話,不一會兒,哈皮就開著車來到了這裡,扶著托尼上車,杜沐看著要走了,還跟自己打招呼的托尼擺了擺手,結賬,結賬的時候,忽然發現托尼沒有結那瓶酒的賬單。
「靠。」杜沐看著酒的價格,忍不住罵了一句,這tm是酒,還是液體黃金,一瓶酒要自己80美金,這要是什麼名酒也就罷了,這tm就是最普通的波本。
杜沐無奈結了賬,幾個菜連同小費加上這瓶酒一百五十美元,杜沐看著賬單上的費用,太陽穴直跳,這瓶波本就占了一半。
自己那幾個菜,另加小費都沒有八十美元。哎。
杜沐走出店裡,幾巴掌拍翻了幾個不長眼的黑人,走了回來,直接躺在院子裡的躺椅里,睡了起來,只有睡覺可以讓杜沐暫時放鬆一下。
第二天早上,杜沐被人喊醒,杜沐睜開眼睛,「你怎麼吃個夜宵,回來在院子裡面睡著,昨天晚上還下雨了,勞拉發現了杜沐。
「不是,是夏天,晚上在外面睡覺,涼快一些。」杜沐擺擺手。「是嗎,屋子裡的人就這麼讓你害怕啊?」美杜莎站著門口,瞪著杜沐。「不是那個意思,是下雨後,外面涼快一點。」杜沐解釋道,換來的卻是美杜莎的一句冷哼。
「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這是,院子外面傳來一個聲音,科爾森特工帶著標準的頭型看著杜沐「進來吧。」杜沐拍拍勞拉,勞拉不情願的去開了門。科爾森緩緩走了進來,看著杜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