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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加迪重新啟動,喻色的心情已經好了些微。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眼看著車子駛進了半山別墅區,墨靖堯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有慶祝你的高考成績。」
「安安已經陪我慶祝過了,墨靖堯,你今晚帶給我的,足夠了。」
去見夏曉秋,也算是解了她心底里鬱結許久的結。
布加迪再次緩緩停下,停在了靳家別墅的大門外。
喻色到了。
她才要下車,墨靖堯突然間伸手拉住了她,再一次的把她拉進懷中,就那麼靜靜的靠在一起。
許久,才低低啞啞的道「乖乖睡覺,明天見。」
「明天見。」
說完這一句,喻色還以墨靖堯要放開自己了。
沒想到她才一抬頭,唇不偏不倚的正好碰在男人緋薄的唇上。
冰冰涼涼,惹她心口怦怦直跳,「不要……」
這是在靳家的門外,她不要。
墨靖堯狠親了一下,這才不舍的放開喻色,「乖。」
喻色轉身逃也似的下了車,就衝進了靳家的大門。
墨靖堯,就是一個隨時隨地都能讓她心跳加快的大壞蛋大流氓。
「嘭」的一聲,喻色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隨即,一隻手扶住了她微晃的身形,「跑什麼?身後有鬼?」
靳崢說著,眸色掠向喻色的身後。
喻色頓時心虛了,「太晚了。」
也不知道墨靖堯的布加迪有沒有開走,如果沒有,靳崢這一看,絕對是抓了現形了。
靳崢再看了一眼大門外,努力忽略掉剛剛大門外車子駛離的聲音,隨即放柔聲音的道「既然知道晚,以後早點回家。」
「哦,我知道了,那我上去了。」喻色說完,越過靳崢就跑。
然,只跑了一步,猛然想起什麼的道「你呢?你這是又要出去嗎?」
不然,大晚上的,靳崢一身齊整的站在這裡幹什麼?
又或者,他是送楊安安回去後才回來?
那他剛剛是不是看到了墨靖堯的車停後,她還在車裡呆了有一會的時間……
想到這裡,喻色的臉漲紅了。
「之前不是說了嗎,晚上還有約會,赴了你的約,被你放了鴿子,喻色,這筆帳等我後面再找你算清,我現在去赴另一個約會了。」靳崢咬牙切齒的說完,起步就走。
「靳崢,我沒放你鴿子,我也陪你喝了好多酒的,再者,我離開是有與你和安安打過招呼的,我是去辦了一件正經事。」那就是關於夏曉秋的正經事,如果今晚不去見夏曉秋,她心底深處就始終都有一根拔不去的刺,扎在那裡生疼生疼的。
走了幾步的靳崢忽而轉身,大步的朝著喻色走回來,然後伸手摸了下她的頭,「以後有事,我來處理。」
「哦,好。」喻色懵懵的應了一聲,然後就看靳崢上了他的車,奔馳大g如野馬一般的駛離了她的視野。
眼看著那車消失在視線中,喻色這才轉身進了別墅。
別墅里靜悄悄的,蘇木溪和靳承國應該是早就睡了。
是的,已經凌晨了,這個點真的挺晚的了。
可曉是這麼晚了,靳崢還是又出去了。
喻色回到了房間,先是沖了涼,然後光著腳丫舒服的到了床上,拿過手機就撥給了楊安安。
那邊秒接,仿佛一直在等著她的電話似的。
「安安,靳崢怎麼樣?還滿意吧?」
「……」那邊,楊安安深吸了口氣,沒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喻色的這個問題。
燒烤店裡喻色跟著墨靖堯離開不過五分鐘,靳崢就禮貌的提議送她回家了,所以,她一點也不滿意靳崢,可是這話,她不能對喻色說起。
「靳崢結的帳,還是你結的?」楊安安沒回答,喻色就當楊安安是默認了她的問題,繼續問到。
「他結的。」這個問題,楊安安回答了。
「那他有沒有送你回家?」因為出發前不確定晚上要喝到幾點鐘,所以楊安安沒有讓家裡的司機送她。
「有的。」楊安安回想一下靳崢送她回家的場面,靳崢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靳崢的陽光只為喻色,知道喻色離開了,他好象就再也沒有笑過。
「哇哇,看來靳崢這小子還算上道,知道遇到的是一個百年難遇的好女孩,還行,我給他滿分。」喻色其實還是有點薄醉的,認定自己的紅娘當的挺成功,美美噠。
「喻色,見到夏曉秋了嗎?」楊安安再也不想與喻色討論靳崢了,不然,她心裡不舒服,她跟靳崢,只怕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見到了,安安,夏曉秋進了精神病院,一輩子都不可能出來了,你說我是不是太狠了?」
「喻色,至少她還活著,你那個時候,幾乎就死了。」
喻色輕輕點頭,還是楊安安最懂她的心。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才掛斷電話,各自躺下。
喻色熄了燈,看著手機屏幕發呆。
其實,是看著打開的墨靖堯的對話框發呆。
這個時候,他一定睡著了。
畢竟,已經很晚了。
陪著她折騰了一個晚上,他也累了。
他為她,算是操碎了心。
可,雖然記得她下車前他已經向她道過晚安了,可這時候的喻色,還是想看到他發一句『小色晚安』。
可惜,對話框裡冷清清的,那男人沒有這一句。
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喻色忍不住的飛快的打了一句『墨靖堯,晚安』。
然後就放下了手機,窩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要睡覺了。
明天要早起鍛煉身體,白天還要再研究一下她想要報的大學,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根據分數和自己在省內的排名,再根據各大學歷年來的錄取分數,然後她要儘快的確定自己所要報考的大學。
嗯,明天就能搞定了。
後天,她想去工作了。
想到自己早就找好的工作,喻色美滋滋。
她喜歡自己有錢的感覺。
有的還要是自己賺的錢。
別人的錢再多,別人給的錢再多,她不踏實。
想著想著,喻色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然後,迷迷糊糊中,她又做夢了。
那種做夢的感覺,那樣的清晰。
也那樣的熟悉。
喻色的手不老實的隨著夢鏡中的人物而亂動了起來,然後,拼命的讓自己醒過來。
她一定要醒過來。
也許是意念的作用,也許是太想清醒過來了解一下這樣的『夢境』,喻色終於醒了。
緩緩的睜開眼睛。
黑暗中,只有男人頭部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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