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跑啊……
宮人們都皺起眉,皇后傻的嗎?皇上說的運動並不是這一樁,還有俯臥撐是什麼鬼?
「另外,每天堅持去御湖游泳。皇上,能作陪麼?」雲暮雪皮笑肉不笑。這麼大的運動量,嚇死他!
鍾離淵怎會不明白她的小心思。他好笑的捏捏她的鼻子:「朕比較喜歡游泳和俯臥撐,要不把長跑換了?」
第一,游泳可以裸裎相見,也許在水裡試試也不錯。第二,俯臥撐直接在床上做就可以了,一舉兩得。
雲暮雪:「……」
靠,這貨居然知道什麼是俯臥撐!
她眨了眨眼,問:「你怎麼知道俯臥撐的意思的?」
「用這裡想。」鍾離淵抬手指指自己的腦袋,「怎麼樣,朕是不是很聰明?」
「……」雲暮雪無言以對。
越來越不是他的對手了!
「我也改主意了,就長跑吧,增加到五千米。」
「……也好。」鍾離淵勉強同意,五千米,一下子就飛完了。
「是真正的跑,不能使用輕功。」雲暮雪補充,那得意的小眼神似乎在說:哼,小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
鍾離淵無言以對,早知道就不解釋俯臥撐的意思了。現在只剩下長跑,除了累人,啥福利也沒有。
鍾離淵逗了她一會兒就去御書房了,雲暮雪脫下繁複的宮裝,找了一套褲裝穿上,頭上的釵環也全拆了,綁成一個丸子頭,再換一雙輕軟的布鞋去長跑。
既然沒有懷孕,那就得減肥!
太后不在家,皇后當大王。這偌大的後宮就是雲暮雪一個人的天下啊,想去哪跑,就去哪裡跑!想到跑到哪兒,就跑到哪!
跑著跑著,就跑到了聽雨軒,
似乎有酒香!
雲暮雪用力嗅了嗅,這還是上好的梨花釀呢!她的酒癮上來了,尋香進去。
「小皇叔,小皇叔!」
鍾傾文和月初喝了半夜的酒,此刻兩人都醉倒在榻上。鍾傾文的手搭在月初胸前,月初的一條腿橫在鍾傾文身上。
「啊,你們……」
雲暮雪捂住嘴,驚嚇的看著床上的兩人,關點兒沒暈過去。
一定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重來!
她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場景沒有絲毫變化。
床上的兩人沉沉睡著,絲毫沒有發現他們的行為有多曖昧。
「皇后……」
「出去。」
青蘿正要進來,雲暮雪當即立斷,轉身關上門。
她看著床上的兩人許久,終於明白鍾傾文為什麼不肯接受徐然了,因為他——喜歡的是月初!
暈了暈了,怪不得月初對女人過敏呢!
如此一解釋,月初不但很正常,還很專情。
但是,聽說國師是不能結婚的,尤其他的對象還是個男人。此事不宜聲張!
雲暮雪很快就有了定論,她沉著冷靜的打開門:「青蘿,我們繼續去跑步?」
「那酒……」
「他們喝完了,醉了。改日本宮再來討。」
「哦。」
雲暮雪淡定的邁出聽雨軒,繼續跑步。
其實心裡已經澎湃得不行。
啊啊啊,太勁爆了,月初和鍾傾文啊!兩個美男子湊在一起,就是滿滿的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