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但善良也是要分對象的。愛我的幫我的,一一記在心裡,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但對敵人,必須實力反擊!對小人,更是要無情的踐踏!」
徐然用力握了握拳頭,氣勢如虹。
月塵也被她的氣勢給迫道,後退了一步,點點頭:「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錯了。關於雲兒,你想怎麼安排?」
「先藏一藏,讓鍾離淵苦找一番。再找個合適的機會露面,讓他以為雲暮雪是你的新夫的。很簡單的。」
月塵:「……」
聽著是很簡單,但是很毒了好不好?
沒有哪個男人,會容忍自己的女人,投入他的人懷抱!
徐然這樣做,不會讓人家小夫妻變成敵人嗎?
「怎麼?你不敢?怕鍾離淵滅了你?」徐然用上激將法。
月塵果然上當:「怎麼可能?」
「那就按我說的做,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好!」
夜黑風高,祭月殿外,鍾離淵陰沉沉的看著這座,號稱南疆最高尚的宮殿。
他今日幾乎掃蕩了整個拜月宮,都沒有找到月塵和雲暮雪,這裡是最後的角落。
「皇上,我們真要進去嗎?」鍾傾文愁眉苦臉。
趁著人家主人不在,這樣子大掃蕩實在是……連他都覺得太過分了,完全說不過去!
「我一定要找到暮雪。」鍾離淵抿了抿唇,目光陰鷙。
星月之光下,他的臉色陰鬱,泛白。
這次取血沒有休整好。
祭月殿裡,月涼正在調息,身邊放了好幾個空藥碗,可見她傷勢之重。
「神女,鍾離淵來了……」真言怯怯的匯報。殿中其他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不敢多說一個字,生怕被炮灰。
宮主一向都寵慣著神女,今日卻直接下殺手,嚇死人了。
「他來幹什麼?」月涼依舊閉眸調息。
「來找宮主和雲暮雪……」
「宮主不在邀月殿?」月涼錯愕極了,睜開眼睛。
真言點點頭,稍稍放鬆了一點兒:「不止邀月殿,整個拜月宮都找不到宮主。」
「怎會?月塵他很少會離開拜月宮的。」
「也許是帶雲暮雪去治傷了……」
「那也不用離開拜月宮。」月涼抿了抿唇,忽然想到了另一個事,眼中怒意叢聚,「他在躲!」
躲著鍾離淵,不讓他找到雲暮雪。然後,他就趁虛而入,占有雲暮雪?
月塵啊月塵,你已經對她痴迷到這個地步了嗎?
雖然她不愛月塵,但是,月塵一直都是她的私屬物品,被別人搶走了,心裡還是非常不爽!
該死的雲暮雪,小賤人!她究竟有什麼魅力,能讓月塵移情別戀!
月涼起身,怒問:「鍾離淵在哪裡?本座去見他。」
「就在殿外。他說,您要再不出去,他就要硬闖了。」
「……」月涼火冒三丈,「混帳!他當我拜月宮是什麼了?說闖就能闖的嗎?」
「今天鍾離淵已經掃蕩了整個拜月宮……」
「……」
月涼唇角抽了抽,一時無言。
太囂張了,簡直就是雲暮雪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