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越說越複雜。我不聽了!走,殺人放火過大癮去!」徐然玉手一揮,雄糾糾氣昂昂的走人。
鍾傾文微微一笑,跟上她的腳步。
至於還在地宮裡的鐘離淵和雲暮雪,直接被忘記啦!
地宮裡,雲暮雪還在玄冰床上睡覺,鍾離淵就這麼靜靜的陪在她身邊,這些日子來暴燥的心,終於安穩了下來。
其實並沒有分離太久,從離開京城到現在一個月都不到。但他已經感覺像分離了好幾百年。現在這樣子看著她,守著她,覺得好幸福。
「暮雪,我終於找到你,你可知,你不在身邊的這些日子,我有多難熬……」鍾離淵低低的自言自語。
明知她睡著了聽不見,還是想把心裡的話,都和她說一說。
「謝謝你為我翻山越嶺,四處涉險。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辜負你的……」
「真的嗎?」
床上的人兒忽然睜開了眼睛,俏皮一笑:「那開春後的選秀怎麼辦?」
「不選便是。」鍾離淵臉紅了紅,捏她的臉,「你什麼時候醒的?聽到多少?」
「全都聽見了。」
鍾離淵的臉更紅了。
她會不會覺得他太肉麻了?
「還有什麼沒說完的,繼續啊!」雲暮雪壞笑著,看他窘迫的樣子就更想逗他了。
嘖嘖,在東臨皇宮的時候,他多壞啊,多流氓啊,表個白居然還臉紅成這樣!
「等回家再說!」鍾離淵尷尬了,拿她無可奈何。這丫頭太壞了,表白神馬的不是也要分場合的嗎?
她現在病著,親不得抱不得,更別提運動下了。他還是不要表白得好,免得把自己的火帶上來,無處可消。
「呦,不好意思了?那換我給你說吧!」
鍾離淵眼前一亮:「這個可以有!」
「我當時是這樣決定的,如果我回了京城,你有了別的女人,那我就把你休了。帶著我的鍋鏟去開酒樓去!開那種全國連鎖的大酒樓,壟斷你的經濟,讓你過來求我。怎麼樣?我這個計劃是不是很偉大?」
「……」鍾離淵唇角抽了抽,不忍打擊她,點點頭,「恩恩,很偉大。」
有哪個皇帝會被一個商人給扼制住啊!
「然後,我是堅決不會原諒你!讓你帶著你的小三小四們麻溜的滾蛋!那個時候,我已經功成名就,身邊亦會圍繞著許多美男……」
「停!」
鍾離淵黑著臉打斷了她,氣呼呼的,「你居然想琵琶別抱?當我是死人麼?」
「不是,我在設想……」
「設想也不行!」鍾離淵抬手捂住她的嘴。
壞丫頭,才好了點兒就來氣人了。
她的唇軟軟的,溫溫的,鍾離淵整個的就控制不住的歪了下去。
好想親親她……
小夫妻久別重逢就是該親親抱抱,共度魚水之歡。他們居然例外了!嗷~
鍾離淵瞅了瞅自己的小妻子,默默的收回手。
「可是,你那會兒以為我是月塵的夫人,不也能接受我嘛!」
「那不一樣。」
「切,說到底,你們男人都一樣。自己可以三妻四妾,拈花惹草,女人就不行了。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鄙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