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淵眼前一亮:「什麼意思?」
「吃了能幫助懷孕。」鍾傾文說。
鍾離淵哦了一聲,果斷道:「快,傳季平過來。」
「是。」
鍾傾文喚人去喊季平,自己則開始給鍾離淵念今日的奏摺。批了五六本奏摺,季平就匆匆來了。
「微臣參見皇上。」
「平身。」
「謝皇上。」
季平起身,把醫藥箱打開,正想準備薰眼睛,鍾離淵道:「不必了,十一爺有事找你。」
「咳咳!」鍾傾文唇角一抽,憤憤的瞪著鍾離淵。
鍾離淵雖然看不出,也能想像得出來他此時的憤怒。哈哈,原來栽髒嫁禍什麼的,這樣好玩!
「十一爺有話就趕緊問吧,季太醫可是很有本事的。」
鍾傾文這一口黑鍋背得槓槓的。他忍氣吞聲的問:「季太醫,本王要問你,可有幫助懷孕的藥。哦,本王的意思是,由男方來服用。」
「有。」季平鬆了口氣,這種藥嘛,有的是!
「那就配幾貼過來。」鍾傾文道。
「是。」季平欠了欠腰,「不過十一爺,懷孕還得看母體。母體健康這藥才起作用。」
鍾傾文擺擺手:「當然,你快去配藥!」
「是。」
季平深深的看了鍾離淵一眼,便走了。哎,真的瞎了。這時間,比他預想的提前了。
皇后她也很難過吧?
季平一走,鍾傾文就拿鍾離淵開刀了:「皇上,你這樣真的好嗎?」
「很好啊!總不能說朕要吃這種藥吧?感覺朕像不行了一樣。」鍾離淵哼哼,「好啦,繼續研究奏摺。」
「哼!」
…………
梅氏酒樓。
徐然昨日飽餐一頓,睡得也特別舒服。一覺睡到日上三桿,她決定去外面走走。
話說來京城好多次,沒有好好逛過京城大街呢!要麼,是忙著對付徐家那群臭不要臉的,要麼,就是忙著折騰別的事。
今日正好,慢慢的逛一逛。
七月流火八月烤,太陽炙人得緊。街邊有賣油紙傘的,她便上前去買傘。
「店家,這傘怎麼賣?」
「一兩銀子一把。」
「好。」徐然付了錢,開始挑傘。
古代的油紙傘,在她眼中就是上好的工藝品。每一把傘上都手工繡著不同的圖樣,她這麼果斷的人,第一次出現了選擇困難症。
就在她沉迷於選傘的時候,一道凌利的掌風從身後傳來。
等她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啪——
背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徐然的身子往前幾個趄趔,把人家的傘都給踩爛了好幾把。
她穩住身形,就迅速回身。
大街上人來人往,哪裡還有偷襲者的身影?
她凌利的目光在人群里搜了一圈,氣得慪血——該死,誰這麼大膽,敢玩姐們!
打完了就想跑?沒門!
她咬咬牙便要去追,店家扯住她,哭喪著臉控訴:「姑娘,你踩壞了我的傘。你得賠錢。」
徐然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看也不看是多少,塞給店家就走。
特麼的,敢在她徐然頭上動土的,還沒有出生呢!
看她找到人,不打得他滿地找牙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