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不清楚那人是誰。因為最近,又有靈川島的人出來了。」
雲暮雪一驚:「又有?很多嗎?」
「似乎是為火雲珠而來。」
雲暮雪的面色沉重了下去:「火雲珠究竟有何用途,值得驚動靈川島的人?」
「就是啊!不過這個問題,恐怕只有南燕翎才能作答了。」
「他回南燕了?」
「是的,已經出境了。」
「算了,不說他們。現在徐姐姐最重要。」
說話間,御林軍們已經搞定了仇文軒,帶了出來。
「皇后娘娘,人抓到了。」
「帶到梅氏酒樓去。」
「是!」
梅氏酒樓,徐然沉沉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沒有虛弱感了,精神頭足足的,就像滿血復活了一樣。
「然然,現在感覺怎樣?」鍾傾文關切的問。她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多久。
看到鍾傾文,徐然俏臉一沉,瞪著他:「你來做什麼?」
「我來接你……」
「得了,我不必你接。你去幽洲接你的小師妹吧!」
「然然……」鍾傾文苦笑,「你懷孕了,中毒了,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徐然冷笑:「我的事,與你何干?」
「你是我妻子,我是孩子的父親,我們是一家人啊!」鍾傾文緊緊握著她的手,任她怎麼掙,就是不放開,「然然,甘靈的事,我是清白的。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時間,真的會證明一切。
這是徐然和雲暮雪都篤定的原理,什麼時候,成了他的了?
「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鍾傾文低聲請求道。
徐然的脾氣太倔了,比雲暮雪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幸好他沒犯錯,只是被冤枉的,否則就真的玩了。
經此一例,他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一定要潔身自好!
就在這時,雲暮雪興沖沖的回來了,看到鍾傾文坐在徐然床邊,她笑了笑,道:「徐姐姐,傷你的人已經找到了。等你發落呢!」
「好!」
徐然彎了彎唇,便要下床。
鍾傾文按住她:「你需要臥床休息,我去處理。」
「傷我的是鎖命掌,我怕你放水。」徐然揚了揚眉,自己下床穿鞋往外走。
鎖命掌,甘靈的摯友仇文軒的獨門絕技。
鍾傾文抿了抿唇,跟著出門。
仇文軒被五花大綁的跪在院子裡,幾名御林軍圍在旁邊。
徐然走過去,直接就是一腳,狠狠把那人踹翻在地:「說吧,是誰讓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
「呵,挺有骨氣的呀!」徐然笑了,一腳踩那上那人的手,「理由。」
「沒有理由,就是想殺你。」仇文軒依舊嘴硬,「可是你怎麼能活著?」
他的鎖命掌下,從無活口。所以才會打完就跑!早知道,就多打兩掌了!
「因為我福大命大,非小人可傷。」徐然腳下用力,幾乎要踩斷那人的手骨。
十指連心,痛得鼻子眼淚一起流,臉都扭曲變形了。
「說不說?」徐然冷聲喝道,手下持續用力。
仇文軒疼得快要暈了,還是死咬著牙關不說。
這骨氣,雲暮雪都服。她搖搖頭,道:「你不說我們也知道,甘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