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淵抱著雲暮雪一路疾飛,等他回到坤寧宮,鍾傾文也帶著女醫到了。
「她怎麼樣了?」鍾傾文問。
「女醫,進來處理!」鍾離淵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開門都直接用腳。
女醫不敢再多問,急忙進去處理了。
鍾傾文礙於身份,又男女有別,只能焦心的在外面等。
半個時辰後,鍾離淵才出來。
「淵,這是……」
「太后和徐雯。」鍾離淵繃著臉,雙手緊握成拳,「借著採花之名,打了她板子。」
「多少板?」
「不知道。」鍾離淵搖搖頭,「徐雯下的命令,是五十。」
鍾傾文失聲驚呼:「那還了得?」
就雲暮雪那細皮嫩肉的,能抵得住五十大板?
「女醫已經止血上藥,大概要臥床幾日。」
「幸好不傷及根本……」鍾傾文舒了口氣。
這個根本,是指雲暮雪的生殖系統,讓鍾離淵眼神更加凌厲。
苗羽回來復命:「皇上,已經全部關起來了。」
「不必浪費那碗牢飯了,除了徐雯,全部殺了!」
「皇上……」苗羽驚異的抬起頭。
「至於徐雯,她敢打皇后五十大板,朕就賜她一百板!馬上去執行!」
「是!」
鍾傾文知道,鍾離淵這回是真的動氣了。
他們母子,終於還是走向了決裂……
————
不多時,徐太后就帶著人火急火燎的來了:「皇上,出什麼事了?」
「母后心知肚明,就不要再問了。」鍾離淵冷漠的看著徐太后,連禮都不行了。
「那哀家的人呢?」
「她們竟敢杖打皇后,已經全部殺了。」
「啊!」徐太后倒抽一口冷氣,「你殺了哀家的人?」
「不過一群奴才,死了便死了。母后若覺得人手不夠,朕再給你派便是。」
徐太后睜大眼睛看著鍾離淵,震驚得不能自己:「徐雯……」
「哦,這個沒殺,給母后留著呢!」
呼!徐太后鬆了口氣,冷靜下來,責怪道:「皇上,皇后私采了哀家的花,哀家罰一罰她,怎麼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濱,莫非王土。朕倒不知,朕的皇后采自家園子裡的花,哪裡礙著母后了?」
「那些玫瑰是哀家的!」徐太后怒道。
「那又怎樣?」鍾離淵陰沉沉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為了幾朵花,就要把朕的皇后打死嗎?」
「不過幾十大板,哪裡就能死人了?皇上太大驚小怪了。」徐太后不可置否。
鍾離淵冷笑:「是,母后說的是。不過幾十大板,哪裡就能死人了。」
他擊掌,啪啪,兩個嬤嬤拖著徐雯出來。
血,不斷的從她身下流出來,染紅了衣裙,在地上開成一路血路。
人已經昏死過去了。
「雯雯?」
徐太后失聲驚叫,「皇上,你把雯雯怎麼了!」
「不過幾十大板,母后不必大驚小怪。」鍾離淵把徐太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徐太后張了張嘴,居然沒辦法反駁!
「好了,人,朕已經還了。母后,請吧!」鍾離淵冷漠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