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海邊,父母更加欣喜,他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大海。
沿著沙灘漫步,碧海藍天,煙波浩渺,翻卷的浪花一次次衝上沙灘,海鷗在天海之間展翅飛翔,清涼的海風撲面而來,帶著大海的氣息沁入心脾,頓覺心曠神怡,寵辱皆忘。面向大海閉上雙眼,仔細聆聽海浪與岩石的細語,輕輕地呼吸,靜靜地幻想,這一刻,心是安靜的,世界也是安靜的。
太陽掛在地平線上方,金色的陽光柔和地傾泄在海面上,把海與天的交界處染成了一片金黃。陽光灑在沙灘上,砂粒反射出耀眼的金色。遠處,一個母親和孩子正在海邊嬉戲,迎著陽光望去,她們親密的身影仿佛天使般沐浴在陽光里。
孔梅攬住我的腰,輕輕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還記得上次在這裡偶遇秦羽嗎?你往那邊看,那兩個人多象秦羽母子呀!」
「是啊!人生如戲,時事弄人。」我的心中湧起一縷憂傷。
「爸爸……」遠處的孩子向我跑來,迎著陽光,我只能看到他的輪廓。
孔梅驚叫了一聲,「真的是秦羽和思辰!」迎著陽光跑過去。
我緊跟其後跑過去,真的是他們。秦羽瘦了很多,兒子長高了,抱起兒子,我的心裡百感交集,一時說不出話來。
秦羽和孔梅緊擁在一起,無聲地哭泣。
爸爸媽媽此刻也跑過來,圍住兒子默默流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爸、媽,對不起!」秦羽撲到母親懷裡,「哇」一聲哭出聲來,似乎要把內心的哀怨和痛苦徹底釋放出來。
母親輕撫著秦羽的後背,慈愛與無奈的神情藏在淚痕中,「哭吧,哭吧,我的孩子,太難為你了。」
哭了好一會兒,秦羽才逐漸平靜下來,跟著我們一起回家。
原來她們是為了海南一筆生意來的,處理完生意上的事以後,靳文哲就趕回上海了,秦羽和孩子打算多玩一段時間再走。
「怎麼沒住家裡呢?」孔梅好奇起問道。
秦羽臉一紅,「原打算住幾天就回去,再說住家裡又要勾起很多回憶。」
回到家裡,孔梅拿出昨天從看門老人那裡結算的房租款,交給秦羽一半,餘下的交給母親做生活費。秦羽一再推辭,全都留給了父母。
兩天後,我和孔梅要離開了,秦羽帶著兒子搬回來住,她們要陪父母多住一段時間。
臨別時,兒子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問:「爸爸,你為什麼不要我們了?」一句話讓我和秦羽無地自容。
「兒子,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爸爸永遠愛你。」我說著轉向秦羽,「作為丈夫,靳文哲要比我好很多,坦誠相待,給孩子營造一個和諧快樂的家庭氛圍。」
秦羽默默地點點頭,幽怨的眼神,緊閉的波紋型唇線,勾起我無限的回憶。
飛回A市以後,我在家裡住了一夜,第二天便趕回大興上班,孔梅和趙敏繼續去旅行社實習。
兩個月後,白潔被移送司法機關提起公訴,期間由於白潔已經明顯出現孕婦體徵,我和白靜被允許探視一次,送去一些食品和衣物。
白潔的精神狀態很不好,人也瘦了很多,白靜除了哭泣,已經說不出安慰和鼓勵的話。
我的心裡雖然難受,但是仍然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為我知道,在白潔的心中,我就是一顆大樹,如果我不能挺住,她就會失去依靠。
我堅定地告訴白潔:為了孩子,一定要保重身體,調整好心態,我有能力讓她過的更加自由,更加富有,更有尊嚴。我已經為孩子起好了名字,不論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叫美晨,希望她未來的生活象美麗的清晨一樣,充滿陽光,充滿希望。
天氣逐漸回暖,工程公司又開始施工,本市的項目已經讓岳父和濤哥忙的不可開交,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地市的工程項目,更不敢接手外省的項目了。於是,我開始嘗試把外省市的工程項目轉包出去,從中獲取八至十個點的淨利潤,由於黃總和乾爹的支持,每年都可以獲得千萬以上的收益,我逐漸從中產走向富豪。
白潔出事兒以後,出租屋變得異常冷清,每到周五我就會早早地開車回家,周一上午才返回大興。
孔梅和趙敏已經實習了半年時間,開始著手裝修門市房,準備開一家旅行社。
房子裝修好以後,辦理營業執照、稅務登記等手續更加簡單,我給起的店名,借用女兒思羽和兒子陳晨的名字,叫作宇辰旅行社。
由於剛剛開業,知名度不高,因此主動上門的客戶很少,孔梅和趙敏為此很著急,我決定暗中幫幫她們。
周日下午,我謊稱回大興上班,開車來到女上司家裡。
張敏周末這個時間大多在健身,開門讓我進屋,疑惑地一笑,「今天太陽從哪邊出來的?怎麼不請自來呀?」
我毫不掩飾,微微一笑,從身後擁著她說道:「當然是有事相求啦!」
「我就知道你有事兒,不然會這樣主動嗎?」
我一下腰抱起她,用嘴巴在脖子下面拱起來,「你是不是沒良心啊?還想怎樣?」
張敏咯咯地笑起來,摟住我的脖子求饒,「別整我,逗你呢!」
我不依不饒地在她的身上肆虐了一陣,輕輕地放在沙發上。
張敏抬手理理被我弄亂的頭髮,嗔怪地瞪了一眼,「說吧,什麼事兒?」
「我老婆開了一家旅行社,咱們公司每年都組織中層幹部旅遊,你和工會打個招呼,關照一下我老婆的生意唄!」
女上司的嘴角爬上一絲冷笑,「憑什麼呀?關照你還不夠啊?還得關照你老婆,我也太賤了!」
我的臉一紅,「什麼叫賤呀?說話真難聽。」耐住性子央求她:「這不是我在求你嗎?行不行?」
張敏不停地壞笑,躺在沙發上自言自語:「今天的健身不舒服,脖子疼,腿也疼。」
我立刻心領神會,蹲在沙發邊給她按摩,從脖子到大腿、小腿、足底……
張敏閉著眼睛,「真舒服啊!這可是你自願的,我可沒答應你什麼。」臉上的壞笑不停。
很明顯,女上司是在戲弄我,「既然你刁難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一騙腿騎在她身上,伸手去扒她的運動背心。
張敏立刻睜大眼睛反抗,「小流氓,你要幹嘛?窗簾還沒拉上呢!」
我急忙起身去拉窗簾,女上司趁機跑回了健身房。
我回身追進去,張敏正若無其事地坐在健身器上練仰臥起坐,我湊過去抓住她,惡狠狠地說道:「耍了我就沒事了嗎?」
張敏立刻裝出害怕的樣子,「好男人,答應你還不行嗎?」
「晚了,叫老公也不行!」我說著扒掉了她的運動背心,兩個白白的大球突突亂顫。
張敏雙手捂在胸前,象個小女孩兒一樣楚楚可憐,「小老公!我還幫你與縣區分公司打招呼,放過我好嗎?」
女上司的手段太厲害了,哪裡是在求饒?分明是在撩撥我心中最敏感的心弦。
繃緊的神經已經容不得我多想,粗魯地撥掉她的運動短褲和鞋襪,急切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將女上司摁在柔軟的地毯上,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張敏不再裝作柔弱可憐的樣子,身體象白蛇一樣扭動,咯咯咯地笑著,高頻率地叫著,仿佛愛琴海上的女妖,要吸乾男人的精血,索取男人的性命。
大幅度動作使我的興奮達到了頂點,女上司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幾下,隨即綿軟下來,這就是她想要的,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和女上司之間是愛,還是交換,我說不清楚,也不想認真去思考。
在女上司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早起床,悄悄地開車出城,公路上沒有一台車輛駛過,田野里沒有一個人影。
沒過多久,公司工會開始組織中層幹部春季旅遊。我告訴趙敏找工會副主席聯繫一下,她曾經在工會工作過,所有人都熟悉。由於張總早已經打過招呼,工會的領導正好送個順水人情。
帶了幾批中層幹部的旅遊團,孔梅和趙敏的經驗更加豐富了。各縣區分公司也陸續組織員工旅遊,我又親自出面聯繫各分公司的領導,簽訂了一批訂單,宇辰旅行社終於站穩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