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門口,耳朵貼在門縫上偷偷聽著,只聽孔梅輕聲說:「怎麼又回來了?是她不要你了嗎?」
秦羽沒有回答,聽到衣服悉悉窣窣的聲音。
「怎麼是你呀?幹嘛呀?」孔梅驚訝地問。
秦羽啼啼笑著回答:「就是我呀!姐,我太喜歡你了,讓他陪孩子,我陪你睡。」
孔梅也笑起來,「你可逗死我了,同性戀啊?」
「什麼戀我不管,就是喜歡,別亂動。」秦羽霸道地說。
「你別摸我,受不了,女流氓……」孔梅掙扎著,咯咯地小聲笑起來。
我聽著聽著,身體漸漸發熱,血管裡面象有小蟲在爬動,癢的難受,禁不住開門鑽進屋。
朦朧中,兒子貼著床頭睡在最裡邊,孔梅在中間,秦羽一隻手伸進孔梅的睡裙里,搭在胸脯上,一條腿壓在身上。
我搬走秦羽的腿,手伸進孔梅的睡裙裡面拉下她的短褲,孔梅促不及防,又不敢出聲怕嚇到兒子,只好扭動著身子表示反抗。我迅速蹬掉自己的短褲,爬到孔梅身上壓住她,扭頭對秦羽說:「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是不是看梅姐好欺負啊?」
孔梅的身上很熱,說話的聲音極小,「你們倆不好好睡覺,都來欺負……」還沒說完,我就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孔梅輕輕哼了一聲,便不再反抗了。
秦羽推了我一把,「真討厭!我和梅姐還沒親熱夠呢。」在孔梅的臉上親了一下,下床回屋去了。
可能是晚上過於疲憊,我和孔梅第二天醒的很晚。聽到秦羽的開門聲,我們才睜開眼睛,秦羽滿臉壞笑,爬到孔梅的身上,眼睛眯成了兩道「彎月」,「姐,昨天晚上怎麼樣啊?」
孔梅伸出食指點著她的額頭罵到:「你們兩個狼狽為奸,沒一個好東西!快回去看孩子,我做飯去。」
「別動!我去做飯。」秦羽摁住她。
我掐著秦羽的臉蛋兒,惡狠狠地威脅她:「以後不許碰我的女人。」起身去小臥室照看思辰和思羽。
吃早飯的時候,我問秦羽:「你了解附近的影樓嗎?我來海南之前許了願,要在這兒和梅姐拍一套婚紗照。」
秦羽愣了一下,「當然了解,一會兒你在家陪孩子們,我和梅姐去試婚紗。」說著向孔梅撇了撇嘴,「你老公真有手段,這輩子你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兒了。」
孔梅嘆了口氣,「是啊!你不也一樣嗎?不過還是很感動!咱們拍一組三個人的婚紗照吧。」秦羽沒說話,臉上的表情很難懂。
兩個女人出去了很長時間,帶回來一台影樓的麵包車,我領著孩子們站正在小區的門口迎接她們。
孔梅和秦羽已經化好妝,穿著潔白的婚紗向我和孩子們走過來,長發被挽起,抹胸拖地長裙上鑲著閃閃發光的鑽石,蓬起的裙擺上面罩上一層輕紗,柔柔的象一層薄霧,美麗的容顏,白暫的肌膚,精美的妝容,讓她們如同雲間的仙子,優雅而華麗。
「媽媽!」孩子們認出了她們,呼喊著奔跑過去。
孔梅和秦羽為我選定的西裝非常合體,兩名攝影師在車上為我和孩子們分別化了妝,帶領我們在海灘,綠地,椰林等多個景點拍照,都是我與孔梅、與秦羽分別拍照,攝影師對我們三個人的關係不敢多問。
最後一個景點是天涯海角,孔梅提出三個人共同拍一張,秦羽感到有些意外,孔梅的大度超出了她的想像,讓她很感動,欣然同意,我自然也不反對。攝影師一臉茫然,估計他們是第一次拍這樣的婚紗照。
結束了外景拍攝以後,攝影師開車送我們回家,一路上風光旖旎,令人嚮往,突然前面出現了一片平房,好象是一個村莊,這裡雖然也是花紅柳綠,卻感覺與周圍的環境不大和諧,我忍不住詢間起開車的兩位攝影師,他們告訴我這兒的確是個村莊,一直沒人開發,有些破落,村裡面有個面積很大的養雞場,臭味難聞,政府幾次要求整改,聽說快倒閉了,正在出賣。
攝影師無意中說出的話讓我心裡一動,如果買下養雞場,將來開發動遷肯定會大賺一筆的,明天一定要過來看看,暗暗記下了村子的名稱和地址。
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孩子們中午只吃了一些零食,進門就開始嘰嘰喳喳喊餓,孔梅和秦羽立刻鑽進廚房準備晚飯,我哄著孩子們玩耍。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思辰和思羽漸漸離不開我了,尤其是女兒表現的更加明顯,總是喜歡賴在我的懷裡。
吃飯了,女兒又賴在我的懷裡,「我要爸爸餵我吃飯。」女兒的發音還不是十分清晰。
孔梅看著秦羽說:「女孩兒都是和爸爸親,我小時候也這樣,你是嗎?」
「我也是,長大以後還是和爸爸好。」秦羽深情地望著我懷中的女兒,眼神逐漸暗淡起來。
孔梅何等精細,秦羽臉上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她的眼睛,「這幾天你就住大臥室吧,多陪陪思辰和思羽,讓他多感受些父愛,別往小臥室跑了,聽見沒?」孔梅看著我說道,話語中帶有命令的口氣。
我嘆了口氣,由衷地說:「謝謝你!其實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不能讓孩子留下缺少父愛的陰影。」
孔梅瞪了我一眼,「瞧你說的,謝我什麼呀?思辰、思羽和陳晨一樣,都是我的孩子啊!」
「姐,你真好!」秦羽說著掉下了眼淚。
「怎麼了?想起什麼傷心事了?」孔梅溫柔地問道。
秦羽擦乾眼淚,動情地說道:「姐,這麼多年來,我為了金錢和財產機關算盡,自以為一切都得到了,卻從來沒有感受到真正的情和愛,和你們在一起,我才感受到被愛的溫暖,也懂得了如何去愛別人。」
「秦羽別難過了,孔梅是最善良的女人,你看到她對陳晨那麼好,也一定會對思辰和思羽好的,她是我們陳家的恩人。」我的眼睛也有些潮濕,激動地說:「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害怕,你並不孤單,因為你的身後還有我們。」
「如果永遠和你們生活在一起該多好!」秦羽低著頭,說話的聲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語。
從這天起,秦羽和孔梅形影不離,兩個人在一起無話不談,對孩子們不分彼此,一樣疼愛。秦羽雖然只比孔梅小几個月,卻總象小孩兒似的粘著孔梅,晚上經常拋下我去和孔梅一起睡。
那天晚上,秦羽又扔下我跑到大臥室去了。
過了一會兒,小臥室的門開了,兩個女人偷偷摸摸地鑽進來,孔梅湊到我的耳邊說道:「看好你的女人,真受不了她,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我快被她折磨瘋了。」
孔梅出去以後,秦羽笑嘻嘻地蜷縮在我的懷裡,把後背給了我,調皮的樣子十分可愛,我貼在她的耳邊問:「你摸她哪兒了?氣的把你給攆回來了。」
「就摸這兒了。」秦羽抓過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你真不是人,變態!」我說著用力捏了兩下。
秦羽轉過臉,執抝地反問道:「許你摸就不許我摸呀?誰讓她長的那麼美了,就摸她。」
「還敢犟嘴,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說著粗暴地扒掉她的短褲,秦羽也不反抗,扭動著屁股,擺出一副毫不在乎的姿態,豐腴的身體,光滑的肌膚把我的神經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