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主!」婁驚鴻依言退下,畢恭畢敬。
在暗處監視的韓束束看得真切,暗忖小婁子這回該露出馬腳了吧?
她認定小婁子肯定要去做什麼齷齪事,等了好一會兒,卻見小婁子大白天的像是要洗澡。
奇了怪,這個惡毒的太監有這麼愛乾淨嗎?
她疑惑地探頭探腦,在看到他拿受傷了手臂笨拙地擦拭身體時,不禁有點同情人家。
遠遠看去,看不到他身上的傷,但他身上結實的肌肉卻是挺養眼的……
很快她背轉了身子,一掌打在自己臉上。
她居然對楚慕白以外的男人身體垂涎欲滴,如果讓楚慕白那個醋罈子知道了,肯定要給她戴一頂「水性揚花」的大帽。
其實呢,也不能全怪她對不對?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像她喜歡看美女是一樣的道理,有好身材的男人也在美的事物之列,她多看兩眼有啥呢?人家不過是個太監,她看他兩眼,還是瞧得起小婁子的身體。
如此這般安慰自己一番,韓束束還是很沒骨氣,她不敢再偷窺。
畢竟她不能對不起她家的楚先生。
昨晚她才把楚慕白給睡了,今天就去偷看其他雄性生物的身子,這樣太不道德了。
如此這般安慰了自己一回,她又有了睡意。
好不容易等小婁子擦拭完身體,他便回到休息室休息。
韓束束低嘆一聲,覺得自己是沒事找事。
定是她疑心病太重,才覺得小婁子有問題。
人家小婁子人挺好的,看他悉心照顧潘才人就知道了,這傢伙有把她說的話聽進去。
再監視半個時辰,如果不再有其它異狀,她就滾!
又煎熬了半個時辰後,小婁子還窩在原位睡覺,韓束束終於認命,出了別苑,有氣無力地離開了儲秀宮。
原來監視人是這麼累人的事,以後她再不沒事找事兒了。
走出儲秀宮後,她又覺得不對勁。
不是有半天時間嗎,這天色還沒黑呢。
天黑了才好做壞事。
她不能夠半途而廢!
有了打算,她迅速跑回了儲秀宮,繼續玩監視。
她覺得自己哪天不做女醫了,可以改行去做偵探。她這麼好的輕功不用在正途上,真真是浪費了。
兩刻鐘後,她的眼皮再度打架,實在是因為沒啥看頭。
她蹲在樹上啄米,時間長了,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麼,就這樣睡著了。
然後以為睡在自家舒舒服服的榻上,來了一個轉身,然後就這樣杯具了……
當她從樹上摔下來後,全身酸疼。
若非最後一刻她慌亂地施展了一點輕功,只怕自己這一刻已被摔成了肉餅。
她坐在地上揉可憐的小屁-股,這時有人站在她跟前,高高在上地俯視她,不正是她今天下午一直監視的對象——小婁子?
他伸腿踹了踹她,冷聲問道:「姑娘何時來的,在這兒做什麼?」
韓束束掙扎而起,對小婁子咧齒一笑,露出她兩排潔白的貝齒:「聽說這兒的風水好,想在這兒沾沾好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