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束說過,不准他的懷裡倚靠任何女人,他每天「寵幸」那麼多的美人,後宮的美人已經多得塞不下。結果,束束還是沒有回來質問他一句,為什麼言而無信。
他想,束束是真的死了,若不然,她不會不回來找他……
「罷了,如你所願,朕回京之日,帶上你。」楚慕白話音剛落,人已消失在千山雪的跟前。
千山雪喜極而泣。
她可以進宮了,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麼她卻淚流不止?
這一天下午,韓束束每次想跑,都會被小草識破她的意圖。
她萬萬沒想到,擋自己路的人,居然會是她最信任的小草。
她為何要自掘墳墓?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這才不打緊,到了晚宴時分,她更被小草特意安排在離楚慕白最近的位置。
楚慕白身份何等尊貴,當然是坐於首座,他身邊唯一站的人,竟是她這個小人物。
更悲催的是,她還要站在一旁服侍,這不是人過的日子。
楚慕白本想忽視自己身邊多的這個人。
偏生這人不安份,不時動來動去,還不忘哀聲嘆氣,就連他一些細小的習慣動作,也像極了束束。
思及此,他手裡的酒杯應聲而碎。
他這邊的動靜引起眾人的窺視。
「朕乏了,晚宴到此為止。」楚慕白說著起身,正欲離開,卻瞟見某個刁民欣喜若狂的表情。
那樣子,真真是礙眼極了!
韓束束暗暗高興,以為自己可以解脫。
下一刻,她被楚慕白擰住了後衣領,像是擰抹布一般擰遠。
「朕要殺了你!!」
她還聽到楚慕白咬牙切齒的聲音。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惡毒事,楚慕白開口閉口就是要殺她?
「十三,把元寶交給我調教吧。等我調教好了,再讓她服侍你。」
正在韓束束糾結的當會兒,小草冒了出來,跟在他們身後說道。
韓束束求之不得。
直到楚慕白把她扔給了小草,她還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
誰知半個時辰後,她被小草推進了浴池。
「你怎麼能這樣?」韓束束杵在門口不願意進去。
小草怎麼會變得這麼邪惡?
明知她是誰,還要把她往楚慕白的虎口推。讓楚慕白知道她的身份,她肯定再跑不了了。
「你若不進去,我告訴十三你是……」
小草的威脅還沒說完,韓束束便自己跑進了浴池。
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楚慕白不喜歡見到她。
他一定會趕走她!
她心跳如擂鼓,越靠近浴池方向,她越緊張。
沒出息!
不就是一個男人的身體嗎,她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就當是看藝術品好了,還免費的,不看白不看。
其他人想看都沒機會,她看了還不用花銀子。
結果才看到楚慕白的裸背,她就覺得身體很熱,臉紅心跳。
請原諒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當看到一具這麼誘人的男人身體在自己跟前時,她會有綺念是人之常情。
「還杵在那裡做什麼,服侍朕沐浴!」
楚慕白冷眼掃向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某個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