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
景玖一手疾眼快拉住要往裡面奔的小傢伙,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著,還不斷的給他使眼色。
小傢伙很不屑的嘟起嘴,道:「有一個女人去找我了,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告訴她。」
景玖一臉色驟然一變,警惕的盯著景頌一,森然道:「我果然是小看了你。」
「哥,你在說什麼?」
景頌一萌萌噠的小臉上全都是疑惑不解,他正努力的想要掙脫開景玖一的打手。下一秒脖子上多了一隻大手,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景頌一的小臉瞬間憋得通紅。
「是不是頌一來了?」宋允兒整理好衣服,疑惑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我剛剛好像聽到了頌一的聲音。」
「哥……哥……」
景頌一驚恐地望著他,聽到了宋允兒的聲音,眼底升起一抹希望。他以為景玖一會鬆開手,沒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死亡。
「哥?呵呵!」
景玖一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清冽的眼神帶著令人驚顫的殘忍。他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景頌一的呼吸急促,劇烈的掙扎著。他想要發出一些聲音,把疑惑的宋允兒引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
聽到這一聲驚呼,景頌一想要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可是窒息感越來越重,他幾乎感覺到自己已經被死神拉住了半邊身子。
「你不要管。」
景玖一不想她誤會,更不想在這個時候解釋什麼。捏住景頌一脖子的手指,在宋允兒看不到的角度,指甲驟然變長,深深地刺激景頌一的脖子裡。
原本眼底還帶著勝利微笑的目光,瞬間變成驚愕、驚恐,已經絕望。
躺在地上的小傢伙身體還沒有冷卻,表情格外驚恐的躺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宋允兒已經被景玖一的舉動驚呆了。她不可置信的望著景玖一,不敢相信剛剛那個渾身陰鬱的男人,會是之前跪在她面前,羞澀的和她求婚的男人。
「你怎麼能這樣做?他是你弟弟啊!」
「他不是!」
景玖一站起身皺著眉把手放在她面前,宋允兒看著那雙白玉的手指,渾身顫抖。她向後退了兩步,驚恐的望著景玖一,景玖一看到她的反應,神色微愣。
「老婆!」景玖一有些委屈。
「別叫我!你這個劊子手!」
宋允兒發瘋了似得要去摘手指上的戒指。她氣得渾身顫抖,用力的去扯手指上的戒指,卻發現戒指怎麼都取不下來。她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一邊哭一邊用力的甩手指。
景玖一聽到她的話本就不在意,看到她的動作,眼睛瞬間變成紅色。
如果宋允兒此刻抬頭看到他的樣子,定然會發現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她滿心都在戒指上面,根本就沒有主意到景玖一的反常。
「你做什麼?」景玖一一聲怒吼,要去拉的手。
宋允兒驚恐的尖叫,雙手瘋狂的拍著他的手臂,死活都不肯讓他碰自己。
「你滾!滾開!」宋允兒淚眼朦朧的怒吼,從心底抗拒他的碰觸。
「他不是!」
「呵呵,他不是你親弟弟?所以你要這樣對他?他還是個孩子!他還是個孩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宋允兒不敢低頭,她害怕自己一低頭就看到景頌一那張驚恐的小臉。
她身子顫抖著站在那裡,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景玖一一臉陰沉的盯著她的手指。
「你就那麼不願意嫁給我?」
「對,我不願意,就算是嫁給一個乞丐,一個殘廢,守活寡,我都不願意嫁給你這個冷心冷肺的劊子手!」宋允兒氣瘋了,口不擇言的說。
她並不知道她的話,景玖一併沒有全都聽進去。他只聽到她說她不願意嫁給他,寧可嫁給別人也不要嫁給他。紅色的眸子漸漸加深,變成暗紅色,閃爍著詭異的暗芒。
「晚了!」
他往前一步,她向後退一步,一臉戒備的望著他,「景玖一,就算我們訂婚了,我也會和你解除婚約的。」
「晚了。」
「不晚,我們只是訂了婚而已。」宋允兒色厲內荏的盯著他,冷笑著說。
「我不許你嫁給別人!」景玖一動作有些僵硬,他一步一步的朝著宋允兒走去,把宋允兒逼到牆角。
「滾開!景玖一,你給我滾開!」宋允兒用力推著他,發現怎麼都推不開。景玖一的力氣大的驚人,她根本動不得他一絲一毫。
宋允兒終於注意到他的不對勁,開始慌了。
「景玖一,你不要亂來。」
「亂來?」景玖一抬起頭注視著她,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的看著她的臉。「我從來都沒有亂來過,是你讓我總是失去冷靜。」
「你能不能冷靜一點?」
「宋允兒,你是我的,你知道嗎?你是我的人,永生永世,只能是我景玖一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嫁給別人,不允許你的心裡想著別的男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景玖一好似沒聽到她的話,自顧說著心裡話,天知道他曾經嫉妒的多麼瘋狂。
「景玖一,你瘋了!」宋允兒不再掙扎,安靜的站在牆邊,冷冷地看著他說。
「對,我是瘋了,因為你讓我瘋了。」景玖一說完這句話,低頭湊上去,宋允兒瘋了似得開始打他。使勁渾身的本事,都沒能撼動他一分一毫。
景玖一任由她打他,開始動手撕她的衣服,一點都不在乎她的反應。
「景玖一,你不要讓我恨你!」
宋允兒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無助,她閉上眼睛任由他為所欲為,清冷的吐出一句話,企圖能阻止他瘋狂的舉動。
「你不是一直都在恨我嗎?」
他的話讓她心裡有些異樣,還沒等她詢問他已經把她丟在沙發上面。宋允兒驚恐的發現他的速度快到逆天,簡直就不像一個人。
「乖!」
她驟然乖巧下來,讓他似乎很滿意。他低頭吻著她的額頭。冰冷的吻讓宋允兒猛然回過神來,她正要趁機滾下沙發逃走,下一秒雙腿就被人固定住。
驟然襲來的刺痛讓她身子都蜷縮起來,暴風驟雨一般的刺痛讓她失了往日的冷靜。她緊緊地閉著雙眼,死死的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好似只要發出聲音就是在向他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