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燕子去酒店的路上,她給我們介紹說:
「花姐說,你們是來找發財機會的。那你們可是來對了地方。莞城可不像關東,現在天南海北的有錢人,都喜歡來這裡玩兒。就連香江、濠江還有寶島的一些富商,也特喜歡來這裡」
「全國各地不都是一樣的場子嗎?為什麼都愛來這裡?」
洪爺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燕子回頭看著洪爺,笑著解釋道:
「那區別可就大了。你知道什麼叫iso標準化服務嗎?」
一句話,把我們所有人都問懵了。
就連在這方面見多識廣的洪爺,也是傻傻的搖了搖頭。
燕子更加得意,說道:
「兩個小時之內,我們給客人提供十到三十種服務。從開始的舞蹈,到最後的收尾。以及中間過程的感受,還有我們小妹的面部表情,都是進行嚴苛訓練的。哪個環節做不好,我們都要對小妹進行扣款的。並且,減少上鐘的排班」
「臥槽!」
洪爺的感慨,代表了我們此時所有人的感受。
當然,不包括一臉懵的小朵。
燕子則是一副少見多怪的模樣,繼續說道:
「這還只是售前和售中,我還沒說售後呢」
「這玩意還有售後?」
「當然!每次結束後,我們都會讓顧客對小妹的所有細節服務進行評價打分。一旦哪個環節做的不好,一樣扣款的」
此時我的腦海里只有兩個字,變態。
看著我們一個個驚訝的模樣,燕子得意的說道:
「回頭讓你們感受一下,什麼叫莞城三十六式。到時候,保證你們樂不思關東」
我們幾個沒說話,倒是啞巴激動的說道:
「x,謝,謝謝啊!」
燕子給我們安排的地方,是他們公司的酒店。
因為她賺的也是辛苦錢,我便自己付了賬,沒用她付房費。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租了輛車,在附近亂轉,就當熟悉這個城市。
這裡和別的城市不太一樣,沒有區縣,只有鎮。
每個鎮子都有不少高檔酒店,裡面大都是桑拿演藝等娛樂項目。
這天下午,我剛回酒店,燕子便來到我的房間。
一進門,她便把門反鎖了起來。
這一舉動,看的我一愣。
接著,她走到我身邊,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花姐和我說了,你會這個?」
燕子做了一個摸牌的動作。
我點了點頭,說道:
「懂點兒!」
燕子沉思了一會兒,又說道:
「厲害嗎?」
「談不上,一般牌局能應付!」
「那就行。我之前手底下的一個小姐妹,被香江一個老闆包了。這老闆很有錢,來莞城除了女人就剩下打牌了。不過這傢伙贏多輸少。用我那小姐妹的話說,包她的錢全是他贏來的。我在他那個局,都輸了二三十萬了」
燕子說的時候,依舊憤懣不平。
「正好他這幾天在莞城,要不我帶你去他的局上看看?」
燕子試探的問我說。
我並沒回答燕子的話。我有個習慣,從來不相信所謂的牌運。
但凡有人輸少贏多,我都覺得有貓膩。
當然,這不排除有不出千的賭技高手。
想了下,既然這次是來撈錢的,那不如先進這個圈子再說。
「什麼時候去?」
我問了一句。
一見我答應,燕子立刻高興的答說:
「就今晚吧,我安排完幾個包廂,就來找你」
「好!」
晚飯過後,我和洪爺幾人打了聲招呼後,便跟著燕子去了她說的局。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牌局竟然是在一個叫魅力之珠的酒店套房中。
燕子告訴我說,這酒店也有桑拿和演藝。
但因為管理一般,桑拿的生意一般。
老闆乾脆把桑拿去掉,專門做起了客房長租的生意。
而香江這老闆實力雄厚,便常年在這酒店包了個套房。
他不在時,他包的小情人會住在這裡。
我們到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敲門進去,就見一群人正坐在客廳里玩著牌。
我和燕子的到來,大家並沒注意。
只有燕子的小姐妹,過來和她寒暄了幾句。
我則站在牌桌旁,看起了熱鬧。
他們玩的是三公,人不少,並且女人居多。
有坐在座位上玩的,也有在周圍跟著下注的。
而坐莊的,則是一個五十左右歲的老男人。
這男的很胖,雙下頜,梳著油光錚亮的大背頭。
穿的是一件碎花襯衫短袖,和一個白色的背帶褲。
看牌時,他總是習慣的在背帶上拽幾下。
如果猜的沒錯,這傢伙應該就是香江來的富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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