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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你還真是可以啊!」
醉仙居的包廂里,高全武醉眼酩酊的拍拍白清的肩膀,結結巴巴的說道。
桌子上的高全燁、高全熲和高全弘,也是喝的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模樣,一個個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清。
高全燁打了個酒嗝:「短短的半個多月的時間,就賺了足足十三萬貫,放眼整個汴梁,不,放眼整個大齊,你白清……是頭一個!」高全燁搖搖晃晃的朝著白清比了個大拇指。
十三萬貫,而且還是淨賺,這就是售彩半個月之後,白清交出的答卷,也就是說,白清已經有七萬五千貫進賬了,按照這個進度來說的話,在上元節之前完成二十萬貫的賭約,基本上問題不大。
就如同高全燁說的,放眼整個大齊,能有這般吸金能力的,出了白清之外,無出其右。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白清就用他的智慧,徹底的扭轉了這幫皇子們對他的印象,此時的他在眾人們的心中,儼如一個翻手雲覆手雨的財神爺。
「馬上就是元旦了,我估計應該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會稍稍平淡一些!」白清想了想說道,他還是比較清醒的,沒有因為這幾個皇子的吹捧就變得找不著北。
距離元旦不過還有半月之數,作為一年裡數一數二的熱鬧節日,人們接下來的重心都會放在上面,對於這一點,白清早就有了清醒的認識。
五個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著,酒意上來之後,那些皇子們才驚訝的發現,原來白清不僅僅在賺錢方面有一手,更難得的是知識淵博,不少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稀奇事,都被他一一娓娓道來,一時間,將幾位皇子說的驚詫不已。
「哎,你今天買彩了嗎?」
「買了呀,我可是期期都買!」
正在痛飲的時候,包廂外面傳來一陣對話的聲音,聽到內容之後,包廂當中的眾人不由得會心一笑,他們搞出來的這個東西,還真是改變了不少人的生活啊。
「不是說的這個,告訴你啊,現在城裡又出了另外一種彩票,售價才十五文!」
「真的嗎?在哪兒呢?」
「就在橋下那兒,走走走,我帶你瞧瞧去!」
說話的聲音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但是包廂當中的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
「啪~」一聲脆響,將眾人驚醒,只看見高全武緊握著的手中,泊泊的酒液從他的指縫間不斷的流出,而手下面的桌子上,則是一堆粉碎的瓷渣,赫然是他剛剛將手中的酒杯給捏爆了。
「豈有此理,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膽敢和我們搶買賣,活的不耐煩了!」高全武怒氣沖沖的吼道,然後徑直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就要往門口走去:「看老子不拆了他的攤子!」
「老六,冷靜!」高全燁一下子喝止住了他。
「幹什麼,都被人家欺負到頭上了,咱們還在這裡當縮頭烏龜?」高全武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著自己的親哥哥。
高全燁雖然臉色難看,但是他不像高全武這麼衝動:「生氣是肯定的,但是我們不能魯莽行事,先得看看對方是什麼路數,既然人家知道了咱們的身份,仍不以為然的執意和咱們搶生意,說明對方也是有錢有勢的,不可小覷!」
「你們這些人,就是這樣,沒勁,瞻前顧後的,要我說,先砸了他的攤子再說!」高全武見沒人附和自己,頓感無趣,一屁股又坐回到位置上,臉上充滿了不滿。
「白清,你說怎麼辦?」高全燁與高全熲都將目光轉移到了白清的身上,開口問道,而一直沉默不作聲的高全弘,也是伸長了耳朵。
白清沉吟了一下,才慢慢說道:「既然人家明擺著是衝著咱們來的,咱們先不要輕舉妄動,自亂了陣腳,先靜下心來看看再說!」
稍微頓了一下,白清又安慰似的對著大家說道:「其實在做這個買賣之前,我就已經有所預感了,一旦咱們做起來,肯定有人會眼紅咱們,進而效仿,大家不用擔心,我自然有辦法,不過眼下,咱們還是先等等看看再說,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他們能不能做起來還難說呢,畢竟這一行不是誰都懂得怎麼去乾的!」說到最後的時候,白清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不過白清的安慰顯然起到的效果並不明顯,接下來大家都沒了什麼繼續吃酒的興致,最終不歡而散。
回到了府中,一路上見到白清的那些下人們,都規規矩矩的行禮,喊他一聲「大官人」,白清這一手斂財的能力,讓府里的下人們眼界大開,誰都不敢再瞧不起這位姑爺。
路過前廳的時候,忽然聽到從裡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白清有些奇怪,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將頭朝著前廳探過去,看見澹臺老爺子與自己的岳父正呆在裡面,而澹臺龍舞則是坐在下首的位置陪著。
「是白清回來了,過來過來!」白清還沒有來得及將腦袋收回去,就被眼尖的老爺子給看到了,他衝著白清招了招手,白清不得已,只能轉身進了前廳。
說實在的,白清現在有些不太敢面對澹臺龍舞的家人,畢竟自己與童玉的賭約傳的沸沸揚揚的,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澹臺家肯定也得到了這個消息,剛剛娶了人家的掌上明珠,又接著去給一個清倌人贖身,而且還許下了那樣看似荒唐的一個賭約,如果自己是澹臺家的人,在不知道自己和澹臺龍舞這點事的情況下,一定也想要砍死自己,所以看到家裡兩尊大神齊聚,他此時也是心虛不已,隱蔽的給了澹臺龍舞一個疑問的眼神,但是沒想到澹臺龍舞看到之後只是將頭微微一撇,裝作沒注意到的樣子。
見澹臺龍舞居然裝死,白清心中暗暗咒罵一聲,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擠出一個笑臉來迎上去:「是祖父和父親來了啊!」
白清走過來,澹臺龍舞稍稍起身,將位置讓給白清,而她則是坐到了下一個椅子上,等到白清在身邊坐下,她才略微皺了下眉頭:「你去喝酒了?」
「嗯,四皇子和六皇子那些人,你是知道的,非得拖著我去!」白清露出一個無奈的眼神。
「我和你們父親過來,也沒什麼事,就是看過瞧瞧你們兩個,這段時間也沒怎麼回府上走動走動,看到你們兩個小日子過得還不錯,我們也就放心了!」澹臺元夜笑呵呵的對著白清說道,說完,還和澹臺飛驄對視了一眼,見澹臺飛驄沒有應聲,便稍稍加重了一下語氣:「是吧,飛驄!」
「是!」澹臺飛驄有些無奈的哼了一聲,再看向白清的時候,目光當中多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老爺子的話聽在白清的耳朵當中,怎麼聽都覺得話裡有話,但是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坐在那裡乾笑著。
「聽說你這裡有好茶?我老爺子可是稀罕的緊!」澹臺元夜笑眯眯的對著白清說道。
白清急忙站起身來:「還請祖父和父親恕罪,這段時間確實是很忙,沒有時間多陪小舞回府上看望祖父和父親母親,是我的過錯,而且這茶葉我都給兩位長輩準備了一份,一會兒臨走的時候我差人送到您的府上!」
「也別等會吧,現在先給老爺子我弄點嘗嘗!」澹臺元夜跟自己這位孫女婿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白清看了澹臺龍舞一眼,見她沒有什麼表示,便帶著其他三人朝著自己的書房走了過去。
「半閒居,這個名字起的,年輕人嘛,要有點志向,興國安邦才是正道,光想著偷懶可不好!」自白清與澹臺龍舞成親之後,這還是老爺子第一次來他府上,到了白清院子門口的時候,看到上面的那塊牌匾,老爺子不由得淡淡的笑道。
被人說破了心思,白清不由得老臉一紅,打了個哈哈,然後繼續頭前帶路,不過臉上倒是冷汗直冒,今天莫非這是興師問罪來啦?
先安排三個人就座,他則是小跑著回到書房裡一陣翻騰,找出那個盛著紅茶的瓷罐,回到院子裡。
將茶葉倒進茶壺之後,早已經得到吩咐燒好滾水的侍女,將茶葉沖泡好,然後白清一一為他們斟滿。
「果然不錯,老爺子有生之年,居然還能夠嘗到如此佳味,不錯,不錯!」老爺子慢慢的喝了一口之後,開口稱讚道,毫不掩飾他對這茶葉的喜愛。
而就連一向看白清不順眼的岳父大人澹臺飛驄,在喝完之後,也是難得的誇了一句:「喝完你這『小種』,再去喝那些茶湯,頓覺味同嚼蠟一般!」不知道是不是白清的錯覺,就連他臉上原本硬直的線條,此時也是柔和了許多。
而澹臺龍舞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喝這紅茶了,但是當那熱乎乎的感覺從小腹當中升騰而起,延伸至四肢百骸,給人一種懶洋洋的舒適感的時候,她還是不由得朝著白清看了一眼。
這一個月來,白清在她的注視當中,幾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不說風流倜儻,也算是神采飛揚,誰又能相信,眼前這個在三位朝廷大佬面前一臉自信的談笑風生的傢伙,之前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廝呢,似乎白清,正在一點點成長的讓她覺得陌生起來。
澹臺老爺子慢條斯理的啜了一口茶,然後將茶碗放在桌子上,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白清:「聽說你那彩票的事,遇上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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