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雨的父親就是現任唐家家主,原名叫唐居山
但他覺得張居山這個名字不好,因此便改名叫唐震山
他覺得「居山」二字就是一輩子居住在山中,永遠無法離開,只能當井底之蛙
而張震山這個名字不僅霸氣,更代表著他的勃勃野心!
當時他改名字,全家人都不同意,覺得這是無稽之談
一個名字而已,不過是個莫須有的名號,能影響什麼?
但是,他改名之後一個月,便成功突破了困擾了他幾十年的桎梏,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xiuЬ
從此,他的身體便健康了很多,人也結實了許多,之前那老態龍鐘的模樣,也就隨時消失不見了
而且正是因為壽命得到延長,唐震山想要完成他三件未了的心愿
他雖是高高在上的唐家家主,但也不是神,也有心愿未了
第一樁心愿:他想驅除體內的寒毒,徹底恢復健康
第二樁心愿:他想學會唐門秘術最後一門,光大唐家
第三樁心愿:他想找到他的師兄,但他忘了師兄的名字與外貌,只記得師兄經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呀呀呀呀呀
「呀呀呀呀,水也喝飽了,話也談完了,接下來就該干正事了。」
獨孤子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站了起來
唐梓雨臉色猛地一變!
她盯著獨孤子不放,呼吸仿佛都是變得急促起來!
「小丫頭,帶路吧,貧道倒要瞧瞧,那幅棺材裡面到底裝了個什麼東西。」
獨孤子轉頭看向唐梓雨,一邊撓著胳肢窩,一邊說道
唐梓雨問道:「前輩,您為何要幫我們?」
「貧道欠這老傢伙一個人情,今日特地來還這個人情。聽說因為那副棺材,倒是無法開採礦山。」
獨孤子回答道
「呃,這前輩,那座礦山已經開採完了。」
唐梓雨尬笑一聲,說道:「現在,那副棺材現在正在太陽底下暴曬,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獨孤子順著唐梓雨的纖纖玉指,朝著不遠處的大屏幕看去
看清之後
臉色微微一凝
隨後,獨孤子神秘一笑:「有意思,這幅棺材的主人,居然是來自於那個朝代。」
他又是看向唐梓雨,問道:「小丫頭,這幅棺材不是你這種菜鳥解決的吧?」
唐梓雨額頭青筋一爆!
她微微側身,有些不爽地說道:「是這位林老闆解決的。」
林塵進入眾人的視野之中
「就說嘛,你這隻菜鳥,還解決不了這幅棺材裡的那個東西。」
獨孤子揪著鬍子說道
唐梓雨嘴角一抽
說了我兩次菜鳥了!
他娘的!這是人話嗎?
我怎麼菜了?
我好歹也是萬里無一的術法者好不好?
「林老闆!」
然而就在這時,皮特教授低喝一聲:「我之前已經對你說了,不要開採那座石礦,否則將會造成不堪設想的後果!你為何不聽我的話?你知道你這樣做,會造成多少人死亡嗎!」
他的語氣極其責備!
然而,林塵還沒回話,唐梓雨就回答道:「皮特教授你先不要激動,那座石礦如今並沒有出現什麼異樣。況且林老闆也是道行中人」
皮特教授直接一聲冷笑:「呵呵!道行之人?笑話!一個20歲出頭的毛小子,能有什麼道行?且不釀成大禍,我就謝天謝地了!」
「皮特教授,話不能這麼說。」
唐梓雨柳柳眉微蹙:「老祖宗有句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憑藉年齡大小判斷能力高低,這並不高明。」
林塵眉頭微微一挑
他目光奇怪地看著唐梓雨
這丫頭自己打自己的臉?
之前憑藉年齡大小判斷能力高低,似乎就是你吧!
臉疼不疼?
「唐小姐,我並不否認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但是,這句話只適合於其他行業,對於我們這一行,我敢以此項上人頭做誓,能力高低就與年齡大小成正比,絲毫都不誇張!」
皮特教授右手架在脖子之上,態度極其篤定:「我也不是看不起這個年輕人,我只是想說,這個年輕人,恐怕會因為一時逞能,傷害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
唐梓雨聞言
,頓時額頭上浮現出三條黑線
傷害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
哪有這麼嚴重?
你一教授,怎麼可以刻意誇張事態?
「呀呀呀呀呀,你們不要爭了,爭吵無用。有沒有釀成無法挽回的後果,不如親自去看一看。」
獨孤子開口了,說道
說完,他轉頭看向唐梓雨:「小丫頭,帶路吧,有貧道在,不會出現問題的。」
唐梓雨有些吃驚
這個獨孤子,有點霸氣啊!
難道他真的就是我父親的師兄?
唐梓雨美眸微微眯起,心中思考起來
最終,唐梓雨做下決定:那就試探一下這個乞丐道士是否真有本事吧
於是,唐梓雨伸出潤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前輩,這邊請。」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
山姆作為下屬,也急忙跟了出去
皮特教授卻是側目看著林塵,冷聲說道:「林老闆,你如果把那幅棺材裡的殭屍放出來了,那麼,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惡果!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到你死後,閻王爺恐怕會親自問你的罪!」
「閻王爺?」
林塵輕輕一笑:「閻王恐怕還不敢收我。」
「哈哈!」
皮特教授當即大笑一聲:「林老闆,我知道你年少有為初生牛犢不怕虎,但是,你得對鬼神抱有敬畏之心,否則到時候倒霉,可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了!哼!」
說完,皮特教授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似乎有些傲嬌?
林塵笑而不語
這個皮特教授,倒是挺有意思的
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傲嬌
難不成是個傲嬌受?
林塵倒是沒有跟著眾人一起離開
因為他已經在那幅棺材之上布下了一層薄弱的禁制
獨孤子雖然不弱,但也僅限於不弱!
他還無法破開那層薄弱的禁制!
林塵給自己沏上了一杯熱茶,翹著二郎腿,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