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勇的上空灰濛的陰雲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個龍捲,一道道金光閃爍的紙錢從中掉落而下,並且還有兩包黑絲。
魏勇一伸手,這些紙錢以及黑絲便落到了他的手中,拍了拍沐清月的手說道,「我就說,這兔崽子是很孝順的,肯定會給我們燒紙錢下來的。」
「兔崽子還真是不夠孝,竟然只燒了這麼點紙錢下來。」魏勇數了一下紙錢,以及只有兩包黑絲,心中略微有些不太滿意。
「夫君,晨兒還只是普通人,一次性能燒這麼多已經很不容易了,要是再多燒的話,就要孝死了,有你這麼當爹的嗎?」沐清月埋怨說道。
「說的也是,是我太著急了,你仔細看看那紙錢是否像記載上的一樣?」魏勇點了點頭,給了沐清月一張紙錢,便仔細滿懷期待打量起了手中的紙錢。
不多時,魏勇和沐清月望著手中紙錢,表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夫君,我在這紙錢上察覺到了天道氣息,看來那處山洞記載的事情是真的。」沐清月雙眸滿是驚喜。
「清月,你確定上面有天道氣息?」魏勇激動的問道。
「的確有天道氣息,咱們在山洞發現的通靈印,的確是天道印並不是假的,現在這些錢不是冥幣,而是天道幣,要比冥幣價值更高。」沐清月鄭重點了點頭。
「這下發財了。」魏勇看著手中的紙錢滿臉的狂喜,激動的身子都在打顫。
在陰間流行的錢幣有兩種,一是十大閻君發行的冥幣,其次就是來自陽間,活人祭祀流傳到陰間的紙錢,這種紙錢陰間也是認可的。
只不過第二種的祭祀方法,隨著歲月流轉幾乎都已經失傳,再加上不知何時,陽間流行起了燒天地銀行的冥幣,那玩意全部都是假幣,就算懂的真正的祭祀法,也燒不到這邊來,全部都是在白孝。
現在地府流行的冥幣,全部都是閻王爺們發行的,不過這種錢,只能在冥界使用。
而天道幣可就不一樣,不光能在冥界使用,還能在天界使用,價值要遠遠超過冥幣,一張天庭幣能頂得上千張冥幣。
「夫君,你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鴻運果真齊天,竟然能夠得到真正的天道印。」沐清月一臉崇拜的望著魏勇說道。
魏勇給魏晨發的陰陽印,以及陰陽通,實際上是他在一處荒山的洞府中無意發現的。
本來兩人都不覺得是真的,畢竟想要仿製天道幣,何其困難,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下可真是發財了。
望著手中的紙錢,魏勇激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用手輕輕的摩擦著,享受著這美妙的觸感。
能夠源源不斷得到天道幣,他的憋屈日子,馬上就要一去不復返了。
雖然他在地府成功吃上了沐清月的晚飯,他們現在也極度恩愛,但是沐清月的家產以及軍隊都是繼承他父親的。
軍隊中的許多鬼將,對他這個吃軟飯的,都極為看不順眼,甚至還有許多鬼將想要直接弄死他取而代之。
有著沐清月的庇護,那些鬼將也只敢想想並不敢真做,但是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法,難免不會有鬼將鋌而走險。
因為沐清月已經開始讓他在軍中掌權,並且只讓他再繼續招攬新的人馬,這樣嚴重影響了那些鬼將的利益還有地位。
早晚會有鬼將忍不住對他動手的。
但從今天開始,這種情況就要轉變了,兒子能給他燒天道幣,他就有錢能夠武裝自己的人馬,大量購買修行資源來增進修為。
過不了多久,他就能夠達到吃軟飯的最高境界軟飯硬吃。
一陣狂喜後,魏勇冷靜了下來,拉著沐清月的手,走進了他們休息的大殿,準備檢驗一下黑色的質量。
「不愧是我兒子,懂爹。」當魏勇看到黑絲上的情趣二字後,只覺得魏晨太孝順了。
這種兒子真是打燈籠都難找,買到他的心裡去了。
「清月,這是晨兒送給我們增進感情的禮物,你趕緊穿上合不合適。」
「夫君,這種東西真的是穿的嗎?」
「當然了,我們年代的女人都穿這個,來我教你怎麼穿。」
「夫君,我好不容易穿上的,你為什麼要撕壞了呀,這可是晨兒送我們的禮物啊。」
「這種東西就是穿上後撕的,你不用心疼…………」
…………
「我靠,這燒紙可真是要命。」
第二天醒來,魏晨只覺得腰酸背痛,簡直比祖傳手藝的危害還要大。
「以後燒紙錢可得注意,不然的話一不留神,就要下去和老爹團聚了。」魏晨拿出了保溫杯泡上了一大杯枸杞。
硬盤裡面的那麼多老師,都沒有讓他過上保溫杯配枸杞的生活。
可見燒紙真是恐怖如斯啊。
魏晨拿出了陰陽通,並沒有任何信息發來。
「有沒有收到我燒的紙,怎麼也沒一個信息?」
魏晨喝了一口枸杞水。
他現在有些擔心老爸沒有收到他燒的紙,雖然他在燒紙的時候,產生了諸多異象,但是老爸收沒收到還是不能確定,要是沒有收到的話,他可就損失大了。
想使用陰陽通需要靠陰氣催動亦或者是法力,這兩種東西他都沒有,現在只能被動的接收。
放好陰陽通,魏晨便去準備早飯了,韭菜炒雞蛋,山藥枸杞黑芝麻粥。
「希望老爸有辦法能夠解決燒紙後遺症,不然的話,年紀輕輕整日和這些食物為伴,那還真是要命了。」魏晨摸了摸腰嘆了口氣。
「兒子,我是你爸爸,趕緊接電話。」
放在桌子上的陰陽通,又亮起了綠光,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魏晨拿起陰陽通,就看到了老爸慘白的笑容異常燦爛。
「老爸,昨天給你燒的紙錢,你收到了沒有?」魏晨著急問道。
「收到了,不愧是我兒子,燒的一手好紙,而且眼光也非常的不錯,爸爸很滿意。」魏勇興高采烈的回答道。
不知為何,魏晨覺得自家老爸的臉又白了許多,剛要開口詢問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一想到,老爸收到紙錢現在才回話,還誇他選的黑絲不錯,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忙活了一夜,臉色蒼白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種痛苦,他現在能夠深刻的感受到。
「爸,我是給你燒完紙錢後虛弱的不行,你有沒有辦法解決一下,要是解決不了的話,等我恢復過來,下次給你燒紙,還不知道需要多久呢。」魏晨問道。
能否快速燒紙,可是關乎著他爺倆小命。
「兒子,聽爸一句勸,硬盤裡面的那些東西你把握不住,抓緊刪除了吧,才燒了幾張紙錢就虛成這樣了。」
「爸,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魏晨迷茫說道。
「你可別裝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床頭應該擺著不少紙吧。」
魏晨回頭看了一眼,擺放在床頭整整齊齊的十幾盒紙巾,慢慢的偏了下身子,臉色絲毫不變問道,「老爸,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解決燒紙虛弱後遺症?」
「你說的問題,你剛燒紙下來,你媽就惦記上了,經過我倆一夜研究,已經為你找到了解決辦法,你還想要些什麼儘管說,我好一起為你燒過去。」
「燒過來?」
「死人還能給活人燒東西?」
魏晨可謂是滿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