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破,出什麼事兒了啊?」
見楚破臉色很是難看,嵐姐趕忙問道。
「嵐姐,出了點事兒,你看能不能把你車子接我開開?我需要快點趕回出租房去。」
楚破著急的對著嵐姐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明天早上你可要記著接我上班啊。」
嵐姐並沒有問出什麼事兒了,而是直接把奔馳的車鑰匙扔給了楚破。
楚破接過鑰匙之後朝著嵐姐點了點頭,之後著急的跑出了屋子。
······
東海市老城區康莊小區。
此時雖然已經挺晚的了,但這並沒有影響某些工作的進行,這不,小區裡面兩伙人相互對峙著,火藥味十足。
「你們給我聽著,識相的就拿著拆遷款搬出小區,否則可別怪我的這幫兄弟心狠手辣!媽的,一個個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操性,還學人家當釘子戶!」說話之人右臉頰有道一寸多長的刀疤,再加上一顆大光頭,在月光的映射下,顯得格外兇悍。
此言一出,當地居民臉上頓時露出憤怒的神色,他們都是這片的老住戶,就算給的拆遷款合理他們都不願意離開,更何況開發商現在給的所謂拆遷款更是少得可憐,所以才出現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沉默許久,站在最前端的任長青終於忍不住了,滿臉憤怒地說道:「鄉親們,恆裕實業給的那麼點拆遷款連正常情況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而且還不給咱們分房,擺明了是想強拆嘛,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就不信沒有咱們說理的地方,現在咱們就不走,我倒要看砍他們能把把咱怎麼樣。」
「長青說的沒錯,我看他們敢不敢強拆!」
「大夥別怕他們,大不了拼了!」
「就是,一人一個腦袋,誰怕誰?」
任長青平時在小區裡面很有威信,誰家有大事兒小情的都是他幫忙張羅,所以小區的居民也很是聽他的,紛紛的對他表示支持。
就在他們抗議的時候,異變突生,刀疤男猛地向任長青襲去,緊接著夜空中白芒閃現。
噗嗤!
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任長青小腹,鮮血很快染紅了衣服。
「哎呦!」
任長青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還有誰對我剛才的話有意見?」
刀疤男用帶血的匕首指了指眾人,眼中布滿殺機。
這些居民哪見過這陣勢,很是自然的向後退了去,場中很快就剩下倒地不起的任長青。
「爸!」
「老頭子!」
隨著兩聲呼喚,宋彩雲、任菁母女哭著跑到任長青近前,不停地呼喚著,任長青卻是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虎哥、虎哥,那小妞長得不錯,看樣子還未經人開發過呢,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啊,嘎嘎嘎…;」
刀疤男順著小弟手指方向望去,當他看清任菁的容貌之後目光就有些呆滯。
任菁的身材屬於典型的小家碧玉,身材豐潤卻不誇張,俏臉雖然沒施粉黛卻難掩其美艷,那是一種自然之美,宛若出水芙蓉又似雨後清蓮,尤其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更是我見猶憐。
「臥槽,果然是極品啊,今天虎哥我先拆了她的衣服再拆他們房子,哈哈···」
刀疤男快步走到任菁近前,yin笑道:「小美女,今晚陪你虎哥喝兩杯,到時候拆遷款什麼的一切好商量,你看怎麼樣?」
說著話刀疤男伸手去捏任菁的臉蛋,但手才伸到一半,手腕就被另一隻手死死抓住。
「這尼瑪誰啊,敢壞老子好事活膩歪了嗎?」
刀疤男咒罵一句抬頭望去,入目便是一張不滿人畜無害笑容的面頰,但不知為何,刀疤男竟然從目光中感受到了危機,這使得他不禁打一冷顫。
刀疤男虎哥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很快便穩住心神,冷聲道:「你他媽是誰,快給老子放手!」
說話間刀疤男將男子仔細打量了一番,就見後者相貌清秀身形消瘦,個頭也不是很高,除了帥點貌似就沒有別的優點了,他高懸的心頓時平靜了許多,畢竟一個營養不良的小白臉能翻起多大浪?
與此同時任菁也看清了來人,心中瞬間有了主心骨,帶著哭腔說道:「楚大哥,你終於來了,我爸他...」
沒錯,來人正是從嵐姐那趕回來的楚破,由於車子根本就開不進小區,他還是跑著進來,要是再稍晚一點,任菁就被刀疤男給占便宜了。
「菁菁,你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這些雜碎我來處理。」楚破沉聲道。
虎哥此時想到他總在微信群里斗圖圖片上的一句話:逼都讓你裝完了,我特麼裝什麼?
當即冷聲道:「小逼崽子,你找死!」
罵完之後,虎哥猛地向後用力,企圖擺脫楚破的控制,但卻發現自己的胳膊竟然不能動彈分毫,手腕仿佛被一把鐵鉗死死鉗住一般。
楚破笑了笑,說道:「大光頭,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
「老子倒要看看你的實力在哪裡?」
刀疤男掄起左胳膊,對著楚破的腦袋就是一拳。
啪!
刀疤男微微一怔,就見自己的拳頭剛好被楚破的左手掌接住。
「就你這麼兩下子還學人家玩拆遷?回家在好好練練吧!」
說完之後,楚破的雙手掰著虎哥的雙臂,之後用力向前推去,刀疤男無奈之下只能向後退去。
剛退沒幾步呢,就感覺自己下巴一痛,直接飛了出去。
原來在他後退的時候,楚破已經出右腳踹到了他的下巴上了。
「啊!」
刀疤男慘叫出聲,他知道自己這一口的牙齒算是完蛋了。
含糊不清的大聲嚎叫道:「給我上,乾死他!」
他的小弟直到這時才回過神來,隨即紛紛向楚破圍攏,然而才前進兩步又驟然停住,因為他們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連最能打的虎哥都被人家一招搞定了,自己上去不也是送人頭的嗎?
「臥槽你們媽的,誰敢後退老子回去扒了他的皮。」
見手下小弟猶豫不決,刀疤男簡直怒不可遏了。
楚破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看來你混得不咋地啊,手下小弟都不聽你命令。」
「上,都給我上!誰把這小子干翻,老子回去在黃總面前為他美言幾句。」
刀疤男忍著下巴上的疼痛,歇斯底里的喊道。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個條件的誘惑力太大了,十餘名黑衣大漢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朝楚破撲去。
「楚大哥,小心!」
任菁語氣之中滿是擔憂,父親昏迷不醒,要是楚破再出什麼意外,那可怎麼辦啊?
楚破笑著朝她豎起他拇指,之後一哈腰把地上的刀疤男給提了起來,同時單臂用力掄了起來,一百七八十斤的刀疤男瞬間變成了他的「兵器」,剛剛撲上來五六個黑衣大漢被掄得東倒西歪。
「臥槽你大爺,你他媽快點給我放手!」
下巴上的疼痛再加上高速旋轉的頭暈目眩,簡直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你別後悔啊,我可要放手了。」
楚破戲虐的說道。
「你他媽的…;」
還不待虎哥罵完呢,他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而且速度很快。
此時衝上來的幾個小弟也愣了,他們想不到楚破這麼損,居然把老大當成人肉皮球,這接還是不接呢?
接的話,這麼快他們顯然是沒把握;不接的話,估計虎哥著陸之後得找自己算賬。
就在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虎哥已經到跟前了,這回他們也不糾結了,腦海里都是一個念頭:躲!
空中飛行的刀疤男虎哥見他們躲開之後,直接閉起眼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