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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夜之中,雕梟咕咕地叫著。道友閣 m.daoyouge.com
霧氣瀰漫中,山腰處的小院若隱若現。
「大人說了,那女的是當今嵐寧公主,務必擒住,留有大用。」
「可是有胡謙在,只怕不好接近。」
「這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已經幫你把雷正雲引開了。」
「看來,只好上點手段了……」
※※※
朦朦朧朧之中,胡謙看到她詭異地一笑,然後舉劍對準自己。
「怎麼樣?我演得像不像?」
胡謙沒好氣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玩。」
她將地上的衣服穿起來,正待說話,忽地嗅了嗅,皺眉道:「這是什麼問道?還挺香的。」
胡謙道:「不好,不要聞!」
然而已經晚了,知琴的身體忽地一軟,晃了晃腦袋,一下坐在了地上。
胡謙暗道槽糕,卻並不敢去扶她。
果然,她隨即站起身,見了胡謙,竟瘋了似的撲過來。
胡謙趕緊閃身躲開,「喂!你這是怎麼了!」
她仍不答話,左右撲了幾下,見摸不到胡謙,竟忽地將手中符紙一擲,立即便有一道金光將胡謙罩住。
「定身符?!」
隨即只覺像是被打了麻藥一般,漸漸失去對身體的控制。
正掙扎時,知琴已經撲了過來,待到跟前,直接吻住胡謙的嘴。
此刻她媚眼如絲,雪白的肌膚微微泛紅,滾燙的身體一下貼了上來。
胡謙早知她身份不凡,若是沾染上了,只怕會有很多麻煩。
於是用力別過頭,卻是被她一把按住,滑嫩之膚鼓璫而,明是求多矣。
她一邊除去胡謙的衣服,一邊解開自己的袍帶。
眼見春意無邊,膺中溝壑甚偉,肌膚相接者,起初二點,再是兩面,後如翻開的書頁,漸漸合在一處。
胡謙深深吸了口氣,然而越是讓自己不去想,就想得越多。
恍惚之中,他忽地想起一句詩來: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終於是暗暗懊悔。
完了!一切都完了!要**了!
我對不起娘子,對不起阿繡!
早知如此,就不該跟著過來。
少頃,她直起身子,一把將胡謙推得仰面摔倒。
胡謙顧不上疼,就有李煜的詞句出現在腦海:
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
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一刻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未等她醒,胡謙先自能動了。
不過箭在弦上,惡念無法戰勝,即將其按下,怒發而衝冠,仿佛滾滾東水,又似巨浪拍空。
狂盪許久,忽地一拍腦門,趕緊起身。
見她滿身泥土草葉,不由心中悔恨。
搖了搖頭,正待給她穿好衣服,忽地原地晃了晃,竟然也有些不適。
「我也中毒了?」
他不敢耽擱,趕緊給她擦了擦身上的泥土污漬,穿好衣服,正要動時,忽見不遠處兩顆燈籠似的光點。
那光才要靠過來,胡謙身上金光乍現,一下將它撞飛出去。
「原來是你搞得鬼!」
他有心要追,又恐放她一人在這有危險,於是將她背起,正要去追,忽聽近處呼嘯有聲,卻是雷正雲追了過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變!」
但見他手中符紙一處,陡然間就有上百個金劍飛射而去,那怪物反應不及,竟是直接被穿體而過。
胡謙再去看時,只見是一個三丈多長的青鱗巨蟒。
雷正雲縱身過去,飛劍將巨蟒切成三截,這才趕緊問道:「她怎麼了?」
「應該是中了蛇毒之類的。」
他立即過去將蛇剖開,取出蛇膽,用指尖刺破,擠出膽汁給知琴灌了兩滴。
「額……」
知琴悠悠轉醒,使勁睜了睜眼睛,茫然地四處看了看。
「師父,我這是怎麼了?」
話音未落,忽覺下身火辣辣地疼。
不由猛地一驚,看了看胡謙,一把打在他的臉上,掙扎著從他背上下去,卻是雙腳發軟,跌坐在地上。
雷正雲皺眉道:「你這是幹什麼?」
知琴瞪著眼睛道:「我……他!」
然而咬牙切齒,只是說不出話來。
雷正雲道:「若不是他,你早已被那妖物吃了。行了,妖物已除,這就回去吧。」說著走過去將她扶起來。
胡謙尷尬地跟在後面,轉移話題道:「千戶,你怎麼又回來了?」
雷正雲道:「那妖物引我到西北山上,忽地消失不見了,我擔心這邊有事,又趕緊追過來。」
一路無話,等雷千戶把蟒頭交到孔總兵手中,後者立即出兵剿滅一鐵鞭。
回到金陵,胡謙剛回到家和家人報了平安,就聽門外知琴喊道:「胡謙,你給我滾出來!」
一家人面露驚色,胡謙稍稍安慰了幾句,走出門去。
知琴一劍刺來,卻被胡謙閃過。
「當時之事,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你先動手的!在下可是受害者!」
知琴哪裡肯聽,然而左刺右砍,見始終奈何不了胡謙,不由恨恨道:「好,好小子!這事可不算完!」
胡謙道:「你若想聽在下解釋,不如到醉仙樓尋個雅間,在下會把之前的事情詳細說給你聽。」
「說個屁!」
「那你想怎麼樣?」
「我……」
她臉色通紅,張了張嘴,正待說時,雷正雲騎馬過來,「知琴,咱們還得回去復命。」
她哼了一聲,用劍指了指胡謙,然後縱身上馬,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回到院中,沈玉珍好奇道:「她是不是喜歡你?」
「啊?她要殺我你沒看到嗎?」
沈玉珍搖搖頭,「妾身看她神色,似乎有一樁極難決斷之事,看你的眼神也有些複雜,絕不像是要殺你。」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這種事,女人看得很準。」
胡謙訕訕地笑了。
當天晚上,他先去阿繡房中歇息,睡到四更時,忽地醒了,望著身邊的阿繡,心中躁動,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於是悄悄起身,回到正屋,躡手躡腳地,沒驚醒外間的小環,偷偷摸到內間。
見沈玉珍睡得正熟,於是悄悄鑽進被窩,拱著被子掀開衣服便吻了起來。
沈玉珍起初只是如夢囈般嚶嚀,其後猛地驚醒,正嚇得要逃,忽聽被窩中傳來胡謙的聲音。
「娘子,是我……」
不由蹙眉扭動身體,問道:「相公,你怎麼……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