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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韓府出來,便往南城門而去。
軍中之人,自然沒有不認識葉元裴的,見到是他帶人來了,連攔都沒攔就把人放了進去。
韓家兩公子直接就送他白眼了。
只有唐庚,若有所思地看了葉元裴一眼,拱手與他道別。
可集市的鋪子依然開門,光是鋪子開門也就罷了,竟然也有人進去。
「那些禁衛軍都是吃白飯的嗎,這裡剛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嗎?怎麼還讓這麼多人進來?」
有什麼辦法呢,是媳婦兒的娘家人,他也不能開口就懟。
按他們這麼論起來,那韓大不是更無能了?
那這裡面還是那麼多人的,他們的家又不在這裡,先前只是來買或者賣的。
這都是人之常情,可惜這兩位絲毫不懂,唐庚也懶得說他們。
有看到的人,但基本提供不出什麼可靠的信息,與他們先前打聽到的一樣。
唐庚:「……」
怎麼一個個的沒一個有他老狐狸的風範?韓家大公子已經算是他們三個裡面最優秀了,可一個兵部侍郎,從小也是練過武的,竟然被人打成這樣……
唐庚搖頭,接著做他的事,當是跟著兩隻蒼蠅。
「你問了一家又一家,回答都是一樣的,幹嗎還要繼續問下去?」韓二說。
韓二一聽就氣:「你這是什麼話,我這是煩嗎?我只是覺得你在做無用功。」
「什麼用?在這兒浪費時間嗎?你難道看不到這些人根本就不想說真相嗎?」
唐庚:「……」
但唐大人不是這種人,他在心裡把那人打的死去活來,嘴上還能灌著蜜。
韓二咬牙:「真不知道皇上怎麼會看重你,除了會溜須拍馬,哄人高興,你還有別的本事嗎?」
這兩個蠢貨。
原先京城裡都說韓嬌這樣那樣不好,到了現在唐庚才覺得,他媳婦兒其實很好,那些壞名聲,都是被哥哥所累。
關鍵是兩個他們大哥受了傷,生死不明,兩個人都憋著一肚子氣,想儘快把兇手抓起來,碎屍萬斷呢。
他問人的時候不努力,問完以後也不分析,好像就是來走個過程,根本不在乎結果。
雙方在這件事上根本達不成共識,唐庚也不想故意討好他們,他甚至想讓他們快點走,以還自己清淨。
韓家兩公子都怒目瞪著他:「唐庚,你壓根就沒想著查這事吧?」
韓公子:「……」
兄弟二人轉身就往集市外走去。
茶樓是兩層,他直接去了上面,讓小二給他送壺茶過來。
小二道:「可不是,坐這裡,能看見這集上的半條街。」
之前他帶韓家兩公子來過這裡了,在茶樓里查問的時候,掌柜夥計都在。
但奇怪的是,他沒有絲毫見到官差的緊張,也沒有一般店小二的熱情,就連回唐庚話時,臉上都沒一點笑。
唐庚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水,卻並未喝下去,只是拿著杯子捻了一圈:「也對,你們是沒空在這兒看,但是有人可以呀。」
唐庚把手往外伸了伸,他手裡還端著那杯茶,就在小二抬頭看他的時候,他把茶倒了出去。
唐庚道:「這杯子有點髒,洗了一下還是不行,你再幫我拿一個來吧。」
有兩個孩子不知從哪兒跑出來,匆匆從那個地方過時,用腳把地上的土踢起來,蓋住了唐庚潑出去的茶。
不知是看的太認真,還是故意的,連小二回來了,站在他身後都沒有發覺。
正在這時,唐庚卻突然轉過頭來,目光如炬地看著他問:「你從這兒往下看過嗎?」
好一會兒他才吱唔出聲:「沒有,茶樓里平時都很忙,我要……」
唐庚說著話,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把窗口讓給夥計。
兩人僵持了片刻,唐庚才道:「現在下面全是禁衛軍,除非能一招致命,否則便一個也跑不掉了。」
唐庚也麻利,緊跟著他下樓。
沒抓別人,直接把剛才準備對他動手的小二先帶走,理由是妄圖行刺朝廷命官。
街道兩邊,好幾家鋪子都有問題,至少在韓渝出事的時候,這裡曾經出現過看著他的人。
他這邊剛把人帶走,那邊葉元裴的信兒就到了。
唐庚和葉元裴雖是以前交情不深,但他們都是聰明人,他們一到南城門集市,看到這裡禁衛軍擁擠,便預感到了事情不簡單。
對方用這種方式,把附近的禁衛軍都引到集市,那一定是想在集市外動手。
整個京城之內,管理薄弱的地方,也就剩集市外面了。
一個極大的院子,大門原木的,沒有上漆,奇怪的是門邊卻刷成了黑色的。
葉元裴在心裡說:「能再蠢點嗎?這要不是故布疑陣,就只能說策劃這次行動的人是頭豬。」
把附近所有的出口堵住,才去敲大門。
一個士兵直接一刀捅進去,要不是那人躲的快,就要捅到他的心口了。
聖恩隆寵,重生第一女神探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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