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洲東奔西走了一年,阿布羅狄帶著莎爾拉和魔鈴再次來到日本分部。
「幫我約見城戶光政,地點在他的古拉社財團就行。」阿布羅狄對分部的人說道。
「是,大人。」分部人員答道,就出去聯繫城戶光政了。一會兒功夫,分部人員進來報告:「城戶光政會在家裡接待大人您,他已經安排好車,過來接您。」
「恩,知道了,車來了通知我。」阿布羅狄擺了擺手說道,等人出去,就說道:「你們想不想知道女神在哪裡(阿布羅狄已經告訴她們事情的經過)?說不準還能遇見熟人呢!」
「在城戶光政那裡?熟人難道是他?」倆女說道。
「嗯,老婆越來越聰明了,正所謂近朱者赤嘛!」阿布羅狄笑著輕輕捏了倆女的鼻子。
「臉皮真厚,不害臊!」倆女同時打掉阿布羅狄的手,皺了皺鼻子道。
「車來了,大人。」分部人員道。
「咱們走。」阿布羅狄三人坐上車,來到了古拉社財團的住宅區內,不遠一處院落門口城戶光政和管家辰巳站在那裡等候著。
城戶光政畢恭畢敬的過來打開車門,「大人您能夠到來,是我的榮幸。」進入庭院,眾人又坐電瓶車往樹林最深處行去,遠方有一個類似城堡的建築物。
「這裡風景不錯,空氣質量非常好,你的生活品質很高嘛!」阿布羅狄看向四周讚嘆著道,莎爾拉和魔鈴也都是認可的點點頭。
「人生是什麼?我個人認為就是資本已經積累到只是一堆數字的程度,就一定要開始享受生活,享受人生,滿足自己的一切願望。」城戶光政自豪的說道。
「恩,每個人都有他享受人生的方式,只不過是立場和角度不同。有些人喜歡工作,那對他們就是享受;而有些人喜歡吃美食,那也是一種享受;有些人喜歡旅遊,那也是享受;甚至有人喜歡睡覺,難道不是享受?」阿布羅狄順著話道。
「哈哈……,哲理啊!大人您真是有見識,我就顯得膚淺了。」城戶光政拍著馬屁。
車子緩緩停在城堡門口,辰巳在前面引路,城戶光政落後阿布羅狄三人半個身子跟在後面。來到城堡內部,阿布羅狄看到裝飾沒像暴發戶似的金碧輝煌,只有古典的韻味,贊道:「這裡的設計也很有內涵啊!」城戶光政今天被誇贊的有些洋洋得意。
眾人剛坐下,阿布羅狄就說道:「雅典娜在你這裡吧!我想艾俄羅斯也在這裡吧!」
城戶光政有些驚訝,馬上平復了下來,說道:「大人,你這是……?」
「放心吧,我不是聖域派來執行任務的,我私人過來看看雅典娜而已。」阿布羅狄平淡的說道。
城戶光政看了阿布羅狄有一會,說道:「大人,艾俄羅斯大人確實在我這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沒帶著雅典娜啊!」
「大膽,你是猜疑大人,這是在對大人不敬……。」魔鈴接話說道。
阿布羅狄沖魔鈴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不說開你就不承認,那城戶紗織在不,我想見見,再說我也沒說艾俄羅斯帶著雅典娜吧!這回你不會還說不在吧!」阿布羅狄眼神有些冷。
城戶光政召來下人,通知艾俄羅斯過來,再把城戶紗織抱過來。
「好久沒見了,艾俄羅斯,過得怎麼樣?你真輕鬆啊!只是在這裡守護雅典娜。」阿布羅狄看到艾俄羅斯進來馬上打起了招呼。
「阿布羅狄,你不是聖域派來對付雅典娜的?」艾俄羅斯有些懷疑,身上穿著黃金聖衣。
「哎,你還是那個樣子,你認為我要是來對付你們用得著帶我老婆過來嘛!」阿布羅狄指著倆女說道。
「嗯,我可以相信你嗎?希望你別把這裡透漏給撒加他們知道。」艾俄羅斯聽到城戶光政把阿布羅狄要見城戶沙織的事說了,就改變了說法。
「老婆,看城戶紗織長得多好看!」阿布羅狄看到傭人抱著城戶紗織走了進來,就抱了過來,給倆女看。艾俄羅斯沒反應過來並愣住了,想到剛才阿布羅狄的速度,渾身流著冷汗。
「你們小心抱著逗她玩,艾俄羅斯,你現在應該相信我的話了吧。」阿布羅狄微笑的看著艾俄羅斯。
「嗯,對你的懷疑我再次道歉,那為什麼你們不走出聖域,一起來保護雅典娜。」艾俄羅斯死腦筋的說道。
「那聖域跟女神決裂,互相攻伐好呢?還是等待女神長大和聖域同心同力的與眾神對抗好呢?你不是沒想過吧?」阿布羅狄撫著額頭說道。
「……。」所有人看著艾俄羅斯無語中。
「好了,艾俄羅斯,你當初怎麼會去女神塔那裡,我感覺你應該是第一個到的。」阿布羅狄注視著艾俄羅斯的眼睛說道。
「我是收到女神的傳喚,冥冥之中我感覺到女神好像要有危險,就趕了過去。」艾俄羅斯正視阿布羅狄的眼睛說道。
「哦,我說呢嗎!你怎麼能早到。」阿布羅狄隨意的說道,又和倆女逗起女嬰。
幾日後,阿布羅狄說:「艾俄羅斯,好好的保護雅典娜,我會再來看她的,千萬別暴露你的小宇宙啊!有事可以通知我。城戶光政你可以多給聖域找些孤兒,我們需要大量的培養新人,並從中選拔出一些聖鬥士,也算是給雅典娜培養些嫡系,這些聖域都會算作是你的功勞!」他和莎爾拉、魔鈴離開了這裡。
城戶光政想著:「要是都是自己的孩子被聖域培養成聖鬥士那該多好,聽說泰國可以代孕,我得快些行動了,高薪聘用願意代孕的女人。」
娜塔莎找到親人在日本的住址,唯一的親人都已經不在了,她心灰意冷的想回到西伯利亞,但是她連生活費都不夠了,更別提回西伯利亞了,她無意中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代孕。
亞洲各地都被高薪招走不少女性,被送往泰國接受代孕。人生很多時候都是矛盾的,人在無奈的時候往往不得不選擇些自己不想做或者不屑於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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