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魔仙傳 卷1:天地玄道之魔法 第1章:玄妙話環宇

    浩瀚的星空，一片漆黑……

    混沌未開，常處於無極和太極狀態，這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寧靜的星空裡面，突然之間，一聲崩裂，有什麼東西墜落下來，嘩啦啦一片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瞬間即逝，緊接著又陷入一片寧靜、安靜與祥和，悄然無聲的境界。似乎這聲音停止以後，宇宙之間安靜了下來。就在它墜落之後，已經停頓在一個角落裡面，許久也沒有發出一聲聲響。

    「唉——」突然，一聲嘆息，震動整個宇宙。這一聲嘆息，卻引來整個宇宙間空前的沉寂與繁華。

    「唉——」又是一聲長嘆，宇宙晃動了數下。這聲音來得突然，宇宙中的星星怒氣般般的眼光東張西望看向傳來聲音的方向。

    「怎麼了，怎麼了？」一聲聲星球的問話，終久這問話還是沒有人回答它們。

    「唉——」這一聲嘆息，宇宙又晃動了數下。

    「你老是嘆息。嘆息著什麼呢？」星球自知沒有目標、沒有趣味的問話。

    「唉——」它似乎又是一聲嘆息，可是這嘆息之聲來得緩慢，緩慢得將聲音拖得長長的，而且這聲音還顯得十分的微弱，有氣無力，象是低沉的龍鍾，發不出太大的聲響。

    星球沉默著，沒有象當前那樣問話，靜候之等待，就因為這莫名其妙的聲音，到底是從何處傳來，究竟這聲音來源又出自於何處？捫心自問著想要知道的答案，等待著，慢慢地等待，似乎這等待就是一千年。

    宇宙空間漫無聲息的時光，終久還顯得異常的沉靜，到底這宇宙將如何在演繹著各種生息生命之間的故事，不得而知。一種神話，一種玄妙的故事將在宇宙與星球之間並列，慢慢地顯現出來。

    星球紀年，大約又過了漫長的一千二百多年，終於這聲音顯示出它那嘆息的真諦：為何嘆息？因為它要數落著生命的循環，預示著生命周而復始、斑斑點點的故事……

    「我是無間，我是無間，沒有生命，沒有氣息，沒有源頭，也沒有結果。只知未來，又知過去，生命的一切，我全知道。」一種傲氣十足的語調。一下子讓宇宙、讓星球們不停地晃動起來，跳躍般的動作就要發泄。

    「它是無間，它是無間？哼！」宇宙、星球們一種蔑視的眼光，到處瞅瞅從不遠方向的聲音望去，漆黑的宇宙空間，它們什麼也沒有看見。

    「無間，無間？我看它是玄幻。」不知是宇宙發出的聲音，還是星球那種鄙視眼光帶來的語氣。

    玄幻發出的話語自然是玄妙無比、空前並無實際般的話語，恰似幻覺般的語調在預示著。

    只聽到聲音，不見其人，不見其影。只聽得這聲音來得突然，自然許多的行星、恆星抬頭挺胸般的看著這不速之客的來意。並無來者，就只能聽到它的聲音，聞著它的氣息，吸著它那一呼一息般的味道，聆聽著、等待著、期盼著——

    「無間，無間？大概是沒有身影，沒有模樣的東西，我們還在那裡東張西望幹什麼？」不知是哪一位行星在說話。眾星聽到這一席話，慚愧得低下頭去，幾乎抬不起頭來的羞恥，不知有無臉龐般的羞紅，話也沒有答上一句。

    「哦，哦，我要說，我要說。」無間似說非說的話語，讓眾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那你就說唄！」不知是哪一個星球在說話。

    「說吧，說吧！」乾脆的語調，是眾星所盼望的，也是期待的。可是終久無間還是沒有話語，沒有說上一句有關玄妙之語來話環宇，說也沒有說出來，道也沒有道出來，怎麼能夠聽個明白。

    「那你就說吧！要說不說，那麼我們走了。」也不知是哪一個行星在說話。它的話音剛一落下，眾星展開雙臂羽翼，做出一種姿勢，就要凌空飛騰的樣子。

    「別、別、別……」無間大概是急了，伸出虛幻模糊的雙臂，在雲霧中偌大的陰影，展開攔截他們的樣子。眾星星停步不前，雙翼收回原位，一動不動就停留在雲霧之中。

    「唉——」無間又一聲長嘆，急得眾星都想要離去。無間打從心裡著急，這才說話了，妙言環宇在頃刻之間面臨的是是非非。

    無間，世上根本沒有的生命，無形無影，無蹤跡，感受不到，又觸摸不到，還感覺不到。摸不著，猜不透，它到底屬於什麼？只能聽到它那無形無影的聲音，來源何處，根本無人知道。就算是氣息……

    長久的等待，終於等來無間無影無形的聲音，眾星的渴望也沒算白費，期盼的聲息還是出現了。

    在這漆黑的宇宙空間裡，忽然間能夠感受到，又能夠聽得到有聲息生命的氣息，感受到、感覺到他們的存在，是多麼的幸運，也是多麼的激情。眾星都狂舞起來。

    「宇宙將有一個終結，星球將有一個終結。」沒頭沒腦的話語，出自無間的口中，讓眾星琢磨不透，猜也猜不到，只有等待無間口中完整的話語即將出現，等待著。

    沒頭沒腦的話語和長久的等待是漫長的，眾星的渴望和需求急迫，無奈無間沒有說出來的話，猜不透還希望得到最後的驗證，只有等待，靜靜地等待著。難得有些耐心等待著拖沓只有生氣的無間，從他口中聽出環宇之間的氣息。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們聽不懂哎！」

    「宇宙一個終結，星球一個終結沒有什麼？只是天、地、人、神、鬼，蠃、鱗、毛、羽、昆，聖、魔、仙、妖、聻，這些均是五仙、五蟲、五類之列，他們的終結，將是一個周期，周而復始，在天界、魔界、凡間、冥界、蒙界、聻界之間輪迴。」無間莫名其妙的話語，惹得眾星哈哈大笑，那笑聲震天動地，驚擾環宇，響徹星空。

    「如今宇宙空間，諸多行星，星球都還沒有完全形成生命，何來周而復始的輪迴，一個開始、一個終結呢？」眾星的笑容未曾收斂，無間急迫的話語唾口而出。

    說道：「你們就別不相信，這天機不可泄漏，只有我無間才能告訴你們，我去了。」說完，不見動靜，也不見聲音，無聲無息，悄然而去。

    「別，別，別去！」一種惋惜的話語都還沒有說出口，早已不見動靜，無有聞其聲的無間不知去哪裡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話語，在眾星的推敲與思索中徘徊著，終久尋不出一個端倪。

    無間，宇宙空間裡無形無影，無影無蹤，無有生命，無有聲息，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樣子。他來去匆匆，自由自在只是要用言語來玄妙環宇，卻突然之間消逝，是不合情理、不合邏輯的。不過，他是否去了呢？這也是宇宙與眾星之間的猜測，玄妙話環宇，應該就在當時。只不過，他的話語隱含著深奧的未來之事，到底還是沒有說個明白。

    眾星正在納悶，躊躇不足之時，張望過後尋不出他的影子，也聽不到他的聲音，大家快要散去之時，只聽得又一聲長嘆：「唉——」

    「原來，原來無間還沒有離去，咋說他離去了呢？」眾星的反問，不過也不是莫名其妙的。

    「你老是長嘆，嘆什麼呢？」

    「嘆什麼？我嘆眾星的無知，我嘆世人的痴迷，我嘆靈魂輪迴的迂腐，我嘆生命循環的開始與終結。」這聲音從遠處傳來，又不象是遠處，好象是由遠到近的說話聲，一句一句逼得很近，一句一句、一步一步的向前邁進一樣，一聲聲響亮，一直到了晴空霹靂，震耳欲聾之時，驚得眾星都要將耳朵堵塞起來。

    「嘆息歸嘆息，你總得把話說明白吧！」一句句玄妙話語未曾說出口，惹得眾星感覺煩悶。

    這下，無間不再嘆息，說話也很爽快了，似乎那些玄妙的話語，出自他的口中，是否真實，來源於宇宙的循環開始與終結的一個過程。

    「宇宙空間，浩瀚無比，空前衰落與繁盛，要經歷八億年左右。這漫長的時間，等待是眾生生命循環開始和終結的過程。生命就在於自私自利，求生本能之中爾虞我詐、相互角逐、爭爭殺殺、你死我活、你下我上、唯我獨尊中輪迴著，周而復始。善惡均有分明，喜怒皆因私慾所致，爭鬥是好利根本的始源，欺詐是為我私慾的開始。唉——」無間這一聲長嘆，又將宇宙搖晃了數下，猶如晴空霹靂，驚得眾星們都站不穩腳步。

    「這是怎樣的一個過程？」一個反問，意在眾星渴盼這宇宙循環史。

    「浩瀚的宇宙空間，漆黑無比，無有光亮，無有陽光，無有溫度，無有生命。沒有生命，是說血肉之軀，也指有聲息的生命所能感受的。他們的不存在，是沒有五靈之氣。經歷漫長的八億年後，自然五韻生成，五靈之氣觸發，生命即成。然天地造物，自然有三界、六界，形成五仙、五蟲、五類之別，形成天地靈氣，萬物歸真之象。那時候，天地間，五星出現，地球生成，萬物開始循環……」

    一行星代表著眾星的意願，問道：「那麼，這五韻、五氣，出自生命，他們又是怎樣一個循環呢？」

    「嗬！這個？」無間吞吞吐吐，有意隱瞞其間的奧妙，一語不發。正當眾星等得不耐煩之時，他突然間冒了一句：「這宇宙，浩瀚無比，我怎知其中的奧妙？不可說明，不可說明。」

    「嗯，」眾星期盼的願望最終落空，聽聞著無間聲音的斷斷續續，越來越遠，怎知影去的聲息，在悄然逝去中的氣息，隱隱約約在雲霧中慢慢消逝。

    悵然，失望的心緒最終沒有平靜，眾星的渴望與等待，全然是對環宇的一種了解，一種認知。可是，期盼帶著泡影的目光，那些玄妙的話語，在聽聞中斷斷續續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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