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何鐵柱的廚藝少有人及,他做出來的魚,聞著就讓人口水直流。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兩條鯉魚都有五六斤,三個人自然是吃不完。
洪國忠給覃淮茹送了一些,又讓何鐵柱給聾老太太端了一碗。
「國忠,喝。」何鐵柱回來,笑著端起酒杯。
換著某些心思不正的人,一定會認為甄家都是白眼狼。
某些人還將心地善良的何鐵柱,當成了傻子。
明明是做好事,結果被人認為做傻事。
洪國忠心裡深信,人變壞有一個過程,或是被身邊人影響,或是環境所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古以來,皆是如此。
吃飽喝足,何鐵水負責打掃戰場。
何鐵柱跟洪國忠聊了一陣,就帶著妹妹離開了。
無心睡眠的洪國忠,再次進入地球。
「金條可以弄一些,地星那邊能用。」
找了熔煉黃金的工具,洪國忠光顧了一家珠寶店。
用了五個多小時,他弄了一些金條。
「祖傳十根金條,一點都不過分。」
帶著金條回到住處,洪國忠一覺睡到天亮。
覃淮茹打掃完衛生,就急匆匆的去機械廠上班。
閒著無聊的洪國忠,在四合院轉悠。
片刻後,出去買鹽的徐大茂,走進四合院。
「大茂,今天的鹽貴不貴?」洪國忠問道。
「今天的鹽不貴。」徐大茂說道。
就在這時,三大爺嚴埠貴走了出來,問道:「大茂,你找我?」
「我沒找你啊?」徐大茂愣了愣神。
「你不是再喊嚴埠貴嗎?」嚴埠貴皺了皺眉頭。
「我是說今天的鹽不貴,我都是喊你三大爺,像我這樣有禮貌的人,怎麼可能直呼你的名字?」徐大茂解釋道。
「你說的是鹽不貴啊。」嚴埠貴有些尷尬。
「這不,國忠問我今天的鹽貴不貴,鹽又沒漲價,肯定不貴啊。」徐大茂有些無辜。
「原來是這樣。」嚴埠貴點了點頭。
「三大爺,出去釣魚嘛?」洪國忠似笑非笑的問道。
今天周日,學校不上課,正準備出去釣魚的嚴埠貴,當即說道:「嗯。」
「要不要再比賽一下?」洪國忠問道。
「算了,我不是你的對手。」嚴埠貴直接拒絕,昨天輸了十塊錢,今天都還肉痛萬分。
「我們一起去釣魚吧。」洪國忠笑道。
「行。」嚴埠貴應了一聲。
帶上裝備騎著自行車,二人再次來到河邊。
「國忠,給我點餌料。」嚴埠貴說道。
「三大爺,我這餌料用了成本的」洪國忠故作猶豫。
「我給你錢。」嚴埠貴咬了咬牙。
「一塊錢。」洪國忠掐了一半餌料。
「還沒有一斤,也就八兩左右,你這餌料比肉都貴了。」嚴埠貴說道。
「三大爺,憑你的技術,只要今天運氣不差,至少能釣十幾斤魚。」洪國忠恭維道。
嚴埠貴暗自盤算一番,這才不情不願的掏出一塊錢。
「三大爺,釣魚不打窩,釣到也不多,五角錢,賣你一點窩料。」洪國忠拿出一塊油餅。
出於無奈,嚴埠貴又用五角錢買了一塊油餅。
加了小藥的餌料,效果相當的好,不到兩個小時,嚴埠貴的竹籠就裝不下了。
冬季用蚯蚓釣魚,很難釣到多少。
河裡的資源十分豐富,各種魚都有很多。
使用久經考驗的商品餌,還加了不少小藥,魚獲多一些也很正常。
見對方走了過來,洪國忠問道:「三大爺,什麼事?」
嚴埠貴支支吾吾:「國忠,跟你商量點事。」
「有事直說。」洪國忠笑道。
「你那尼龍袋借我用一下。」嚴埠貴說道。
「三大爺,我就一個尼龍袋,死魚跟活魚可不是一個價。」洪國忠婉言拒絕。
無奈之下,嚴埠貴只得帶著東西離去。
一直釣到中午十一半,洪國忠這才收拾東西走人。
六十幾斤魚,賣了十九塊多,第三機械廠工資最少的工人,一個月也就這麼點錢。
回到家,去地球吃了午飯,然後拿了一條五斤多的草魚。
聽到不遠處兩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聲音,洪國忠開門走了出去。
卻見覃淮茹與一個十八九歲的村姑,正在甄家門口閒聊。
「覃姐,這是?」洪國忠湊了過去。
「我表妹覃京
茹。」覃淮茹介紹道:「院裡的鄰居洪國忠。」
「你好。」覃京茹笑道。
「你好。」洪國忠點了點頭,穿著土氣的覃京茹,屬於微胖型,長相百里挑一,肌膚雪白如玉,實打實的美少女一個。
「鐵柱回來了,我們過去吧。」覃淮茹說道。
「覃姐,京茹,你們忙。」洪國忠識趣的離去。
守候大半小時,出來的覃京茹,被徐大茂堵住了。
見此情形,洪國忠走了過去,笑道:「京茹,別聽他的,鐵柱這人挺好的。」
「國忠,話可不能這樣說,在我們四合院,是不是都叫他傻柱?」徐大茂說道。
「大茂,我就沒有這麼喊他,你跟鐵柱素來不和,背後不說他壞話才怪。」洪國忠也不避諱。
一直生活在農村的覃京茹,明顯沒什麼見識,難免被徐大茂哄騙。
在洪國忠看來,他若能拿下覃京茹,往後定能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長相身材百里挑一的覃京茹,還是在農村長大的,必定擅長家務。
見洪國忠不願離去,徐大茂別無他法,只得轉身回家。
「忠哥,我去我姐那裡了。」覃京茹說道。
「別信徐大茂的,他這人跟鐵柱積怨已久」洪國忠叮囑道。
若覃京茹與何鐵柱能成,他不會橫插一腳。
前身跟何鐵柱的關係不錯,橫刀奪愛有損道德。
要是覃京茹沒與何鐵柱在一起,洪國忠不介意將其拿下。
男人最理想的老婆,無外乎傻白甜,覃京茹明顯就是一個傻白甜。
二十五歲的年紀,又是一個練武之人,面對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動心?
之後的幾天,洪國忠也不去釣魚了,整天盯著徐大茂。
每次遇到徐大茂哄騙覃京茹,他就過去拆台。
覃京茹神情崇拜的問道:「忠哥,聽說你一天能釣五六十斤魚?」
「你聽誰說的?」洪國忠問道。
「何雨柱說你釣的魚,都賣給他們食堂了。」覃京茹說道。
「我那兩天也是運氣好。」洪國忠說道。
「明天能帶我去釣魚嗎?」覃京茹問道。
「行,明早你來找我。」洪國忠點頭應下。
次日一早,覃淮茹帶著覃京茹走了過來。
洪國忠調製了一些餌料,帶上兩根魚竿、背篼、尼龍袋,騎著載著覃京茹前往河邊。
「忠哥,你沒工作嗎?」覃京茹問道。
「我的工作就是釣魚,只要魚釣得多,就能生活無憂。」洪國忠笑道。
「那倒也是。」覃京茹點了點頭。
二人來到河邊,隔著兩三米而坐。
砸開一個冰窟,打了兩個窩,各自拿著一根魚竿釣魚。
「忠哥,我釣到了。」
「兩斤多的鯉魚,還不錯。」
不到十點半,背篼就轉不下了。
去機械廠賣了魚,得到十九塊五,洪國忠分了五塊錢給覃京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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