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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慕嫣放進車裡,蔚寧深繞過車頭,卻被蔣寒川攔住。
「有事?」
蔣寒川眸光泛冷,「你和慕嫣是什麼關係?」
「關你屁事!」
蔚寧深根本沒把這號人放在眼裡。
「你別以為當年的事就那麼算了!四年了,我始終都記得你是怎麼傷害她的!」
蔚寧深用一隻手扒拉開蔣寒川的手,淡淡地回道:「精神病自己去看大夫,別打擾小爺我清靜。」
蔣寒川還是沒有退讓的意思,把蔚寧深看得有些不耐煩。
「再不滾,別怪我動手了。」
蔚寧深從小就能打,這點蔣寒川很清楚,可以說在一群同齡小孩之間,就沒人打得過他。
但他蔣寒川不怕,「怕什麼,我們早該打一場才對!」
蔚寧深收緊雙拳,後背肌肉繃緊,僅是一個背影都變換成了兇狠的姿態。
慕嫣窺見端倪,透過車窗喊他,「蔚寧深,我們回家。」
女人的嗓音溫柔甜美,把兩個男人都稍稍拉回到理智的邊緣。
蔚寧深本就不想打,「滾開!」
蔣寒川被迫收回了手臂。
一旁的王傑趁著蔚寧深剛上車的功夫,立刻湊上前,諂媚道:「不知道慕嫣同學和您是什麼關係,能不能給我......」
話沒聽完,布加迪威龍一溜煙就跑遠了......
汽車炸街的聲音響徹了校園。
慕嫣坐在車上,頓了頓,看向面無表情的男人,「那個,你認識蔣律師啊?」
「嗯。」
男人回應的很慢,雙眼目視前方。
慕嫣知道他不想多說,但忍不住問道:「他剛剛說你傷害了什麼人?那個人是誰,我可以知道麼?」
說著,蔚寧深轉頭看了她一眼,「想知道?」
慕嫣微微點頭,她也不確定這樣會不會惹惱他。
蔚寧深輕笑一聲,「和你沒關係,你只需要知道,蔣寒川腦子有病就對了。」
這......
「那你和蔣寒川是怎麼認識的?」
「蔣寒川,他媽的......他姓蔣。」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爆粗口,似乎是提起這個姓氏都頭疼。
蔣?
慕嫣似乎有點印象了,好像蔚夫人就姓蔣。
「我媽是他姑姑。」
「......這樣啊。」
慕嫣這次聰明的學會閉嘴,不再問了。又是家族恩怨,和她也沒多大關係。
「欸,不對啊。那他開了興宜律所,怎麼會和坤星成為死對頭呢?」
「不是跟你說過?興宜是蔚君沉保的。」
「啊?」
那她兜兜轉轉不是又進了蔚君沉的圈套里。
看她突然負氣的撅起小嘴,靠在椅背上,蔚寧深一邊握方向盤,一邊伸手掐了掐她的臉,「怎麼?聽到老情人的名字,又想紅杏出牆了是不是?」
慕嫣氣呼呼地拍開他的手,「你弄疼我了。我才不會紅杏出牆,就算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會做那種事。」
「喲?」男人有些意外地輕笑了一聲。
「真沒想到,你這小狐狸還會跟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了。」
「……」慕嫣沒理他。
別人作惡是別人的事,可她做人堅守正義,也有自己的底線。
回到家裡,蔚顯燾和蔣書英都不在。
孫管家看到蔚寧深抱著慕嫣進來,驚訝了一瞬,「大少奶奶這是怎麼了?用不用叫唐醫生?」
蔚寧深邊往前走邊道,「不用,拿個醫藥箱送樓上來。」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打開醫藥箱,拿出棉簽和碘伏給慕嫣消毒。
蔚寧深是半蹲在地板上,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低頭專注的樣子讓慕嫣有幾分感動。
「怎麼弄的?」
「我們那個社長,他推了我一下,我腳疼沒站穩就……」
蔚寧深頓了一下,「你是說那個站旁邊的二尾子?」
「二…..椅子?」
「怎麼不早跟我說,難怪蔣寒川一副要英雄救美的樣子。」
蔚寧深把消毒的東西都扔了。
接著又拿了一瓶藥酒擰開。
「其實蔣律師人挺好的,做事公平公正,對待下屬也沒有苛責過……」
「啊!」
慕嫣被他摁住腳踝的痛處時,忍不住叫出了聲。
「蔚寧深你故意的是不是!」
「讓你誇他?狼心狗肺的東西。」蔚寧深白了她一眼。
涼爽的藥酒在男人掌心慢慢被捂熱,一點點化開她筋骨的淤血。
慕嫣累了一天,竟然還有點昏昏欲睡……
抱著一個枕頭歪倒在被子上,小女人漸漸進入夢鄉。
蔚顯燾和蔣書英回來之後,蔚顯燾第一時間要上去找蔚寧深,結果夫妻兩人就在臥室門口看到了這一幕。
蔣書英慈愛的笑笑,小聲道:「看咱兒子,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事?還說心裡沒人家姑娘呢。」
蔚顯燾默默嘆了口氣,「他能知道疼媳婦,也算是長大了不少。」
丈夫多年來鮮少誇讚大兒子,聽得蔣書英也有些感動,「咱兒子,本來就不是一般人。」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蔚顯燾在外嚴苛冷酷,在家卻只聽蔣書英一個人的。
看著已經被自己「伺候」舒服到睡著的女人,蔚寧深眼中帶著罕見的嚴肅和認真。
慕嫣睡了不知道多久,再睜開眼時,天都黑了。
蔚寧深已經不在臥室里,慕嫣看著紅腫的腳踝,只好喊了寶姨和蘇嬸來幫忙。
餐廳里,蔣書英還在等她吃晚飯。
慕嫣有些受寵若驚,「阿姨,這麼晚了,我又不小心睡過了。您就先吃吧。」
蔣書英給她端了雞湯,「客氣什麼傻孩子,阿深不是不等你,他和阿沉都被他爸爸叫走去書房裡談事了。今天不是周末嗎?你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媽沒意見。」
慕嫣明明得到了蔚寧深的偏愛,卻一點也不恃寵而驕,反而是最乖的兒媳婦,蔣書英沒有不滿意的。
「嗯,謝謝阿姨。」
……
夜深了。
蔚寧深和蔚君沉才從父親的書房裡出來。
「大哥,恭喜你啊。第一筆單挑的生意,就做的這麼出色。」
蔚寧深不動聲色地拿掉蔚君沉放在他肩上的手,輕笑一聲,「托你的福,二弟。」
「你是怎麼想到臨時修改利潤分配的?」
蔚君沉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
誰知,蔚寧深翹起唇角,勾出一抹囂張的笑,「你猜?」
蔚君沉面色一冷。
「誰讓我媳婦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