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瀾已經經歷過三次胎穿,而這一次竟然又是如此!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與她一同前來的零零七等三隻系統居然再次被那個神秘莫測的鴻冡暗中做了些小動作。
這種情況導致一個特殊現象出現——只有在某些特定的關鍵時刻,白千瀾才能夠覺醒前幾世的記憶。若不是這樣,她也不至於要像現在這般鬼鬼祟祟地謀劃著如何逃離這場婚姻。
就在此刻,身處系統空間中的零零七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它破口大罵道:「可惡至極啊!這個該死的鴻冡到底是不是主人的伴生物?怎麼老是動不動就增加任務的難度呢!」
與此同時,裴瀾生和微生清月兩人的靈魂也因為得知了自家母親竟有如此不為人知的背景而感到難以置信、驚詫萬分。他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其他兩隻系統也習慣了零零七偶爾發個瘋,依零零七寵自家宿主的樣子,估計是它自己的統命,只要宿主需要它都樂意給。
它們比零零七都不如,若不是顧及宿主早被零零七收拾了。
神豪系統:「我可以偶爾給瀾瀾投點金銀,不能太多而已。」
「都三世了她已經是易孕體質了,只要她想要孩子就可以懷,就是沒我在可能會疼。」生子系統插話。
零零七禿喪起來:「勉強還行,主人投胎的人家也還可以,就這樣吧!」
隨著小主人的魂體修復,那傢伙也越發強盛了。
就在三個月前鎮國公府白家從白玉關回京述職,帶著府中的老老小小參加了一場宮中舉辦的宴會。
次日聖旨就下到白家了,是攝政王府的親事。
眾所周知攝政王府哥哥容淵和弟弟容鈺同擔攝政王之職。
同進同出,嫁給哪個都是攝政王妃,兩個人無通房妾室側妃,也都算好親事。
成親前兩天白千瀾收到一個消息:「小姐奴婢聽聞您嫁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人,意思是一女二夫,這傳出去了怎麼使得。」
侍女桃紅的話一說出口,白千瀾心裡沒多大波動,但白家上上下下適婚的不少,也不能要名聲。
花了筆錢向千機閣打聽了一下確實是事實,真是聖旨。
當今可是和攝政王府雙胞胎王爺不合甚至是敵對方,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她決定先跟家裡人好好商量一番,然後偷偷跑路,試探一下攝政王府對此事的反應。
如果攝政王府對她的失蹤毫無動靜,那就讓所有人都誤以為她已經不幸離世。這樣一來,或許就能保住白家人的性命,白家不至於因為這樁婚事而受到牽連當了炮灰。
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刻,她默默地看著全家人臉上流露出的不舍之色,心中雖有萬般無奈,但還是決然地收拾起自己的小包袱,頭也不回地踏上了逃婚之路。
與此同時,攝政王府內也是一片混亂。一名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來稟報:「啟稟主子,白家嫡女白千瀾逃婚了!剛剛出了城!」這個消息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府里炸開了鍋。
容淵與弟弟對視一眼:「走弟弟,到手的王妃要飛了。」
「哥哥,你說她為什麼要逃婚?」
兄弟二人此刻心中可謂怒火中燒,他們對白千瀾一直心懷喜愛之情,然而卻對她的逃婚之舉深感不滿。帶著滿腔的憤怒與不甘,兩人一路追至城外一里之處。
遠遠地,只見前方出現一個嬌小的身影,那身影打扮得英姿颯爽,正駕馭著一匹駿馬疾馳而行。
望著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兄弟二人心中五味雜陳,也說不上來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兒。
心有靈犀的二人對視一眼,彼此的目光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陰鷙與偏執之色。就在這時,前方騎馬的白千瀾終於發現了攔住自己去路之人,當她看清眼前站著的竟是那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兄弟時,不由得微微一怔。這兩兄弟身著一襲紅衣,容貌俊美異常,仿佛灼灼燃燒的火焰一般耀眼奪目。
白千瀾深知此時逃跑已是無望,但她暗自思忖:跑是肯定跑不掉了,不過好在事情或許還有轉機,自家應該還能想辦法補救一下。想到此處,她定了定神,儘量讓自己顯得鎮定自若一些。
而對面的容淵和容鈺則齊聲開口:「乖乖,你為何要這般匆忙地逃走呢?難道我們兄弟倆就如此可怕不成?」
白千瀾只覺得自己像一隻無助的小貓咪一般,被人像拎著兩隻小貓那樣,輕而易舉地揪住了命運的後脖頸。這一刻,她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又深知此刻不能示弱,於是索性讓聲音微微顫抖起來,開始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同時還不忘在臉上恰到好處地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只見她嬌聲說道:「你,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要我一個人嫁給你們兩個人嗎?」那怯生生的語氣,仿佛真的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站在一旁的容淵和容鈺自然不是愚笨之人,他們瞬間就聽懂了白千瀾話中的弦外之音——她暗示著他們兩兄弟情比金堅,是絕對不可能分開的。然而,面對如此明顯的暗示,兩人卻絲毫不為所動。
容淵嘴角輕揚,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回應道:「當然是我們兩個人啦,怎麼了乖乖?」他的目光緊緊鎖住白千瀾,似乎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
得到這樣肯定的答覆之後,白千瀾心裡不禁一沉,但仍不甘心就這樣屈服於命運的安排。她咬了咬嘴唇,試圖再做最後的掙扎,畢竟她實在不願意背負那些可能會招來無數罵名。
歷來軟刀子傷人,尤其是人的三寸之舌。她這下子成白家罪人了,世人對男人寬容,對女子確不見得。
只能又可憐控訴:「這下子可如何活,白氏家族中人如何說親,這一女占二夫,我會被人罵臭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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