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算計?你會不會說話?我算計誰了?我可是什麼事都沒有做的,你長眼睛是來做什麼的?我還真想不明白了。」似乎這話羽雙很不愛聽一般,還是羽雙突然來了什麼興趣,為自己表明清白道。
陳玉兒努努嘴,好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用詞是有點不當,可是是又如何?難得羽雙這次來了跟她鬥嘴的興致,反正她是這麼想,那她當然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也許這種機會千載難逢才能遇到一次啊,隨後,古靈精怪的她又開始了。
「難道沒有嗎?你這還不算是算計?那你告訴我怎麼才能算得上?你都搞得人家把到嘴的肉都給整塊吐出來了,你這是謙虛還是狂妄自大啊?」陳玉兒拉了拉她那衣袖,好像在說你今兒不給我說清楚我就跟你沒完一樣。
「你知道算計的定義是什麼嗎?我知道你是文盲,那我簡單的給你說一說。」羽雙露出表示很無奈的臉,衝著陳玉兒說道:「算計就是相當於跟做一個陷阱一樣,只不過它這種機關可比在地下挖兩個洞難,而且更精深,需要拐過去拐過來,總之是很麻煩的,最終才達到了那個目的,這就是算計。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的,那你認為我有算計那蔡偉建嗎?你可要知道『算計』一詞可是個貶義詞,那能用在我身上嗎?真無知,而且腦笨。」
哪知羽雙說了這麼多,陳玉兒根本沒有聽見去,她的耳朵裡面只聽到了羽雙說她是文盲,可她還是忍到了羽雙把話說完,然後就是一團怒火了,而且還是全身上下都只剩下了怒氣,這下終於得到了發泄。
「羽雙,你不要以為你是我男朋友你就可以這麼任意的來欺負我,我是文盲嗎?有我這麼漂亮的文盲嗎?你是不知道我最厲害的就是物理化學和體育嗎?我可告訴你,除去體育不說,你以為物理化學那是一般人就能像我這樣次次考近滿分的嗎?真是無知,我文盲,我要是文盲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人會知識了。」陳玉兒一口氣爆發了她那心中的怒火,如果她是張漫雪,羽雙就少不了一頓胖揍了。
無知?這下竟然是陳玉兒說他羽雙無知了,羽雙那個心裡一頓鬱悶啊,他要是無知那天底下就沒有人是有知的人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還真沒有見過哪個女孩的嘴有她這麼厲害的,能拐就拐,能損就損,完全不言輸,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女小強啊。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物理和化學很厲害?你說是就是啊,真當我是那麼好忽悠的,還有,作為你的男朋友以及你未來的老公,我不欺負你我去欺負誰?你真是腦袋秀逗了。」要知道,羽雙那可有完全的一張巧嘴,能活生生的把黑的說成白的,這種功力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嗎?羽雙自問他二十年來可是沒有遇到過對手的。
陳玉兒此刻卻停了下來,所有的不安,狂躁,憤怒,很安靜的坐著聽羽雙說著,面對羽雙的強有力打擊她臉上露出的還是笑容,鬼知道她是不是傻了,有人當著她的面這麼損她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真是一朵奇葩。
也是陳玉兒還真是朵奇葩,她本來很想再和羽雙鬥嘴的,因為那樣她覺得很好玩,最重要的很開心。可是她卻不禁的說不出口了,因為現在的羽雙臉上有太多的表情,不再是那單一的死色,而且話里也多了很多的情感,這樣的羽雙陳玉兒真的太想就讓他就這樣繼續下去,不去打斷他,一直到老去,死去多好。
陳玉兒現在的心情無疑是很複雜的,可謂是五穀雜糧啊,但她的臉上還是只有一張笑臉,笑得多麼的幸福,右手托著下巴,深情的看著羽雙。
似乎羽雙感覺到了不自在,這才發現了陳玉兒的這最新狀態,跟著就是意識到了什麼,別過身子,站了起來,又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這群傢伙身上帶的現金還真不少,粗略的算算應該也有......」
他怎麼算?大的有一百元的,最小的五角都有,他要怎麼粗略的算?還不是想轉移話題罷了,可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感受到了背後傳來的溫暖,陳玉兒在背後抱住了他,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你知道你剛才有多讓我開心嗎?」陳玉兒抱著他打斷了他的話很認真的問到。
「是我承認我是你的男朋友甚至是你未來的老公嗎?」羽雙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他不願說出來,他也不想說出來,就一臉漠然的答道。
陳玉兒怎麼會不知道他是故意這麼回答的,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他不願做回那個羽雙,也不承認那個羽雙,她能怎麼辦,「有時我真的好像時間能夠停留在某一刻上,就那樣永遠的保存著。」她說不了自己的心聲,只有說出自己的願望了。
「那只是小女孩才會有的想法,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什麼事什麼人該怎樣面對的還得怎麼接受,實在不行也就只有放棄了,不然只會讓自己更加的難受,不開心。」羽雙淡淡的說道,現在他們都已經開始打啞謎了。
「不,我永遠都不會放棄的,我認準的事我也是不會輕易改變的。」陳玉兒不再說了,只是更加的抱緊了羽雙,就怕他會跑一樣,一會兒後她又說道:「以後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能像剛才那樣對我嗎?」
「什麼樣?我記得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吧?我對人從來都不會因人而異,一就是一,永遠都不會變,就像你不放棄你認準的事情一樣,是一個道理的。」羽雙想鬆開陳玉兒的雙手,可陳玉兒卻越抱越緊,羽雙也不想再施蠻力,無奈的說道:「放手吧,我們該回學校了,我們身上又沒錢,早點走吧,還能先拿上東西再回家。」
陳玉兒不想鬆手,可就算這樣,也終有放手的那一刻,那何必呢?陳玉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放手。
一放開手羽雙就往外面走去,陳玉兒自然的跟了上去,也挽上羽雙的左手。
「你覺得我今天打那三個人的時候怎麼樣?」出了ktv大門的時候羽雙突然向他左手邊的陳玉兒問道。
可是陳玉兒並沒有回答他,只是緊緊的挽著他的左手,要是在平時她肯定會說「好帥」「好厲害」之類的話,可是她現在什麼話也沒有。
見陳玉兒不回答羽雙也不說什麼,嘆了口氣,只是說了一句:「我想喝茶,以後有時間你能給我泡嗎?」
陳玉兒本來想說:「雪姐不是說你不會喝咖啡和茶嗎?而且你也不喜歡喝,今天怎麼想著要喝了。」但是她並沒有說出口,只是輕聲答了一句:「嗯。」
因為她知道了他為什麼要問她他剛才打人的時候怎麼樣,以及他要喝茶了。茶能消火去氣,他是脾氣開始暴躁了,想要學會喝茶來壓制吧。
原以為陳玉兒是會泡茶的,羽雙是這麼想的,才讓陳玉兒給他泡的,可是陳玉兒也不會那玩意,她不僅不會泡,而且不會喝。可是為了羽雙,她學了很多,以至於到了最後那泡茶的功夫都是一流的了,當然,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