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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眸亂蒼生,第一百二十四章:破
「唉……」稚嫩的聲音再次嘆息一聲,但是他的內心卻是對易嫦曦無語的,這人真難騙,他都說得那麼的分明了,說的那麼的誘人了,可是她卻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一般。ai愨鵡琻
不過,他心裡倒是對舊主人選擇的這個女孩頓時高看了幾分。
起碼不驕不躁,而且遭到誘惑而不動心,還有理智存在,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很好。很不錯。
不管他怎麼嘆息,易嫦曦都淡定的盤膝而坐澩。
似乎見僵持不過易嫦曦一般,他再次輕微的嘆息一聲,周圍的幻境在他的這聲嘆息下,緩緩的化為了濃郁的紫色霧氣。
紫色的霧氣不見減少分毫,但是對於她之前的那種牽引顯然已經消失了。
「姐姐,你怎麼不問我?」一聲幽怨的稚嫩問話從易嫦曦的身側傳來。易嫦曦隨著聲音看去鋥。
只見一個齊胸高,八歲左右大的粉雕玉琢的孩子,嘟著嘴,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
易嫦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掀起唇角,輕輕笑道:「這塔中的陣法存在的年月估計很久了,我才活了十三年,比不得。」
小孩子那純真的笑臉上因為易嫦曦的這句話瞬間凝滯,嘴角微微的開始抽搐,他很懷疑舊主人挑出來的人是不是一個人精。
不對。是人精中的人精。
這分明就是在罵他老嘛。還真當他聽不出來啊。雖然自己活了多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了,但是他就整成這樣,不叫她姐姐,還叫他妹妹不成?
若是被人聽見自己叫她妹妹,那樣多違和啊。
自己完全就是為了她著想,她倒是不識好人心了。
「咳咳咳……你就絲毫不好奇麼?」腆著臉,小孩子繼續問道。
「問了你會說麼?」易嫦曦輕輕的睨了他一眼,淡淡問道。
眼中的懷疑就算是傻子都能輕易的看出來。
「……」
小孩再次被易嫦曦給噎住了。這,倒是一個問題,而且是非常嚴肅的問題,他是一定不會告訴她的。
他不過是想戲耍一下她罷了。
可是,可是這戲耍的手段,一下子就被她給看穿了,這讓他覺得很沒面子,所以他才會好奇的繼續追問。
看著因為自己不回答,那眼中譏笑更深的易嫦曦,小孩無語了,他真的遇到了一個人精。
那么小的小屁孩,生得那麼聰明幹嘛?
別的人在這個時候,還都在自己家裡靠親爹親娘呢,這孩子倒好,一個人屁顛屁顛的跑到這絕跡來探險。
來探險也就罷了,還長得一副很好欺騙的樣子。心裡卻比任何人都要聰慧上三分。
事實證明,那些人類說的話是果斷不可信的,誰說長得漂亮的人就不聰明了,誰說胸大就無奈了。
想到這,小孩打量了下易嫦曦身上的某個零件。
額……那句胸大無腦,當他沒說。
這不還在發育嘛。說不定長大了就是胸大了。
嗯。沒錯,就是這樣。
走題了。小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反正不管怎麼說,言而總之,總而言之,這女孩就是一個人精中的人精。
果斷是人類的話都是騙人的,不可置信的。這才是對的。
審視完畢。
「不會。」小孩咬牙切齒加斬釘截鐵的回答。
「我很懶。」易嫦曦瞥了眼小孩子,眯眼,輕輕一笑。
小孩再次無語,他真想掰開這個小女孩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是什麼樣的構造,怎麼就能這樣堵塞人呢。
這話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既然你不會回答,我問那不是多此一問麼?所以我懶得問。
跟你說話,簡直就是廢話,浪費我的時間。
罵人不帶髒字,簡直就是罵人不帶髒字。
以後跟著她會有好日子過麼?小孩為自己以後悲慘的日子,默哀了下。
他懷念跟前主人在一起的日子。
「陣靈?」易嫦曦看著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小孩,輕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剛剛說到這裡,陣靈趕忙把嘴捂住,一臉欲哭無淚的看向易嫦曦。
糟糕!說漏嘴了。
這小屁孩就不能不那麼聰明麼,這不,才跟她呆了那麼一會,一不小心就被套了話了。
他對不起主人,對不起天地。
不過,他真心不是有意說出口的。
想到這裡,他抬頭望望天,畏懼的咽了咽口水,他可真心不是注意的,這規則可不要瞬間就把他給磨滅了啊。
他可是在主人面前發過誓的,這若是不小心,犯了那誓言,可是要受天地規則的磨滅的。
他可不是主人,可沒有主人那強大的實力,來對抗天地的規則。
「您能不能不問了,我叫你主人還不行麼?」陣靈哀求的看向易嫦曦,一臉的欲哭無淚。
主人。
易嫦曦的眼睛微微一眯。看來他說的倒也不是全部都是假話。
不過,他剛才的話里也著實透露了不少的東西,比如說很多話他似乎是答應了什麼人,不能告訴她,否則可能會有不好的後果。
既然不告訴,那就拉倒吧。
陣靈忐忑的看著眼中閃過思慮的易嫦曦,輕輕的咽了咽口水,這新主人不會想什麼辦法折磨自己吧?
緊緊閉上眼,深深呼了一口氣,死就死。誰怕誰。
「進來吧。」易嫦曦指了指眉心,對那有些緊張過分的陣靈,好笑的搖頭說道。
「呃?」陣靈錯愕的睜開眼,這新主人還真沒逼自己說出一些他所知道的秘密。他沒聽錯吧?
不過既然自己的新主人沒說,那他就樂得輕鬆。
想到這裡,他心裡在輕輕的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對易嫦曦帶著些微的感激。
他又怎麼會聽不出來易嫦曦話中對自己的維護,她是可以問,但是她選擇了不問。
這是對自己的維護,也是對自己的尊重,即使易嫦曦不說,他心裡卻記著。
輕笑著點點頭,化為一道清光進入了易嫦曦的眉心。
易嫦曦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嘴角微微掛起笑容,她似乎得到了了不得的寶貝。
「嫦曦。」
「小姐!」
就在此時,一群驚喜的聲音從她前方傳來,伴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陣腳步聲。
易嫦曦抬眼望去,只見那濃郁的紫色霧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漸漸的消散了。
舉目間能見到的霧氣變得稀薄。也能看到三丈外緊緊走來的冷青雲一行四人。
「怎麼,有收穫麼?」易嫦曦好心情的笑看幾人。
「嗯。這次收穫頗豐。」冷青雲激動的點點頭說道。他們本來以為就算是在這幻境中能有所收穫,但是也絕對不會收穫太多,但是沒想到來了這三層過了那些禁制後,自己對於修行的心不禁堅定了,他們還隱隱的有一種感覺,感覺自己在今後修行里會更加的順利。
至於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現下的他們想不通。只是日後強大,他們回想起來,才覺得,這次的塔中之行,他們是有多麼的幸運。
易嫦曦見此,點點頭。這裡的幻境是個很好的鍛煉場所,他們能夠從中突破,對於日後的修行之路的益處,自然不用多說。
起碼會少了許多的心魔。
因為在這幻境中,他們的心魔都會被激發出來,然後加以利用,讓他們沉迷在這些幻境中。
若是破了這些還處在弱小時期的心魔,也算是為他們解除了一些走上修真路時的定時炸彈。
身心通透,這不僅是易嫦曦一個人的感覺,更是冷青雲幾人的感覺。
或者說,冷青雲他們四人比易嫦曦感覺得更加的透徹。
只因為,易嫦曦自始至終都是清醒的。而冷青雲四人是沉浸在其中的。
這就是他們的不同。
不過,若是冷青雲四人知曉了易嫦曦自始至終,她都是清醒的話,一定會在心裡暗暗的說一聲,易嫦曦是變態了。
變態。
因為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心魔的,不是變態,又是什麼?
當然即使冷青雲四人沒說。
在易嫦曦識海處的陣靈,此時卻是說了。
「變態。真是變態。變態中的小變態。」陣靈坐在識海中央,靠近血蓮附近的地方,不斷的嘀咕著:「我絕對敢斷定,這個變態在幻境中,從始至終都是清醒的。變態。真的太變態了。前主人怎麼挑選了這麼一個變態來接她的班?她就不怕這變態把她的所學都變成邪門歪道麼?」
「心邪不管學的什麼都是歪邪的,心正不管學了多邪惡的法門,都是正直的。這天下萬千又哪裡是邪,哪裡是正的說法。看都不過是一心罷了。」就在陣靈的話音一落,一道輕悠悠的嘆息從易嫦曦的整個識海響起。
「是……是……是誰?」陣靈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向著四周翻轉的看去。再沒有看到任何人的情況下,再次打了個冷戰。
咽了咽口水,這裡該不會有什麼陰邪之物吧?他來這裡可就真成了羊入虎口了。
「噗嗤……」似乎察覺到了陣靈想的是什麼,只見血蓮一陣震顫,血蓮發出微弱的血芒,緊隨而至的是一股浩瀚的氣息從血蓮上爆發而出。
而後,一隻血鳳出現在血蓮上。
「血鳳至尊?!!!」陣靈不敢置信的看向站定在血蓮中的血鳳,大喊出聲。
「小陣,好久不見。只是沒想到,你還如當年那般。」血鳳眯了眯鳳眼,笑覷著陣靈,似笑非笑的說道。
陣靈心裡一陣哽咽,這都是什麼人啊。
真的是,物以類聚,人與群分了,這壞人都扎堆了,這人精都成群了,欺負人的也結夥了。
血鳳至尊,這明顯都是在罵人。
話中絕對有話。第一個說他如當年那般稚嫩。二來說他幼稚。三來說他膽小。
這都是在罵人。絕對是在罵人。
可是,可是,就算是知道她沒說好話,給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敢頂撞這人啊。
至尊啊。比神王強大的存在啊。與自家主人一般的存在啊!誰敢罵她?
就算是這至尊現在不過存留了一縷神魂,但那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陣靈敢頂撞的。
不過……
「血鳳至尊,你怎麼會……」陣靈擔憂的看向血鳳。
「怎麼會變成這個鬼樣子?」似乎知道陣靈想要問的是什麼,血鳳苦笑的說道:「當初你主人要做的事,估計你能猜測出多少吧?」
「你是說……」陣靈咽了咽口水,畏懼的說出了一個名字:「聖尊?」
「嗯。殺他。」血鳳一陣搖曳,化為了一個絕美的婦人,盤膝坐在血蓮上,只見她灑脫的笑了笑,繼而說道:「我、你主人,白狐,三人聯手對付烏龜,卻最終敗退。落得個神魂毀滅的下場。不過,老烏龜也被我們三人重傷,估計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
「額……」陣靈被這消息震得一愣,心裡暗暗的嘆了聲,這些人都太瘋狂了,不過,這瘋狂中的大無畏,卻也是令人佩服,不過,他不解的是:「血鳳至尊,你們為什麼要跟聖尊過意不去?」
「過意不去?」血鳳聽了陣靈的問話,一怔,然後自嘲的笑了笑:「我們哪裡是跟他過意不去,是他跟我們過意不去。不過,想來是老陣沒有告訴過你實情吧。」
說到這裡,血鳳頓了頓,繼續說道:「不是我們跟他過意不去,而是他跟我們過意不去,不然誰會去閒的沒事幹,去找抽?」
「啊?他找你麻煩?為什麼?」陣靈不敢置信的看向血鳳。
「一山不能容二虎,我們的修為即將突破那個境界,豈不是都會威脅到他的存在。你說他會不對我們做點什麼嗎?」說到這裡,血鳳看了眼陣靈:「老陣倒是好心,在跟他對戰前夕,把你放在這裡。免去了你一死的命運。」
說到這裡,她再次微微嘆息一聲:「三人跟他對戰,最後落得不過是殘留一絲神靈的下場。可惜啊可惜,只差了一招,不過也就一招,卻也足夠了。」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中帶著無限的惋惜,惋惜著之前的戰鬥,惋惜著那一招。
陣靈不知血鳳說的是具體那一招是什麼意思,但是卻從中知曉了一個好消息,驚喜的對血鳳問道:「血鳳至尊,你是說,我的主人還活著?」
「你說呢?知道自己會身死,豈會不給自己安排一條後路,你覺得我們是這樣的人麼?」血鳳好笑的看了陣靈一眼。
說到這裡,她眼裡快速的滑過一縷黯然:「不過,這樣活著,也跟死了差不多,不過是給自己一道念想,還能讓自己存活著,來日還有重生之日罷了。」
「活著,不就很好了麼?」陣靈撇了撇嘴,雖然他對她們從高處摔下,持以同情,但是,她們最終還活著。活著便有希望。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是啊!活著就好了,我們還奢求什麼呢?不過,他們兩個可能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說到這裡,血鳳笑了,眼中笑意沁入了她的眼底,可見她是真的高興到了心底。
或者說,是得瑟到了心底。
「啊?」陣靈再次不解了,這,叫做什麼話?
「你沒覺得這孩子很特別麼?」血鳳好笑的看著呆愣住的陣靈,笑著說道。
特別?
陣靈想了會後,才知曉原來血鳳說的人是易嫦曦。
「特別?豈止是特別,那簡直是特別中的極品了!真想不到,一個才多少歲的女人啊,就精的跟什麼似的。簡直特別他媽給特別開門,特別到家了!」陣靈激動的對著血鳳噴到。
「她得罪過你?」血鳳怔愣的看了眼激動得口水四濺的噴著易嫦曦的陣靈,好笑的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孩子不錯。」
「不錯?!」這次輪到陣靈錯愕了,他怎麼看不出她不錯了?難道他們這些至尊們,口味都那麼重麼?她那裡不錯了?
「嗯。不錯。或者說很不錯。」血鳳毫不吝嗇的誇讚道:「能修煉這麼恐怖的功法,並且走上道的人,確實不錯!」
「啊?」陣靈不解了。這恐怖功法,怎麼跟著小主人掛上邊了?
「你看到這血蓮沒有?」血鳳指了指身下的血蓮,笑著問陣靈。
陣靈畏懼的看了眼血蓮,吞咽了下口水,他之前可也想過去血蓮中坐上一座,因為他探測到了這血蓮上有著強大的生靈之氣,可是他剛剛走近那裡,就被一股血芒給彈開了,並且伴隨而來的一陣恐怖的至尊級的威壓,把他給壓制住。
這才有了之前他在那裡咒罵易嫦曦變態的最主要原因。不過現在血鳳出現了,正好也解釋了這血蓮有那麼恐怖威壓的原因:「至尊不愧是至尊,即使只剩下神念都有如此恐怖的威壓。」
「這,不是我的威壓,是屬於這血蓮自身的靈威!」血鳳特別的強調了下那是血蓮的靈威。
「什麼?至尊,你不會跟我開玩笑吧?這血蓮竟然有至尊級別的威壓,這是什麼情況?」陣靈目瞪口呆的看看血鳳身下的血蓮,再呆滯的看看血鳳,不敢置信的大叫道。
「不。是靈威,不是至尊威壓。」血鳳再次強調。
「這有什麼區別麼?」陣靈啞然問道。
「聖靈。」血鳳看著啞然的陣靈,輕輕的說出了兩個字。
輕輕的兩個字,讓陣靈,瞬間呆滯。
完全呆滯。
不敢置信。
完全不敢置信。
聖靈。那可是頂級的存在,比至尊更加恐怖的存在。雖然他陣靈可也叫做靈,可是跟這聖靈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聖靈,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
可現在,被稱之為神界至尊的人,就那麼輕輕的說了這麼兩個字,而且還是帶著艷羨的看著被她踩在腳下的血蓮。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什麼節奏?
他,瞬間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忽然他又想到了一個人,回過神來的他,有些抽搐的看向血鳳,既然這血蓮出現在變態的身上,豈不是說:「血鳳至尊,你是說,這小女孩是聖靈的轉生?」
「轉生?」血鳳訝異的看了眼陣靈,不解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嗯。也就是跟人類那樣,死了之後轉生。」陣靈點點頭,斷定的說道。
「嗯?」
「既然人有人界,神有神界,都分三六九等,那麼那傳說中的聖靈界,為什麼就不能有這樣的存在?他們為什麼就不能為自己留一條後路?」陣靈見血鳳不解,繼續解釋道。
聽到這裡,血鳳笑了:「你說的都是什麼話。這聖靈不死不滅,就算是死,那也是死得透徹了,這神界傳說中的聖靈也不過是一位罷了。她又哪裡來的爭鬥,又怎麼會滅亡。況且,神界中現在說得上話的也不過是那麼幾人罷了。」
「額……可是不這樣分析的話,又怎麼說明,這聖靈的存在?」陣靈說著,指了指血鳳身下的血蓮。
「聖靈就不能修麼?」血鳳好笑的看向陣靈,無語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血鳳至尊,你為什麼不……」陣靈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縷狠色。
「你是說霸占她的身子,去修這聖靈之位?」一看陣靈的神情,血鳳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倒是先笑了,沒錯。占用這身軀,她就相當於有了聖靈傳承。
但是修煉到她這一步,又何嘗沒有自己的驕傲。
更何況,這聖靈之位,可是那麼容易奪取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若是搶奪,那才是真正的天誅地滅。
是的。天誅地滅,就算他們這些可以一定程度的違抗天命的人,也會遭受到天誅地滅。
量劫,無量量劫,這就是他們的最終歸宿。也是他們一直逃避的東西,只有跨過這道量劫,成就聖靈之位,才方可避免死劫。
才能稱之為,真正的逍遙天地間。
看著血鳳的神采。陣靈眼中閃過一抹發自心底的敬佩,他之前那話又何嘗沒有探尋血鳳的意思,若是血鳳真的存了那心思的話,那麼他的下場可想而知了。
而現在血鳳既然沒有那個意思,他那顆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了地。
「好你個陣靈,竟然也敢拿我來開刷!」血鳳是何等人,只是這陣靈眼珠子一轉,就猜測到陣靈心中想的是什麼了,伸手隔空輕輕一敲。
「轟隆!」一聲,一聲悶響從陣靈的頭部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