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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木一聽這話,臉就黑了,直接準備上去搶!
主子是說了不能給他零花錢,也不能在街上隨意搶錢,但是沒說他不能搶雲楓的錢吧?
雲楓跟知道藍木百分百會動手一樣,抓起一張銀票道:「走走走,木頭,我請你喝酒去!」
藍木一聽「喝酒」倆字,立即乖乖不動了,算了,別的事情下次再說吧,先把這一頓給喝了。
雲楓把銀票都塞回到自己的懷裡,然後頗為豪爽的伸手拍拍藍木的肩膀,打算跟他勾肩搭背,發現自己個子不夠高,鬱悶的縮回手,清清嗓子道:「走!」
倆人出了藥香閣,去城中找了一家酒樓,要了個二樓靠窗的包廂。
好酒好菜,沒一會兒,這倆人就喝高了,當然,最先不行的是藍木。
沒辦法,藍木這個典型的酒囊飯袋,最喜歡喝酒,但偏偏酒量不怎麼好,喝完酒倒頭就睡,甭管是哪兒,他都能睡得著!
雲楓喝的也有些暈,嘟嘟囔囔的罵了幾句已經睡死的藍木,看著窗外明亮的星空,摸摸自己懷裡的銀票。哦,對了,他一拍腦袋,他就說他忘了什麼事吧!
雲楓搖搖晃晃的起來,先去結了賬,然後把藍木丟在包廂里,一個人跑了。
反正翰京城裡,藍木也丟不了,雲楓丟他丟的心安理得。
一路溜進長公主府,雲楓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寒鏡住在哪兒,只得拉了個值夜的小丫頭問了,然後又把人給砍暈了。
摸到寒鏡的沉魚閣,還沒進房間,就被胥崇給攔住了。
「喂喂喂,讓開讓開,我找寒鏡有事,有大事兒!」雲楓叫道。
胥崇攔住他,叫了木槿去給寒鏡報信。
此時已經是子時了,寒鏡剛剛練完內功,準備沐浴休息了,木槿忽然過來說有個人喝多了闖進了院子裡喊著要找她,倒是沒有動手,問寒鏡是不是要見。
寒鏡詫異,她在翰京城裡,似乎沒幾個認識的人吧?怎麼會有人大半夜闖進她的院子,難道,都沒有驚動府中的護衛嗎?
「我去看看。」寒鏡帶著木槿到院子裡,遠遠的就聞見雲楓一身的酒氣。
寒鏡顯然沒想到會是雲楓:「雲大哥,你怎麼來了?」
雲楓看見寒鏡,對她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神神秘秘的從懷裡掏出一沓銀票,認真的數了十五張,走到寒鏡身邊遞給她:「給,一人一半啊,今天從夙行衍那小子那裡坑的!哈哈哈,我跟你說,」
雲楓湊到寒鏡的耳邊,小聲道:「夙行衍那****,我用一顆瀉藥,賺了他三萬兩銀子。這也有你的功勞,別客氣,拿著啊!」
寒鏡手裡拿著銀票,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怎麼回事?」
雲楓得意道:「你忘了我跟你說過,我是個大夫嘛!今天夙行衍派人滿大街的找人給他解毒,我就去了,一把脈他就是著涼了,可他自己不信啊,於是我就說他真的中毒了,然後他就信了!哈哈哈,你說,他是不是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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