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本書給你小姐也沒用,說不定惹來殺生之禍。墨子閣 m.mozige.com」
鳴兒不敢吭聲,看向了楊淨。楊淨連忙打圓場,「那還是放顧淵身邊吧,到時候也是她倒霉。」
「聽小姐的。」
本來打算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歷練,顧淵卻說要找到金團團,也沒有說明緣由。
柳色新從木匠那裡買了一個酒葫蘆,接著手上墊著銀子去酒莊打酒。喝了兩口,自覺不錯,這才往早點店去。
「老闆,來一籠包子。」
「好嘞。」
柳色新扭頭一看,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看著瘦瘦小小一個,能吃得下一籠包子?可能是買給家人吃吧。
女子接過包子,放進籃子裡,臨走之前看了一眼柳色新。
「老闆,給我也來一籠。」
懷裡抱著包子,腰上掛著酒葫蘆,柳色新瀟瀟灑灑的走在街頭,與一群道士擦肩而過。
「前面的大叔,等一下。」
「嗯?你是……」柳色新心想,自己真的看上去這麼老嗎?好歹自己也修煉過駐顏術啊。難道是鬍子的原因……回去就刮。
「你是和楊淨他們一起的吧。我們見過,在蛤蟆那。」
「哦~有點印象。怎麼稱呼?」
「姓溫名化夷。」
「化險為夷,好名字。你們這是去哪?」
「我們再找那天的蛤蟆。楊淨他們呢?」
「我是出來給他們買早點的。客棧沒有包子。」
「師兄,你們先走吧,我有點事。」
柳色新回來還帶著一個人,陳月一見,立馬黑著臉。
嗷嗷待哺的三人趴在桌子上,看見柳色新立馬振作精神。紅紅非常迅速的接過包子,狼吞虎咽的啃起來。
楊淨問「你怎麼來了?」
溫化夷道「我有話要與他說。」說著看向陳月。
陳月「好。」
兩人出了客棧,找到一片寂靜之處交談。楊淨不放心,悄悄跟著出來了。
「你了解楊淨嗎?」
「與你何干。」
「其實我聽說過你,不過那都是陳年往事了。傳聞陳家公子曾經青睞秦家六女,為何又移情別戀?」
「與你何干。」
「且不說你三心二意是否配得上楊淨,你的才能我也堪憂。還記得幼時那場童子競賽嗎,我也在其中。我記得,當時前百名里都沒有你的名字吧。」
陳月的臉越來越黑。
「不過,你運氣算好,有個有權有勢的爹,倒把你那平庸的資質遮掩了過去。可你應該發現,你與楊淨早已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那些財富,完全入不了她的眼。就算她真的愛上你,但也是一時的。但是我,能永遠陪著她。」
陳月不語,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殺人的念頭都有了。但他無法反駁。
「我看你可憐,真的想勸你一句,不——」
「溫化夷!」
「楊淨?你怎麼來了?」其實溫化夷早已發現了楊淨,他這些話不只是說給陳月的,也想讓楊淨看清。
楊淨走到溫化夷跟前,將陳月擋在身後,一臉慍色。
「資質平庸。我看你是講笑話。你以為你很牛嗎?不過是仗著幾分天賦而已。你不知道他多麼努力,他為了變強付出多少時間和心血。天賦異稟讓人羨慕,可跛鱉千里更讓人敬佩。琴棋書畫他哪樣不精通,能文能武,有多少人能做到他這樣,特別還是出生富貴的人。在我心裡,他就是神,令人敬仰的神。」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
「如果現在不是陳月,是另外一個人,你看著他在雪地里登山,倒了又爬起,最後登上山頂,和一個腳一蹬就飛上山頂的人,誰更震撼你的內心?難道前者不令你發自內心的敬佩嗎?」
「可我聽聞,他從小人品欠佳。」
「對,他是做錯了事。他會得到應得的報應,但不是從我這裡。再說,他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你沒做錯事嗎?可他跟你不同,你家庭美滿,有人引導。陳月沒有,所有事只能自己抗自己消化。就算是神,也會有黑暗的一面吧。」
被楊淨這麼一說,溫化夷覺得自己是是個罪人,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點敬佩之情來。
「你以後別來找我,我對男人沒有興趣。東西還你。」對付溫化夷這種典型大男子的脾氣,說不喜歡他是沒用的,只好出此下冊。
「你……真的?」見過過男子與男子,可女子與女子,溫化夷從未聽說過。
「騙你是小狗。本以為你能看出來,你想想,你和他也算得上儀表不凡吧,為什麼我一個都不動心?」
這麼一說,溫化夷腦子轉不過彎,愣在原地。
楊淨拉著陳月離開了。
回到客棧,楊淨將陳月送進屋子,轉身準備離開,被人從後面抱住。
溫暖從背部散開,楊淨有些悸動。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
「你說哪一句?」
「幫我說的。」
「不然呢?哎,你先放開我,等會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麼?」
「沒什麼。」忘了這孩子,心裡沒有一點顏色。
「謝謝你,從未有人這樣看我,連我自己也未曾。」
「好啦,放開啦。」楊淨身體開始燥熱,掙脫陳月跑了,沒有注意後面那個人晦明變換的眼睛。
樓下,紅紅圍著柳色新左聞右聞,楊淨看到這一幕,眯著眼道
「你們倆在幹嘛?」
鳴兒「小姐,紅紅說柳叔身上有女人的胭脂香。」
柳色新抬頭看著楊淨,突然一笑。「小妮子,眼神很渾濁嘛。」
「要你管,老男人。」
聽到「老男人」,柳色新起身想要去刮鬍子,撞到了紅紅的鼻子。紅紅吃痛,屁顛屁顛的跑到顧淵面前,淚眼汪汪的看著她。
顧淵「滾。」
楊淨「你倆好像姐弟哦。」
紅紅「我要哥哥,才不要她。」
「沒有姐姐的弟弟,童年是不美好的。對了,你為什麼要聞他身上的胭脂味。老男人身上有點胭脂味不很正常嗎?」
「嗯~」紅紅搖搖頭,「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聞過,就是不久前聞的。」
「他早上才出去一會,問問他近距離接觸過什麼人唄。」
「對哦。」
看著紅紅離開的背影,楊淨心裡一陣莫名欣慰。
陳月「你那是什麼表情?」
「你是獨生子,理解不了。」
一盆乾淨的水放在銅鏡前,剃刀整齊的擺放在桌上,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欲將沾水,房門被猛的推開。
「柳叔!」
「別叫我叔。你這妖精不知道比我老多少。」
「可是我看著年輕啊。」紅紅眨巴著一雙少年才有的澄澈眼目,一臉無害的看著柳色新。
「幹嘛?」
「你今天碰過哪些女人啊。」
「滿大街都是,我哪記得。」
「近距離接觸的呢?身上很香。」
「嗯——倒是有那麼一個。」
「長啥樣?」
「是個半老徐娘,柔柔弱弱的。」
「還有呢還有呢!」
「我輩豈是好色之徒!一直盯著女人看成何體統?也就是買包子的時候碰到,哪能眉目都曉。」
「……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紅紅將事情告訴了顧淵他們,為了鍛煉楊淨,派她去尋找包娘。臨走前,大家都自覺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留下陳月和楊淨。
意料之外,陳月也準備離開。
「你……」楊淨想問,他是否還在意溫客行說的話。如果在意,她還準備了激勵的話呢。
「有話要說?」陳月背對著她。
「沒有,只是想說,好好生活。」
陳月輕輕勾起嘴角,離開了。
青天白日之下,楊淨隱形飛於青瓦之上,迎面撞上一隻烏鴉,人傷鳥死。
眼淚在眶里打轉,鮮紅的鼻血汩汩而出。
看著那隻伸腿僵硬的烏鴉直直下墜,落在地上被人踩了一腳。
「死烏鴉!」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楊淨找到了包娘的住處。她不敢輕舉妄動。說實話,她現在還不清楚與凡人之間的禁忌。先回去找顧淵他們吧。
「你與紅紅一同去吧。」
「你不去?」
「這點小事也要我親自去?」
「小姐,我想和你一起……」
「鳴兒,沒事的,我們只是去找包娘問清楚玉團團的下落。」
柳色新刮完鬍子,頓時神清氣爽,覺得自己俊朗無雙,想找人顯擺。
轉了一圈後,小妮子不在。於是,又回房間拿了一面銅鏡出來。
「小子,在嗎?」
「何事?」
「出來。」
「現在不便。」
柳色新心想,這大白天,一個男子在這時有何不便?可能人家就是有事吧,沒多想,又去找紅紅。
半路碰見鳴兒推門而出,柳色新忙問「丫頭,覺得怎樣?」
鳴兒波瀾不驚道「對上了年紀的男人不感興趣。」
「嘿!這話是跟小妮子學的吧!沒發現我颳了鬍子嗎?不覺得年輕了很多?」
「沒覺得。老鳥拔了毛還是老鳥。」
「你這丫頭說話真氣人。算了,你年紀小,不懂得欣賞男人。我去找紅紅。」
「紅紅不在,跟小姐出去辦事了。」
「顧淵那丫頭片子呢?」
「房裡吧。」
「主上,你背上怎麼有腳印?」
「哼!還不是你那朋友幹的好事。」
在顧淵門口準備敲門,聽見裡面關窗戶的聲音。而裡面的人也察覺門口站著一個人。
「誰!」
「是我。你出來一下。」
「滾。」
「哦。」
柳色新鬱悶的下樓,點了幾壺好酒,喝著喝著酒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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