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帶詛咒技能
白蘇回去跟武修一嘀咕,武修自然也是樂意跟白蘇一起走的,尤其是不用跟印南瑾一起走。
小乖是要帶著的,放在這裡白蘇也不放心不是,小綿羊他們是不準備帶的,拿武修的話來說,就是白蘇一個人已經夠他忙活的了,還帶著白澤它們一起去跟著白蘇闖禍,恐怕到時候就連武修也會顧不過來,還不如將它們都放在隱修派好了,要是想玩的話,讓它們自己出去玩就是了。
白蘇高高興興的開始收拾東西,這畢竟是白蘇第一次走出隱修派的大門真正的進入修真界,之前被隱修派保護的太好,唯一的一次歷練還是去了凡間,在白蘇眼裡還是做不得數的。武修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白蘇忙活,往日裡的面癱臉上也顯得柔和了些。
要去參加論道會這件事情,白蘇他們絕對不是最先知道的,倒是老去衍德羽士那邊轉的游習凜早就知曉了這件事情,本來知道自己能去還是很高興的游習凜,在知道同行的人中還有明明比自己年紀小的多卻要被自己叫做「師兄」的白蘇時,游習凜的好心情瞬間就消失了。
之前還抱著白蘇不會結丹成功的念頭,這樣一來衍德羽士再怎麼喜歡白蘇,也不能讓他去論道會,可誰曾想,這白蘇竟然還真的進入了金丹期,這樣一來,白蘇去論道會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放在一個中等門派,游習凜的天賦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當初入了隱修派的門,成為衍德羽士的弟子,這也說明了游習凜天賦確實也是拔尖的,然而這種別人賦予的高傲,在白蘇和武修出現後便一落千丈,這種心理落差,游習凜接受不了也很正常。雖說努力可以彌補很多東西,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天賦往往才是最重要的因素,那種愚笨還能最終成就大道的人,即使不是億中存一,也是某個作者筆下開了金手指的主角。很顯然,游習凜並不是這兩種人的其中之一。
若是心態平穩,淡然處之,也不見得游習凜最終不能飛升,只是游習凜心境不穩,太過於在意身外之物,即使如今只是區區的金丹期,便已經被衍德羽士一眼看出很難成就最終的大道,只能在背後嘆息一聲,可惜了一個天賦不錯的修道者。
因此游習凜找上門來,白蘇和武修一點也不意外。
白蘇跟武修比起來,終究還是差了修為,武修的目光從白蘇身上移開望向外面時,白蘇還在興致勃勃的收拾東西,等到白蘇意識到外面有人來了抬起頭,游習凜沒過多長時間就踏進了屋子。
白蘇已經不是幼時的模樣,他完全成長為了一個青年,算不上傾城傾國,但是無論是狡黠帶笑的眼眸,還是清俊有餘的模樣,更是修長挺拔的身姿,都說明了這不是個容易被人忽略的青年。
也正因為如此,游習凜才更嫉妒。
修道之人,並不會刻意去在意自己的外貌,改變容貌之法雖有,甚至是法力高強者只是一個術法便可以將自己的容貌改變,然而修道之人的骨子裡,又有幾個不是高傲著的呢?即使是一副普通的面孔,又有幾人想要改變的?而最重要的,修道之人重視的往往並不是容貌,而是自身所散發出的氣質。
例如白蘇。
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貌,然而只是站在他身旁,目光便不是落在他的容貌上,而是閉上眼睛便能感受到其不同於其他人的地方,很難讓人忽略的存在。
這其實很簡單,便是天賦上佳、道心堅固的修道人自然而然散發出的一種氣質,便是模仿也模仿不來的,只是游習凜一直便厭惡白蘇,感受到這種氣息也只是更加討厭白蘇罷了,可不是,自打進了門瞧見白蘇,游習凜的表情就沒好過。
白蘇也不在意,他們兩個是互相都不稀罕對方,若是哪一天游習凜突然對他好起來了,白蘇才覺得驚悚呢好吧?其實對於今天游習凜過來,白蘇雖然有點心理準備,到底還是有些疑惑游習凜是來做什麼的,他們兩個人之間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游習凜長得不差,若是單看容貌,白蘇還比不過他呢,他斜倚在門框上,微蹙著眉,開口便是一句嘲諷:「還不算差,竟然到了金丹期,我還以為以你的心性,得再過個幾十年才能結丹。」
白蘇冷笑一聲,也絲毫都不客氣:「師弟,師兄我天賦奇高,想要結丹就能結丹,可不像有的人,想結丹都要想瘋了,結果還不是上百年才結丹成功?那才算是丟人呢。」
游習凜微眯起眼睛:「呵,我自然是比不過師兄你的,便是在師尊……」
游習凜猛地閉上了嘴,白蘇替他說出了下面的話:「便是在師尊那裡,也是偏向我的,渡劫時好東西都給了我,自然是讓我輕輕鬆鬆就渡了劫,換做是師弟你,想必師尊也淡然得很吧?」
白蘇又笑了一下:「我聽師尊說了你渡劫時的情景,又哪裡用得上讓師尊浪費那些好東西呢?你總歸是用不上的,又來這裡說些什麼不該說的呢?豈不是自己來找不自在的?」
&又能威風到什麼時候?」游習凜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去了外面,誰還會讓著你呢?在隱修派你能作威作福,不過是仗著你的身份罷了。」
&是去了外面,我的身份難道不也是我最大的依仗?」白蘇反問道,「更何況何須別人讓我,我想要的自然會自己拿到,誰也別想欺負了我去。」
游習凜冷笑:「話說的倒是大,就是不知道真遇到了事情,某人會不會將隱修派的名頭搬出來說道呢。」
白蘇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把隱修派的名頭拿出來我才有病吧,隱修派當然是我的靠山,有靠山為什麼不用?我可不至於傻到讓人壓著打我,還因為什麼可笑的尊嚴不低頭,最後落了個身殞道消的下場。」
游習凜毫不在乎的聳聳肩:「或許吧。」
&弟,你找師兄我到底有什麼事?我還著急收拾東西。」
&不著得意,去了外面你就知道,你一個小小的金丹期,還真的什麼都不算。」
便是游習凜不提醒,白蘇也知道這一點。
如今的修真界可不是白蘇上一輩作為一個地球人時看到的里的那般,往往在中,最適宜修真的年代已經是一個很遙遠的年代了,別人資質再好一輩子可能也很難飛升,只有少數的那麼幾個人才能飛升,而主角更是在這種情況下逆天的花上幾十幾百年就能夠成功飛升,如果算上金手指那就更快了。
白蘇所處的這個時代,恰恰是修真界人才輩出的年代。
這裡不缺少天才,更不缺少天地靈氣,這也導致了很多資質不差的人只要能靜下心來便能成功飛升,成就大道,高手比比皆是,走在如今修真界的街道上,可能十個人裡面就要有幾個結丹的,幾個元嬰的,甚至更高等級的修真者,這在絕大多數的中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所以有的時候白蘇也在想,也不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年代好不好,所幸他總是不會將事情想的複雜,想了一會兒沒發現有什麼解決辦法,也就不再去想,如今猛地聽到游習凜提起這件事兒,白蘇便又將這事兒從自己的腦子深處挖了出來。
一旁的武修臉色倒是有些擔憂,游習凜所說的其實也是他一直在擔憂的一點,他當然希望只有自己和白蘇一起走,最好就是連那隻貓也不要帶,但是這同時也意味著只有他們兩個,若真的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又該怎麼辦?
隱修派是強大,但畢竟他們兩人並不是在隱修派內,師尊他們更不能立馬就趕到他們身邊,若有人真的不在乎隱修派的名頭,甚至是故意來找隱修派的茬,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跟白蘇。
白蘇和游習凜倒是沒注意到武修的神色,游習凜看見白蘇愣了一下,還以為白蘇之前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只顧著出去玩樂,想到這裡,游習凜心情莫名的好上了一些:「到時候我看你還能依仗誰。」
白蘇眨眨眼睛,將游習凜從上到下好好的看了幾遍,突然笑了。
&笑什麼?」游習凜不悅道。
白蘇搖搖頭,並不說話,他這是突然想起,如今他跟游習凜可都是金丹期,而之前在衍德羽士的住處已經確定自己的金手指又可以使用了,那麼是不是說,他現在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打敗游習凜了?不單單是游習凜,雖然如今自己只是金丹初期,跟那些金丹後期或是金丹大圓滿的修士比不了,可自己還有金手指啊!也不見得到時候真的打不過他們,白蘇倒是沒認為自己的金手指逆天到同等級無敵手,但是想來對金丹後期或金丹大圓滿的修士也有一定的影響,而在戰鬥中這些影響便明顯是他和武修打贏的依仗了。
白蘇還真的沒怎麼想把詛咒這事兒瞞著武修,只是武修一直沒問,白蘇一直也就沒上趕著說,若是武修問起,白蘇也不至於隱瞞,因此在剛才的想法中,便直接默認將武修會配合自己的金手指了。
見白蘇走神,游習凜更不悅了,又要對著白蘇說什麼,便瞧見武修板著一張臉走到自己面前,游習凜不自覺的退後一步,對於武修,游習凜總是有著一股懼怕。
武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