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吾道 第三百三十章 勢聚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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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求吾道第三百三十章勢聚勢散「這算什麼狗屁機緣!」反應過來的仇嵬第一個罵道。筆硯閣  m.biyange.com

    火靈子等人還在想著那仙果是什麼,行方卻已經愁眉深鎖地看去了憶月峰方向。

    仇嵬以靈氣傳音將憶月峰上元叔的種種事跡告知於火靈子等人,在聽到無幽谷血老七在憶月峰陣法外吃了大虧,還有那恐怖的雷電巨人也是與憶月峰有關後,火靈子等人的眉頭跟著皺了起來。

    九人不由得將目光再次投向公孫冶,現在的公孫冶事不關己地雙腿盤膝坐在地上,只是臉色不是太好。他們雖然想懷疑公孫冶的話,但公孫冶既然敢拿身死道消做倚仗,那就必定是真的了。

    蓮清子見眾人神色有異,上前問道:「公孫道友可將元嬰開空冥的機緣告知諸位?」

    火靈子他們氣得不想說話,仇嵬則是沒有去管蓮清子的詢問,而是與八人傳音道:「既然公孫冶可以得到一塊仙果,那就有機會得到第二塊。我們不如押他過去以他性命與老仙長交換!」

    八人對望一眼,沒有人先開口回應。

    坐在地上的公孫冶見他們在商討著什麼,就笑著道:「諸位道友打也打過,這機緣我也如數告知了,現在應該沒別的事情了吧。你們之中願意留下來喝酒慶祝的就留下來,不願意的我先在這裡說聲好走不送了。」

    九人中廉矣受傷最重,而他也最不想放棄這機緣。是故他傳音鼓動道:「仇道友所言在理,現在公孫冶修為被封,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火靈子周培二人看向了遠處,依舊沒有回應。煉傑和行方慕纖飛瓊四人對於仇嵬的提議表示了贊同。可虛靈子卻傳音阻止道:「諸位在做這件事前,是否該想想蓮清子道友一開始的卜卦,還有剛剛他答應公孫冶只要對方不出拜月宮並將機緣告知我等,就保公孫冶和拜月宮無恙。」

    虛靈子此言一出,想要上前的仇嵬身子頓了一頓,蓮清子的實力他們有目共睹,可以說是他們中除了青陽子以外最強的。仇嵬傳音於廉矣等表態的五人道:「五位道友若與我想法一致,那我們就共同站出來。」

    煉傑當先道:「好!南部區域的機緣我已錯過,這北部的機緣我再不拼上最後一拼那還有什麼意思!」

    行方和慕纖現在自然是跟仇嵬一路的,皆回道:「聽憑仇道友安排。」

    可飛瓊這時卻猶豫了,他求劍門受過蓮清子諸多恩惠,這樣子站出來與他唱反調,無疑會在求劍門與蓮花宗之間產生裂痕。

    仇嵬知道飛瓊礙於蓮清子和虛靈子的面子不好表態,他想著有行方這四人一起也已足夠,於是直接站出來走到蓮清子身旁,欲要將坐在地上的公孫冶一把奪過。

    蓮清子和王猛見狀同時一動,蓮清子問道:「仇道友你這是作甚?」

    王猛也是道:「仇嵬!你想幹嘛!」

    仇嵬道:「我需要公孫道友帶我們幾人去個地方換一些東西。」

    蓮清子問道:「何處?」

    仇嵬笑著道:「這就不勞蓮清子道友操心了。」

    場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先前還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戰友頃刻間就站在了對立面。

    蓮清子凝視道:「仇道友被困在袖裡乾坤中時貧道倒是操了不少心,早知道我就應該等公孫道友數到三息的。」

    仇嵬面色一變,但礙於現在還不好撕破臉面,也就呵呵笑道:「先前的事我們的確要感謝蓮清子道友,但我們幾個都是俗人,不似蓮清子道友那般超脫世俗。所以我們就要做一些俗人才會做的事,比如追根究底。我想公孫道友不會拒絕我等的提議吧。」

    公孫冶現在修為被封,就是說話也似很費力一樣,但他還是直接拒絕道:「仇道友想多了,剛剛蓮清子道友說了,只要我不出拜月宮並且把元嬰開空冥的機緣告訴你們,他便保我和拜月宮無恙。我不知道是我聽錯了,還是有些人根本沒把蓮清子道友放在眼裡。」

    火靈子和周培聞言與仇嵬等人離得更遠了,這機緣虛如縹緲,而且公孫冶修為被封已成事實,那就沒必要惹上蓮花宗。

    但仇嵬可不這麼認為,畢竟蓮清子修為再高那也是外隱界東部的人,他憑什麼管他們北部的事情。現在無量寺與欲歡宗皆是站在自己這邊,他根本沒把蓮清子放在眼裡,他以勢壓人道:「蓮清子道友道法高深我自然知道,但我們北部的事情還是由我們北部自己解決吧。」

    仇嵬這卸磨殺驢的做法無疑讓在場修士生出反感,但無量寺與欲歡宗沒有說什麼,火靈子等人更是沒有表態。

    蓮清子淡然地看著眾人,問道:「公孫道友可將機緣告知了諸位道友?」

    虛靈子等人回道:「已告知。」

    蓮清子又問公孫冶道:「公孫道友可要出拜月宮?」

    公孫冶摸了摸額頭的七蓮縛印道:「有此印在,我如何敢出拜月宮。不僅不敢出拜月宮,甚至只想坐在這兒休息。」

    「我明白了。」蓮清子對仇嵬道,「仇道友可聽到了?」

    仇嵬冷視道:「聽是聽到了,可這裡是他公孫冶能做主的嗎?」

    此言一出,蓮清子手中碧水法劍立現道:「那貧道不得不以手中法劍問一問道友,是否將貧道之言當成狗屁了!」

    「你!」仇嵬見蓮清子真的不給面子,身上鎧甲魔氣環繞。

    「我怎麼了?仇道友或許不曾在我東部遊歷過,所以不清楚貧道的為人。」蓮清子看向東部區域道,「但我東部的修士可以幫我告訴道友一聲,貧道向來一言九鼎!既然公孫冶敗了,還將元嬰開空冥的機緣告訴了你們,只要不是他主動走出這拜月宮,我自然要保拜月宮與他無恙!」

    蓮清子雖然沒有帶任何一名蓮花宗門人前來,但外隱界東部所有元嬰金丹修士皆起身站立,以示對蓮清子的尊敬。

    虛靈子心中即便覺得放過這好不容易獲得的機緣太可惜,但蓮清子從始至終都是在為他頂膳宗爭奪,他這時無論如何都要站在蓮清子那頭。

    虛靈子開口道:「仇道友,蓮清子道友所言句句在理,你們莫要強求了。」

    仇嵬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虛靈子地轉向行方道:「行方大師,你覺得呢?」

    在仇嵬看來,行方身後有中州佛門,沒理由眼看著機緣在前而不取的。身披金色袈裟的行方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蓮清子施主先前為吾等一戰,吾等自是感激涕零,但蓮清子施主也應該知道,這等機緣是福澤外隱界所有元嬰後期修士的。若是由公孫施主出面幫我們求得機緣,那對外隱界所有元嬰後期修士都是益事啊。」

    行方前面說的還讓仇嵬有些惱火,但後面這些說完,仇嵬只覺得這禿驢說話簡直就是藝術。這一番鼓動不僅把許多元嬰後期修士拉到了他們這邊,更讓場中局勢現出了微妙的變化。

    原本沒有表態,隱隱靠向蓮清子那邊的火靈子等人雖沒有站在仇嵬那方,卻也在了兩派的中間。而仇嵬那邊的人也是越聚越多,那些元嬰後期的散修哪肯放過這等機會。

    看著外隱界南部諸多修士過去,青陽子傳音於身後九十二位元嬰修士道:「我不反對你們追求你們的機緣,但如果你們去了,以後便不受我海淵宗護佑。」

    那些想要過去的海淵宗附屬宗門的宗主長老思考過後還是坐回了位子上,他們知道青陽子言出必踐,比起那虛無縹緲的機緣,自身的修行才更實際。不過他們中的一些元嬰後期修士還是十分鬱悶地端起酒壺喝了起來。

    石武剛才並沒有隨著眾人奔赴到高台那邊,而是第一時間跑去了謝靈的浮空桌下,謝靈見到後便以靈氣一抬將石武帶到了旁邊。

    謝靈傳音道:「怎麼樣石武小友,公孫宮主性命無憂吧。」

    石武咬牙切齒道:「可你為何要讓蓮清子前輩封了公孫宮主的修為。」

    謝靈其實也不懂蓮清子為何要這麼做,但還是說道:「我只能保證公孫宮主性命無憂,其他的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你也看到了,換成任何一人在剛剛那種戰局下,一不留神就是一招斃命的下場。按我說啊,公孫宮主被封修為說不定還是件好事。」

    石武看著高台上劍拔弩張的氣氛,仇嵬那些人像一頭頭閃著凶光的餓狼。他擔心道:「現在怎麼辦?」

    謝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們之間的約定已經達成,後面的事情就要看公孫宮主自己的福緣了。」

    石武聽後無語地跳下浮空桌,快速向著高台跑去,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的那一步,他就算暴露身份也會在這裡以《九轉化靈訣》的行納之法將高台上的靈力全部吸光。

    高台上以蓮清子與仇嵬為首的兩派正各自蓄勢,蓮清子知道仇嵬他們集結這麼多元嬰後期修士無非是想押著公孫冶去取那元嬰開空冥的機緣。仇嵬也知道蓮清子是因為承諾或者說蓮花宗的面子而選擇護著公孫冶。他們都有各自的立場,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突然,一道惶恐的聲音在兩方勢力對峙時突兀地響起:「攔下我!」

    聲音過處,一個忽隱忽現的身形自憶月峰方向詭異地飛將過來,那身形似乎在拼命抵抗著什麼,卻又完全抗拒不了一般。

    慕衫一聽到那個聲音,面色比先前看到風結雲陣內六人被公孫冶擒住時還要難看。而慕纖卻是在第一時間瞬移至那身影后面,運起所剩全部靈氣想要阻止那飛退的身影。可她雙掌剛放上去,她就感覺到那身影前面有一隻巨大的手掌轟來,她之身形毫無抵抗地被轟飛了出去。慕纖滾落在地,吐血之餘還欲上前相幫,可那人影已經撞到了高台之上。

    仇嵬一見來人是那無幽穀穀主金先生,趕忙下令道:「快去幫他。」

    投入仇嵬這一方的元嬰後期修士紛紛施展術法相擋,卻無一人可以擋下,那些元嬰後期高手就像一個個立在那邊的木偶一般被金先生飛過來的身子全部撞飛,直到仇嵬那邊只剩下仇嵬一人,他之魔鎧幻化出法相相迎,但那魔鎧的骷髏法相甫一接觸金先生的身子就崩潰四散,法相內的仇嵬更是被震得吐血倒退。

    眼見金先生的身子就要撞向公孫冶,蓮清子左手再凝一把碧水法劍,雙劍交叉於身前欲幫公孫冶一擋。可這金先生的身子卻在離公孫冶不到一丈的距離直直地定住了。

    金先生臉上現出從未有過的緊張神色,他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般在緩和著心神。他手中的白玉摺扇被他握得吱吱作響,扇骨上似有絲絲血跡。

    火靈子等一眾靠在邊上的元嬰後期修士見這突然闖入的聖魂門長老破壞了仇嵬那一方的士氣,不由得挑眉道:「仇門主,你們聖魂門果然了得,一個元嬰長老就能讓這麼多道友如此狼狽。」

    那些被衝出去的元嬰後期修士面色尷尬,擦去嘴角血跡後回到了高台之上。

    金先生沒有去管火靈子的話語,他臉色慘白的可怕,他於人群中找著仇嵬,待看到對方朝著自己走來後,便對仇嵬道,「仇師侄,已是午後申時,我們聖魂門還有要事,差不多該走了。」

    仇嵬聽著金先生莫名其妙的話語,不曾領悟道:「師叔,師侄這邊還有要事,我們辦成之後再走不遲。」

    緩和過來的金先生直勾勾地盯著仇嵬道:「你確定在這裡還有要事?」

    仇嵬被金先生這凜冽的目光一盯,頓時想到對方可是無幽穀穀主。先前的恐怖記憶湧上來後,仇嵬立馬道:「看師侄這記性,師侄說的是我們聖魂門還有要事。諸位道友在這裡好生慶祝著,我們這就回去不打擾諸位道友了。」

    見仇嵬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表現,眾人震驚之餘也是大惑不解。煉傑更是不想這好不容易起的勢就這般散了,他站出來道:「仇嵬道友,你們聖魂門長幼有序是好事,但也要讓人知道尊卑之分啊!一個區區元嬰長老也敢對你發號施令,未免太過了吧。」

    煉傑說著便走到金先生面前,對他斜視道:「我們與仇道友還有要事,你這長老要滾就滾得快一些。」

    仇嵬那張粗糙的臉整個就嚇成了豬肝色,他只求這煉傑自己找死莫要帶上他。

    只見金先生將手中白玉摺扇一開,頓時一股威壓之力讓受傷的煉傑忍不住雙膝一重地跪在地上。金先生邊搖摺扇邊說道:「我與別人說話時不喜人插嘴,若是你說的尊卑之分是按修為來的話,你這一跪我受得起!」

    金先生又環顧眾人道:「還有誰想插嘴多事嗎?」

    煉傑怎堪受此屈辱,他拼命運起靈力,即便身上傷口再次崩裂出血,他還是起不了身。

    看到金先生顯示出如此實力,在場眾人皆是一驚。公孫冶不解地看著這教書先生一般的儒雅修士,記不起聖魂門何時出現這麼厲害的人物了,即便煉傑有傷在身,公孫冶也不確定自己能以威壓讓對方跪地不起。

    在煉傑無助之時,一人緩緩從座位上站了出來,他身後的元嬰修士也一併站起跟隨。攜眾人之勢上前的青陽子一把將煉傑扶起,看著金先生道:「你們北部區域當真臥虎藏龍,不止是公孫道友,就連聖魂門內一長老都有如此境界。」

    煉傑見最終還是同屬南部的青陽子過來相幫,感激地對其抱了抱拳。

    金先生看向青陽子道:「受傷的人就該謹言慎行。」

    誰知還不等青陽子回話,金先生自己就似忍受不住地咳嗽出聲,即便他已經以手捂嘴,但殷紅的血還是順著那把白玉摺扇不斷滴下。

    仇嵬見狀就知道金先生肯定遇到了極為可怕的對手,聯想到他去的是憶月峰,老仙長的模樣就壓在了他的心頭。仇嵬當機立斷道:「諸位道友,我聖魂門內確實還有要事,這機緣就讓給眾道友了!先行別過。」

    說罷,仇嵬便匆匆帶著聖魂門門人飛身離開。

    眾人一頭霧水之時,欲歡宗慕衫也與眾人告辭道:「諸位道友,我欲歡宗也不便久留了,後會有期。」

    隨著仇嵬和慕衫的離開,受辱的煉傑也對那機緣看淡道:「我等等便隨青陽子道友一同回我南部區域,這機緣你們分了吧。」

    行方和廉矣看著他們一個個放棄,心中焦急地看向了火靈子周培飛瓊三人,而蓮清子和虛靈子也看向了飛瓊。

    飛瓊知道這時候必須表態了,他說道:「這機緣太過縹緲,還不如我直接以劍道晉升,此行能領教公孫道友的空冥術法,對我來說已是受益匪淺。我也放棄這份機緣了。」

    火靈子與周培知道大勢已去,還好他們剛剛也沒有明確表態,現在自然好下台。只聽火靈子道:「這機緣本就是看人聽命的,是我們的想跑都跑不掉,不是我們的,就是強求也求不來。」

    周培附和道:「火靈子道友所言極是。而且我們來此主要是為公孫冶道友慶賀晉升之喜,眾道友何不回去座位上再飲幾杯。」

    拜月宮門人覺得這兩位元嬰後期高手不要臉的本事肯定在空冥之上,但他們現在也是有怒不敢言,他們再不能因為小事而讓拜月宮捲入爭端了。

    在廉矣也表態放棄之後,如今也就剩下外隱界北部的無量寺一方了,行方看到了走上高台的石武,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問道:「小施主,你那可有仙果?」

    石武不知道行方這句話是何意,但公孫冶臉上卻是現出怒意道:「行方!你可真對得起大師這兩個字!」

    行方一臉坦然道:「老衲只是順著公孫施主說的機緣幫八位道友無心一問罷了。」

    這番言語,無疑是將所有矛頭都指向了石武和憶月峰。

    石武算是聽明白了,他心裡雖然憋屈但面上還是裝作奇怪地問道:「大師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行方笑著道:「小施主日日在那憶月峰上,如何會聽不懂老衲所言。老衲就問小施主,你可有在憶月峰上吃過仙果?」

    石武道:「吃過了,但就是一塊西瓜而已。」

    行方愣了一下道:「西瓜?」

    石武自然地說道:「對啊,還是和公孫宮主一起吃的。不過我這資質太過平庸,到現在也還是凝氣期。若真是什麼仙果,我不是應該吃了就能修為大增,而後白日飛升去得那內隱界麼?」

    行方不信道:「聽聞小施主未練功法就可破除金丹修士所布御陣,還能煉製凝氣三層的金露玉靈肉,這等天資若還是平庸的話,那老衲等人真要自慚形穢了。」

    石武道:「大師要慚愧的恐怕不是這個,而是大師明明是出家人,偏偏要多逞口舌。我確實可以做到大師說的那些,但那也是靠著我喝下幾乎十死無生的造化湯所得。我憶月峰上是有機緣,因為有造化湯,有老仙長,可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這裡有誰敢上去嗎?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剛剛那聖魂門長老是從哪裡過來的?」

    眾人被石武這話一語敲醒,他們這才回憶到那厲害的金先生就是從憶月峰方向被打過來的。

    石武呵呵笑道:「諸位前輩高人,我就是個凝氣期的小輩。你們應該不會像某些大師一樣想要捧殺於我吧。」

    「你!」行方竟有想一掌拍死石武的衝動,他知道自己是犯了嗔戒,趕緊雙手合十道,「罪過罪過。」

    石武心裡不屑道:「果然和尚跟和尚差距大得很吶!」

    公孫冶這時笑著打圓場道:「好了,事情既然都說開了,你就讓大家好好喝酒慶賀吧。」

    公孫冶此言等於是從側面證實石武說的都是真的,那這機緣對眾人來說就真的是虛無縹緲了。

    石武乖巧道:「那是自然,諸位前輩請。」

    公孫冶跟著說道:「我拜月宮慶典別的不說,仙釀靈果管夠,回禮的物品也會在諸位道友臨走前贈於諸位。」

    說罷,蓮清子等一眾修士先行回到座位上。

    就在眾人舉杯之時,外面拜月宮守門弟子慌忙來報,說有一衣衫破爛的老者在山門外強闖。還不待那弟子說完,就有一老者拖著重傷之軀來到了廣場前方。

    「青陽子!南部大亂,快……」那老者還沒說完,就脫力地昏了過去。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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