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吾道 第一百九十四章 金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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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求吾道第一卷江湖路第一百九十四章金為何在一雙枯瘦的手掌推開了石家主屋的大門,來人夾帶著屋外寒風一併進了屋子,他的身後還遠遠跟著兩個追過來的護衛。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見那人身材消瘦,鬚髮盡白,癟下去的臉上那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像是要爆出來一樣。他的手腳看上去和乾柴無異,他顫顫巍巍地走進來,石家主屋內的人皆是站立而起,又驚又喜地注視著他。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那一直臥病在床的石老家主。

    石老太君見自己的夫君來了,雖感意外,但他看起來十分清醒,她喚了一聲之後喜不自勝地迎了過去。

    可石老家主卻一把將她推了開去,他仿佛在急切地尋找什麼,嘴裡還不停地喊著:「臨濤!他們說臨濤的兒子回來了,在哪呢?在哪呢!」

    石武轉過頭去,正好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老人家向他望過來。

    石老家主看到石武的第一眼就著魔般地走了過去,他雙手捧起石武的肩,神經質地笑著對石武道:「臨濤!真像臨濤啊。你叫什麼名字?」

    「石武,石頭的石,武功的武。」石武此刻全身僵冷,他有些被眼前的老者嚇到了,輕聲問道:「您是?」

    石老家主開心道:「我是你爺爺——石遠海。」

    「啊?」石武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是他的爺爺,那豈不就是石家上一任家主了。可石武看他骨瘦如柴的樣子,想著石家是不是待他不好。

    「啊什麼啊!還不快叫爺爺!」石武還在想著問題的時候,石遠海眉頭微皺地摸了摸石武的手臂手掌,問道:「你身上怎麼這麼冷?暖爐呢?我們石家連爐子都燒不起了麼!」

    石香玲見石遠海突然來了,也是驚道:「父親,屋內一直生著暖爐的,這也不冷啊。」

    石遠海見她們一個個捧著手爐,就一把從石香玲手搶過來一個,遞給石武道:「你拿著。」

    石武謝過他的好意道:「多謝,不過這個對我無用。」

    石遠海急忙問道:「那什麼對你有用?」

    石武直白道:「那枚乾元丹可能有用。」

    石遠海轉身對著主屋內的人問道:「說!乾元丹在哪兒?」

    石老太君見石遠海這哪是清醒了,分明是更瘋癲了。她怕他一時糊塗真把乾元丹給了石武,忙對他身後跟進來的兩個護衛道:「你們還愣著幹嘛,老家主累了,還不快帶他回房好好休息。」

    那兩個護衛躬身稱是,然後對著石遠海道:「老家主,這兒人多太鬧,我們帶您回屋子休息去。」

    說著,那兩個護衛各自扶著石遠海的左右手臂,想要強行帶他回去。石遠海冷哼一聲,眼神凜然間雙臂用力,使出一招擒龍伏虎,以左手扣住一個護衛的右臂,又以右手將另一個護衛的左臂反向掰至那人的後腦勺,瞬間將二人摔倒制住。他冷笑道:「區區奴才也敢困我!」

    那兩個護衛沒想到石遠海會突發使力,痛得連連求饒。

    石遠海許是很久沒動過筋骨了,這一招使出他自己也是氣喘吁吁的,不過他還是對石武道:「沒事的,有爺爺在這裡呢。石家什麼都是你的!」

    石老太君見自己夫君今日像發了瘋一樣,喝道:「老頭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石遠海厲聲回道:「我要你把乾元丹拿出來給我這孫兒,還要我這孫兒認祖歸宗。」

    石老太君只覺得最近跟石家犯沖,她扶著抹額道:「好!我上輩子就是欠了你們石家的,以前我為了你們石家吃了多少苦你是沒往心裡記。現在難得有些安穩日子過了,一個個盡給我過來鬧騰。那石齊玉要跟石家斷情絕義就算了,這石武一回來就忤逆地頂撞我。現在就連你也要在這裡發瘋發癲。行!不就是一顆乾元丹嘛,你們石家可以給這嫡孫。但這畢竟是別人給昱兒的東西,你怎麼也得問過你另一個兒子吧。」

    「昱兒。」石遠海口喃喃道,「對!我還有昱兒,昱兒在哪?」

    石老太君見自己這瘋瘋癲癲的夫君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的,嘆了一口氣道:「他現在出息了,前不久剛被皇上封為領侍衛內大臣,現在正在宮裡當差呢。我已經讓老馮去喊他回來了,相信不久後就會到了。」

    石遠海聞言開懷道:「昱兒真出息了,不愧是我石遠海的兒子。哎,要是臨濤還在這裡該多好啊。他們兩兄弟一起,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到的。」說著,石遠海心頭難過,就鬆開了那兩個護衛的手,石老太君趕緊讓人將他們扶下去醫治。

    石遠海並沒有去管其他人,而是扶起石武道:「孫兒你再等等,你小伯跟你父親關係很好,他只要知道你是臨濤的兒子,他一定會把乾元丹給你的,到時候你就可以不冷了。」

    石武感覺自己體內的寒疾已經慢慢靠近他的心臟了,但他看到石遠海為他做的,還是很感動道:「多謝……爺爺。」

    這聲爺爺叫的是石遠海一陣歡心,他咳嗽著笑道:「g!孫兒乖!」

    阿大此刻已經站立而起,此間狀況頻發,讓他始料未及。不過他知道有些事情也該到了要去印證的時候。

    就在石老家主扶起石武的那一刻,阿大展開全部身法,周身藍色氣勁洶湧而出的同時斷罪已經出現在他手,更是抵在了石遠海的脖頸之上。只要阿大再一用力,斷罪就能割開石遠海的咽喉,令他氣絕當場。

    石武被阿大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問道:「阿大爺爺你幹嘛?」

    比石武更震驚的是石家主屋內的眾人,他們不知道阿大意欲何為,這老家主都已經為了石武跟石老太君翻臉了,乾元丹也要給石武了,為何他還要挾持老家主。

    石老家主雙眼微凝,問道:「你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阿大回道。

    石老家主疑惑道:「我應該知道?」

    「不應該嗎?金為!」阿大口「金為」二字出口,石武下意識地往後一退,遠離了石遠海。

    「金為?」石老家主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一怔,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阿大警告道:「金為,若是再不反抗,你的脖子就要斷了。」

    石老太君已經急得站立不穩道:「你快放了他!你要什麼我們都給你。」石芳玲夫婦更是嚇得想直接開門逃了。

    看著石家主屋內亂作一團的眾人,還是石老家主震住全場道:「都別吵。還有那兩個想出去的,若是現在踏出去半步,以後都別再進我們石家門庭。」

    石家眾人這才都止住了聲,石芳玲那要開門的手也收了回來,默默地回到了原先的位子旁。

    阿大手斷罪再進半寸,石遠海的脖子上已經流下血來,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石遠海道:「我們有仇?」

    阿大看著情緒無動的石遠海,說道:「我是點殺劍阿大!」

    「那我們確實有仇!」石遠海不解地看向石武道,「你為何會跟你爹的仇人在一起?」

    石武以手捂著左邊胸口,抵抗著寒疾解釋道:「我爹沒死,我阿大爺爺也不是我爹的仇人。」

    石老家主欣喜道:「真的嗎?那臨濤既然沒死,為何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石武黯然道:「他失蹤了。」

    石老家主好像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希望,卻又在下一刻被生生打碎。他心灰意冷地對阿大道:「我不知道金為是誰,更不是你口的金為。」

    阿大不罷休道:「我前幾日夜探過你們石家。整個石家只有你和石昱有嫌疑。但石昱的年紀和時間都對不上,所以最可疑的就是你這個一直臥病在床的老家主了。」

    石老太君見形勢危急,幫石遠海辯解道:「老身不知道你跟那個叫金為的有何仇恨,但我夫君石遠海自十一年前氣急攻心之後,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從沒有出過石家半步。剛剛那兩個石家護衛就是最好的證人。」

    石武細想之後也不相信眼前這個處處真情流露的老人家是金為,幫著問道:「阿大爺爺,你是不是弄錯了。」

    阿大則是肯定道:「按照那晚你跟金為說的,他肯定是石家之人,如今最能對得上的,就是眼前這人。」

    石武還要再幫石遠海說話時,石遠海攔著石武,反而問阿大道:「既然你如此篤定,那我在臨死前問你一句,他是不是石臨濤的兒子。」

    阿大不知石遠海為何要問這個,點頭道:「是!」

    「那這孩子剛剛說的,我兒石臨濤夫婦再次失蹤是否跟你有關?」石遠海又問道。

    阿大道:「與我無關。他們夫婦是在一個晚上齊齊失蹤的,這孩子也在那晚染上了莫名寒疾。若真與我有關,我也不用千里迢迢地帶他從晉國過來醫治。最後在得知你們石家有乾元丹後,我還低聲下氣地跑來求藥。」

    「但願你不會騙一個將死之人。」石遠海轉而對石武道,「不要怪爺爺多心,爺爺從一開始看到你的樣子,就像看到了你爹小時候。我很開心你能回來,但我也要確保你是石家的血脈。不過這下好了,爺爺安心了。不管我生死如何,我都會讓他們將乾元丹給你的。但你也要答應我,若你好了,就認祖歸宗留在石家。你是我石家嫡孫,不該在外面受苦的。」

    石武心裡糾結著呵出一口寒氣,他不知道該去相信阿大還是相信眼前的石老家主。他苦笑道:「今天可是我生辰啊,就不要讓我做這種選擇了吧。」

    石遠海一聽,那張消瘦蒼白的臉上現出一抹笑意道:「原來今天是你生辰啊。」

    石遠海鄭重地對主屋內的石家眾人道:「等等不管發生什麼事,乾元丹必須給我這孫兒,還要將他的名字錄入族譜之內。不然我即便做了鬼,也會讓這家裡不得安寧的!」

    主屋內的眾人都沒有出聲,他們恨不得去跟阿大拼命,如何還會願意將對方索要的乾元丹贈於他們。


    石遠海見沒人回他,怒道:「老婆子!你們是耳朵聾了還是我的話已經在這個家裡沒用了?」

    石老太君恨恨地拍在地上道:「我聽到了,我照做就是!」

    石遠海笑著對石武道:「你爹是我最疼愛的孩子,所以爺爺也不會待差你的。你看,你爺爺說話還是能算數的,厲不厲害?」

    看著像個孩子一樣做成了一件事就在自己面前炫耀的石遠海,石武心很不是滋味,他不願相信石遠海就是金為。

    石遠海又對著阿大道:「我不管你將我看成是誰,但如果這一劍下去可以了卻你心顧慮,那你就斬下去吧。就當是謝謝你這一路對我孫兒的照顧了。」

    「好!你的命我收下了。」阿大說著反手就要以斷罪斬下石老家主的頭顱。

    主屋內的門這次是被人撞開的,一道黃色身影舉著一把烏金劍正面攻向了阿大。阿大左手藍色劍氣哐地一聲震開了來人的攻勢,右手並不怠慢地繼續向著石老家主的咽喉深入。

    那道黃色身影被阿大擊退數步,現出了一個身著黃色披風的年男子,只見他嘴喊著:「不要!」

    石家主屋內的眾人更是閉上了眼不忍看到石遠海身首異處的慘狀。

    就在這時,一隻冰冷的手放在了阿大舉劍的右臂上,若說這世上還有誰能攔下阿大,也就只有石武了吧。

    石武現在呼出的氣息都是冰寒的,他喘息著對阿大道:「阿大爺爺,算了。如果他真是金為,那我只能說我認了,他確實該贏。」

    阿大其實也已經動搖了,不然石武的手如何會來得及攔下他的斷罪。阿大對石武點了點頭,看向石遠海道:「若你真是金為,這把我也認了。」

    阿大緩緩撤開斷罪,退了過去。

    見石老家主脫困,那身著黃色披風的年男子第一時間趕過去道:「爹!您怎麼樣?」

    石遠海看著那男子道:「我的昱兒真是越來越英武了,不錯不錯。」

    石昱眼泛淚道:「爹,您認得我了!」

    石遠海笑著道:「你是喝多了麼!在說什麼胡話呢!哪有親爹不認識兒子的。你過來,我帶你看看你大哥的兒子,你的親侄兒。」

    說著,石遠海就拉著石昱過去石武那邊,只是石武現在難受得緊,看上去很是疲累。

    石昱對石武並無好感,可看到自己父親竟然會因為他是石臨濤的兒子而清醒過來,心裡也就暫時放下了要跟他們清算挾持石遠海的這筆賬。

    石遠海則是完全不同,他走到石武旁邊後再次把他看了又看,歡喜的不得了。

    石武都快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僵硬著笑道:「爺爺好,小伯好。」

    石遠海重重地嗯了一聲,石昱卻無甚反應,不過在石遠海瞅了他一眼後,石昱只得回了聲好。

    石武這下是真搞不懂了,他知道阿大的判斷一般不會出錯。若是讓他石武選,他也會認為石老家主是最可疑的人。石武忍不住問道:「爺爺,石家有什麼特別的人麼?比如時常會失蹤個幾天,或者想找的時候找不到人的。」

    石遠海不知是真糊塗還是假明白道:「我們石家就你最特別了,你可是臨濤的兒子啊。不過以前應該是我,我腦子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但我都是在床上躺過去的。」

    石武聽了儘量不刺激到他:「那您有沒有夢遊症之類的,或者還有沒有兄弟姐妹?呸呸,兄弟就行,我們找的那人是個男的。」

    「沒有吧。」石老家主搖了搖頭,又不確定地問石老太君和石昱道,「我還有兄弟健在麼?」

    石昱不知道石武問這些幹嘛,但還是告訴石遠海道:「爹,我們家本族長輩就您一個了。」

    石遠海聽了跟石武確認道:「那就沒了。」

    石武感覺寒意就快涌到嗓子眼了,他努力抓緊衣服控制著,細聲對阿大道:「阿大爺爺,會不會我們一開始就想錯了,金為只是拿石家做了一個幌子,以求讓我們都往石家方向靠。他正好可以藉此混淆視聽。」

    「我不知道。」阿大這下也亂了方寸,既然石老家主不是金為,那金為到底是誰!

    石老太君並不關心這些,而是將石老家主拉過來低聲道:「你真要把乾元丹給這小娃?」

    石遠海肯定道:「他是臨濤的兒子,石家嫡孫。拿乾元丹救他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而且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了。」

    「乾元丹?」石昱這才知道他們準備把乾元丹給石武,不禁吃驚道。

    石遠海見石昱也聽到了,乾脆道:「昱兒,你這親侄兒寒疾在身,需要你的那顆乾元丹才能活命,你拿出來給他吧。」

    石昱一聽面露難色。

    石遠海以為他不肯交出,喝道:「怎麼?區區一顆丹藥還比不上你親侄兒的命了?」

    石昱隨即說道:「不是啊爹!您難道忘了,前幾年您清醒過一次,說是石家的好東西都要放您身上。就把召喚齊玉那孽障的玉佩和乾元丹都拿過去了。」

    「我拿過來了?」石遠海對這些完全沒有印象,他敲著腦袋道,「我怎麼完全記不起來了。」

    石昱見事情說起,也就問道:「對了爹,我差點忘了問您,您為何要用玉佩喚齊玉那孽障回來啊?」

    石遠海不知所云道:「齊玉?齊玉又是誰?我到底做過什麼事?我的頭好痛。」

    石老太君見石遠海頭疼難受的樣子,忙勸道:「昱兒,你別問了。老頭子你也別多想了。」石老太君扶著石遠海回到家主位子上休息。

    石遠海還不放棄地在身上一頓搜找,最後竟然真的在懷裡摸出了一個白色玉佩和一個方形玉盒。

    石老家主扶著腦袋納悶道:「怎麼真在我身上?」

    阿大把目光盯在了石遠海手上的方形玉盒,他對他的懷疑並未減少太多。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石遠海的時候,石武感到體內寒意直鑽心房,他口噴出一道冰屑,整個人倒了下去。

    進門以後一直不敢出聲的柳黎大喊一聲道:「少爺!」

    阿大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扶住要倒在地上的石武,關切道:「怎麼了?」

    柳黎也跑到了石武身邊,緊緊地抓住石武的手臂。

    石武牙齒都已經開始打顫了,他掙扎著笑道:「剛剛對老人家不敬,遭報應了。」

    阿大哪還有心思聽他說笑,對石遠海道:「乾元丹拿來!」

    石遠海見石武有異,忙拿著摸出的方形玉盒快步走到阿大旁邊。他一手將玉盒打開,露出了裡面一顆透著紅光的丹藥。此丹著實不凡,即便只是看著都能感覺到裡面包含著無窮藥力。

    石遠海將丹藥遞給了阿大,但他覺得這玉盒內的丹藥好像在哪裡見過,又好像不是以前的樣子,可他現在糊塗的腦袋已經記不清那麼多了。

    阿大拿過乾元丹,手指觸碰之下感覺裡面像是有團火一樣。他心雖有諸多疑問,但現在救石武要緊,他不再遲疑地將丹藥放入石武口。

    剛一入喉,石武就感覺那枚丹藥像是在與他體內寒氣拼殺一樣,所過之處,凝結成的寒氣層層破碎。石武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身子暖和了很多。而在石武體內,原本就快難以支撐的心臟位置得以外界丹藥的援助,慢慢與體內寒氣分庭抗禮起來。

    石武心臟位置就好比是元帥一樣,將丹藥內的藥力一分為八,先行攻破石武喉口正下方兩寸位置的第一顆九瓣寒蓮子,再經由神藏、天突兩穴逐一往下。丹藥藥力在脘、期門、神闕、大橫四個穴位分別打破升騰而出的寒氣,更是止住了還要再次向外延伸寒意的九瓣寒蓮子。最後石武心臟內赤火王蠍的殘餘火勁,凝結此丹剩餘的藥力,與氣海位置上第八顆九瓣寒蓮子生出的寒氣匯聚交融,竟然化作了一汪清水流淌在石武體內。

    在一眾人的注視之下,丹藥入體的石武身上冒出一團團白氣,捂著心臟的手漸漸有了溫熱,臉色也緩和了過來。

    阿大見乾元丹果然有效,心大定。

    石老家主還在想著丹藥的事情,不過見石武好轉了,也就不去多想了。他關心道:「孫兒,你感覺怎麼樣?」

    石武呼出一股暖氣,握了握雙拳道:「好像,好了。」

    在旁邊就快哭出來的柳黎開心道:「少爺好了!少爺好了!」

    石武笑著道:「傻姐姐,你可別哭啊,這可是值得高興的事!」

    柳黎狠狠地點頭,看上去比石武還要高興。

    阿大見石遠海拿出的乾元丹有效,對其抱拳道:「多謝!」

    石遠海不解道:「我救我孫兒,你為什麼要謝我。」

    「因為即便有些人知道這是她孫兒,也不一定會拿出那枚乾元丹的。」阿大意有所指,石遠海也是聽得明白。

    石遠海不作他想,對著石家主屋內的人道:「既然這麼多姓石的都在,那就擇日不如撞日,等等就讓小武認祖歸宗吧。石家的族譜之上,是該記上他的名字了。」

    石武本想拒絕,但他感覺到阿大在他手上輕輕抓了兩下,他點頭同意道:「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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