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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求吾道第一卷江湖路第二百一十章大秦國殤十二皇子姜隱左手持著一把青色蘭花摺扇,右手舉著一道聖旨緩步進入了金鑾殿內。筆神閣 m.bishenge。com他的臉上沒有了昨日的絕望之色,而是現出了一種對於未來的期望。
姜隱的身後還跟著護衛呂島,奇怪的是,呂島的刀並未在進宮時被卸下,而是一路手握刀柄隨著姜隱步入金鑾殿。
石昱見呂島手持兵刃進入金鑾殿,喝道:「非宮之人若無聖上應允,不可帶兵器入內!」
呂島看著石昱回道:「那你如何得知我沒有得到聖上應允?」
呂島此言如巨石水,驚起一陣漣漪。滿朝武官員全部注視著十二皇子姜隱,對於他護衛的話亦是十分在意。
太子姜鑫冷眉看向持著聖旨的姜隱,還以為姜隱拿的是金為掉包過後的聖旨,言道:「十二弟,你如何會和他們一般糊塗啊。」
姜隱輕笑一聲,手搖摺扇道:「太子殿下,若是我跟他們一般糊塗,就不會比他們晚來了。」
大皇子等人聽姜隱如此說話,心不悅,但還是不敢多說什麼。畢竟現在姜鑫做事狠辣,貿然插嘴勢必會引火燒身。
太子姜鑫質問道:「朕和滿朝官員在此,你帶著這侍衛持兵器入宮,是想謀反弒君麼?」
姜隱忙揮手道:「三哥,你可別給我扣這麼大頂帽子,你十二弟年紀輕,嚇不得的。」
太子姜鑫笑道:「那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你意欲何為?」
姜隱回道:「太子殿下未進祖廟,亦尚未布告天下,那麼你現在還不是秦國新帝,只是太子殿下而已。況且十二弟這裡的聖旨並非和大哥他們一樣,而是一道家書。我想念給三哥聽,不知道三哥願不願意聽上一聽呢?」
太子姜鑫不知道姜隱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他不相信金為會出這等差錯,就道:「你大可以念上一念。」
姜隱一收摺扇,於右手上將聖旨打開,嚴肅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姜鑫謹遵孝道,於尊儀殿外護衛朕已全部撤之。外封十王受朕之聖旨回秦都看望,特令太子姜鑫攜十王一同於尊儀殿覲見。欽此!」
說罷,姜隱就將聖旨呈到了匆忙過來的總管太監手,那總管太監又疾步將聖旨放於太子姜鑫身前龍案上。姜鑫越看臉上寒意越重,這並不是金為發出去的聖旨,看其上一筆一划,姜鑫如何認不出這是他父皇親筆所寫。還有這傳國玉璽「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印記,也並非偽造。
太子姜鑫第一時間去打開龍案上放著傳國玉璽的盒子,卻發現裡面已是空空如也。
太子姜鑫笑道:「既然父皇要讓我們一家團聚。石昱,帶著我這些哥哥弟弟們一同前往尊儀殿。」
「臣遵旨!」石昱領命之後押解著大皇子等人先行離開了金鑾殿。
太子姜鑫冷聲道:「退朝!」
旁邊的總管太監拉扯著嗓子道:「退朝!」
武百官在一片納悶紛紛退散,今日之事無論哪裡都透露著古怪。他們這些人早已心有默契地三緘其口,因為今日之事一旦透露出去,那就是殺身之禍。
尊儀殿外,那些原本看守在這的黑甲軍依舊護衛在兩邊,只是看向太子姜鑫的眼神與先前不同了。
石昱並沒有進入尊儀殿內,將大皇子等人放進去之後,他一直在尊儀殿門口等候太子姜鑫。等太子姜鑫來了,他低聲對其道:「齊玉已在宮。」
太子姜鑫見自己還有這張底牌,笑著道:「放心,此役過後,朕封你為秦國靠山王,除朕之外,你在秦國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太子姜鑫現在只能選擇去相信石昱父子,所以給出了他能給出的一切。
石昱抱拳激動道:「微臣父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太子姜鑫點頭道:「隨朕進去,看看朕那父皇準備怎麼對付朕。」
說罷,太子姜鑫當先跨入尊儀殿的大門,石昱看著太子姜鑫的背影,心長嘆一聲亦跟了上去。
尊儀殿也在他們二人進去後徹底封閉了殿門。
太子姜鑫走進尊儀殿內,發現這裡所有的宮女太監都被撤了出去。盛德帝坐在殿內主座之上,尊儀皇后坐在他身側。大皇子在內的九位皇子已經全部於座位上坐下了。二皇子脫臼的下巴已經被人接了回來,正一臉憤恨地看著他。
座位之前,煙波客單手擒著一個白髮老者,讓其動彈不得。這人正是太子姜鑫花了重金從江湖上僱傭回來的一位先天武者,他並沒有將這老者安排護衛在自己身邊,而是將其安插在了尊儀殿內護衛他母后周全,沒想到依舊是被擒了下來。
另一個被擒著的是他的心腹丁烽,高靖目光炯炯地盯著太子姜鑫,一臉沒想到我會回來的表情。
太子姜鑫腦海閃過無數計劃的同時目露喜色地迎上去道:「父皇,您終於回來了!」
盛德帝見太子姜鑫喜形於色的樣子,笑道:「朕是不是攪了你的一齣好戲?」
「父皇這是什麼話,兒臣怕朝人心惶惶,就想著早些登基繼位,這樣一可以穩定朝人心,二可以名正言順地為秦國社稷盡心盡力。」太子姜鑫辯解道。
盛德帝點頭道:「這倒是說得過去,而且朕也已經明確將你視為秦國未來君主,那些大臣們也不會有什麼異議了。」
太子姜鑫委婉道:「兒臣先前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如今父皇無恙歸來,那麼朝事宜還是父皇來定奪的好。」
「鑫兒,你一直都很聰明,朕以前也很放心。」盛德帝哎了一聲道,「可你有時候卻太聰明了。」
太子姜鑫假裝疑惑道:「父皇您說什麼?」
盛德帝突然覺得姜鑫是這般陌生了,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麼?你的事情你母后都跟我說了。」
太子姜鑫神色一變道:「哦?那我母后說了些什麼,兒臣倒是也想聽上一聽。」
「嗯?你這是什麼態度!」盛德帝怒道,「你還不快點跪下認錯!」
太子姜鑫的滿臉熱情瞬間冷漠了下來,說道:「什麼態度?認錯?父皇,您老了。我只能告訴您,我所做的都是我認為該做之事。」
「看著我有危險而不救是你該做的?軟禁你母后於尊儀殿是你該做的?假借聖旨將你這些兄弟誘騙回秦都也是該做的?若我不在,你是不是要將你這些個兄弟全部殺光為止?」盛德帝接連問道。
太子姜鑫沒有回答盛德帝的話,而是看著尊儀皇后,可他在她臉上看不到任何脅迫和愧疚。而且從盛德帝剛剛的話語,尊儀皇后已經將聖旨的事情全部推到了他姜鑫頭上。太子姜鑫閉目搖頭,想到昨日除夕母慈子孝的畫面,不禁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大皇子姜楓這時候插嘴道:「三弟,事已至此,苦笑也沒用了。你的人都已經被父皇的先天武者擒下,你還不快給父皇跪下認錯,難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太子姜鑫冷峻的臉上更添一抹寒意道:「齊玉愛卿何在!」
太子姜鑫一聲呼喊之下,尊儀殿外傳來黑甲軍兵刃碎裂,將士悶哼之聲。一道水紋長劍貫穿了尊儀殿的大門,劃出一個人形缺口之後,被人從外面輕推地。
煙塵揚起,自門外現出一個白衣飄飛,手持碧色法劍的少年。
石齊玉面上古井無波道:「石齊玉在此。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太子姜鑫看著盛德帝一方道:「將我的人先救下來。」
「好!」石齊玉回道,
盛德帝見狀立馬喊道:「護駕!」
煙波客聞言便以先天勁氣封住擒下老者的經脈,然後以右手銀色手套攻向石齊玉。卻見石齊玉左手掐訣腳下生風,煙波客還未行出殿外,就被石齊玉一掌打得吐血飛出,撞碎了一旁的桌凳暈了過去。高靖一看,立馬一掌拍暈丁烽,持刀上前對上石齊玉,毫無意外地被石齊玉一招打飛。
倒是十二皇子姜隱的護衛呂島還能與石齊玉對上兩招,他手上刀法奇快,刀影縱橫間竟然將石齊玉的身子都逼停了下來。石齊玉暗哼一聲,右手法劍上的水紋震動之下,一下將呂島手鋼刀震,順勢一掌揮出,將其擊飛在殿內立柱上。呂島吐出一口鮮血,以手撐地還要再戰,卻發現自己雙腿沉有千斤般不能再動彈一下。
石齊玉幾招之內就將盛德帝的依仗全部擊敗,當真是震懾全場。
大皇子等人看到仙人身姿的石齊玉,暗道這就是傳聞的麒麟子了,如今對方都是太子姜鑫那邊的,那他們如何還有活路。
此間強弱雙方自石齊玉的到來瞬間掉轉,太子姜鑫哈哈笑著道:「父皇,我就說您老了,齊玉愛卿這等人才您都不愛惜,活該有此一敗。」
盛德帝面色難看道:「你到底想怎樣?」
太子姜鑫道:「既然您回來了,那您就親自寫一份詔書,在朝堂上名正言順地傳位於我。等大局已定後,您和我母后出宮遊歷也好,在宮頤享天年也罷。朝之事,你們就不用管了。」
「太子還真是孝順啊。」盛德帝冷笑道。
太子姜鑫無奈道:「可惜我的孝順有些人從沒領過情。對了,我還有這麼多好兄弟在這,這麼多年不見,是該好好敘敘舊了。咦,這裡怎麼好像少了一個,我七弟這般謹慎之人居然敢抗旨不回。這等不聽話的弟弟,等我整理好朝綱之後就去他的封地好好責問責問。」
姜隱聽到太子姜鑫要對付七皇子,站出來道:「不關七哥的事情,是我發現聖旨是假的,讓他不要回來。你有什麼事都衝著我來!」
「小十二,你真的很聰明啊,就連聖旨是假的你都能發現。你這種重情重義之人,該殺。」太子姜鑫說完就對著其他皇子道,「不知道哪位哥哥弟弟願意得此殊榮。我可有言在先,今兒個我心情不好,你們之起碼得死三四個才能了事。誰先動手誰就更有活下去的機會。」
太子姜鑫說完,那些皇子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盛德帝環繞座下,皇威震怒道:「朕倒要看看,哪個畜牲敢對小十二動手!」
盛德帝話音未,大皇子姜楓就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邊走去太子那邊邊道:「父皇,您老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太子殿下乃人之龍,秦國在他的執掌下會更加強盛,我自然是要投靠太子殿下的。」
盛德帝面色難看到可怕,他握著的拳頭啪啪作響,冷聲道:「還有誰,都站起來吧。」
五皇子,九皇子等人紛紛起身,走到了太子姜鑫旁邊。而決定站在盛德帝這邊的竟然只有二皇子、八皇子、十二皇子三人。
看著這一個個等同於背叛了自己的兒子,盛德帝痛心疾首道:「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們既然這般選擇了,那將來就不是朕的兒子了。」
十四皇子無所謂道:「父皇,我們有三哥這位當皇帝的哥哥就行。您老了就在後宮好好待著吧,平日裡聽聽曲兒養養花,別再用這些有的沒的嚇唬我們了。等您駕崩之日,我們還要給您披麻戴孝呢。」
盛德帝簡直要被氣得七竅生煙,身旁的桌角被抓的吱吱作響。
十二皇子聞之憤怒道:「十四弟,你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十四皇子嘲諷道:「十二哥,你今兒個是必死之人,自然是向著父皇的。若是三哥給你一個機會,怕是讓你殺了父皇你都肯干!」
「孽障!」盛德帝直接氣得將身旁的桌角掰了下來,桌上的木刺扎進盛德帝的手掌血流不止。但比起手上的痛,他的心已經是千瘡百孔了。他自問從沒有薄待了這些皇子,即便賜封姜鑫為太子,但這些被封外王的皇子哪一個不是錦衣玉食地長大。每個封王出宮也是他精心挑選了富饒之地賜下。如今除了站在他身旁的三位皇子外,一個個都是畜生行徑。
十二皇子冷笑一聲道:「十四弟,我不是你,你或許真幹得出來。但我不一樣,我的母后就是死在他們母子手,我寧願死都不會和他站在一起的。」
聽到十二皇子說起生母之死,盛德帝趕忙勸阻道:「小十二,別說了。」
「為什麼不說。」太子姜鑫反而阻攔下了盛德帝,對姜隱道,「小十二,你繼續說下去,三哥那時候也還小,都記不太清了。正好你還記得,就說與三哥聽聽吧。」
太子姜鑫或許自己都沒發現,在日夜修習《寒霜訣》和《控心策》之後,他的有些行為和金為越來越像了。對於人心的玩弄,對於策略的謀劃都如出一轍。
姜隱知道姜鑫的意思,他怒而站起,自行揭開幼時傷疤道:「好!不管今日我生死與否,我都要說上一說。彼時年幼,我不懂宮的爾虞我詐,以為你們這些哥哥就真的是我哥哥。當年宮牽連甚廣的貴妃毒殺皇子事件,最後矛頭直指我和我母后何氏。但真正的兇手其實是你母后周氏!」
姜隱此言一出,全場除了盛德帝、尊儀皇后和太子姜鑫之外,都是怔在原地。
姜鑫饒有興致地看向了尊儀皇后,笑道:「母后,這倒是又關乎您了,昨兒個我說的我可以保您無憂,是建立在您好好待在宮的前提下。如今您出賣了我,我該怎麼護著您啊?」
尊儀皇后一臉肅穆道:「十二皇子,若你有證據,當時就該說出來了吧,你母后也不用被白綾賜死,更不必等到現在說這些渾話了。」
姜隱搖頭道:「尊儀皇后!我那時才五歲,只記得我跟三哥關係極好。由於年幼,我很喜歡在御膳房貪吃零嘴,恰巧碰到了您也去了御膳房,順帶將一碗參茶給了我。您說有事要去父皇那邊,讓我給三哥送去,還提醒我千萬別偷喝,這是給三哥補身子的。我立刻答應了下來,可那一碗參茶,卻要了我母后何氏的命!」姜隱說著的時候已經滿眼淚水,他恨自己沒有注意宮的險惡,更恨最後連累了自己的母后,害其被詆毀慘死。
尊儀皇后冷笑道:「呵呵,你覺得憑著幾句空口白話就可以污衊本宮麼?況且本宮如何會做毒害自己親兒子的事情!」
「g!」太子姜鑫補充道,「我這母后一向能言善辯的,而且她很有自己的想法。十二弟,你快拿出證據來,不然她不會承認的。」
姜隱繼續道:「當年為三哥診斷的太醫沒過多久就告老還鄉了,後面更是不知所蹤。我自外封為王后,就一直尋找那太醫的下。您說巧不巧,我在我的封地內找到了他。不過那時候的他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他自毀了半張臉才逃過了追殺他的人。他找到我後說他愧對於我,愧對何貴妃!」
尊儀皇后聞言心一凜,她的身子突然站了起來,卻被盛德帝一把抓住。盛德帝盯著她道:「你是想站去你兒子那邊,還是想殺了小十二?」
尊儀皇后沒有回話,而是甩開了盛德帝的手,慢慢地走向了太子姜鑫的那邊。
盛德帝咯咯咯笑道:「你果然更看重你尊儀皇后的名聲。尊儀?哈哈,我當年是多糊塗才會給你這麼個封號。」
尊儀皇后命令太子姜鑫道:「讓他住嘴!」
太子姜鑫卻並未這般做,他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像看戲一般地對姜隱道:「小十二,你繼續說下去,我很想聽聽我這母后是如何幫我送上太子之位的。這樣子我還可以顧念著她的恩情,好好地報答她。」
「你!」尊儀皇后驚詫道。她發現太子姜鑫已經完全失控了。
姜隱說道:「好!那太醫說,你的毒名為葉籮青,是取自一種劇毒植物的汁液。這種毒很奇特,毒是裡面的汁液,解藥卻是葉籮青的根莖,食了就無事了。可此毒來得極為蹊蹺,葉籮青一般生長在高山懸崖之地,宮內上下無一處有葉籮青這等植物。若是要去宮外尋找解藥,怕是還未找到三哥就一命呼嗚了。那太醫焦急如焚之下,只得開幾服緩解的藥拖延些時日,然後立刻派了宮之人去外面找尋葉籮青。不知該說這太醫醫術高呢,還是說三哥真是人之龍,吃了那幾服緩解的藥後竟然就劇毒全解了,雖然身體還是虛弱,但性命是無憂的。」
姜隱也想到了八歲那時的毒之事,不由得看向了尊儀皇后,他是記得自己迷迷糊糊被人服食過什麼,沒幾日就好了起來。
姜隱含淚道:「三哥是好了,但皇子毒在宮是一等一的大事,追根溯源之後,自然是我遞過去的那碗參茶了。他們從參茶的茶碗邊驗出了毒,我就算百般解釋,但還是改變不了什麼。對啊,一個才五歲的孩子能改變什麼,他的所作所為肯定是後面有人指使的。我那母后何氏,就成了你們眼最大的懷疑對象。我自有記憶起,我那母后就從未跟人爭過什麼,就連平日裡被人剋扣了吃穿用度,她也是笑笑就過去了。可她真不該長得那般貌美還只是平民之後,不該得到聖寵成為貴妃,更不該生了一個我啊!」
姜隱說的時候是對著盛德帝說的,他有怨過盛德帝,為何不相信他的母后,為何不給他母后一個機會。
盛德帝不敢看姜隱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錯了,他在下旨賜下何貴妃白綾時就後悔了。但那時候的他沒法選,他必須要給貴族周氏一個交代。
太子姜鑫鼓掌道:「不錯,小十二,你母后性格軟弱,就不該生活在宮。我亦記得她當年貌美非常,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之一。而你,自小就顯現出了比我還高的聰慧。我母后擔憂也是有道理的。」
姜隱指著太子姜鑫道:「你承認了!」
太子姜鑫不置可否道:「有些事不需要承不承認,結果都是那樣。你今日必死,我之母后也永遠是大秦的皇后,甚至是以後的皇太后。而你的母親,在大秦史書上,只是個謀害皇子心如蛇蠍的毒婦。」
「住嘴!」姜隱與盛德帝同時喝道。
太子姜鑫看著他們好似要吃人的樣子,輕笑道:「別這樣,越這樣越會讓我覺得你們是這麼沒用。」
盛德帝厲聲道:「你們還要看戲到什麼時候!」
太子姜鑫奇怪地看了看四周,冷笑道:「父皇,都這般情況了您還能有什麼後招?」
太子姜鑫還未說完,就看到自己座椅四周的地面突然磚石立起,凝結化作了一個石柱囚牢將他困在了間,他不敢置信道:「是你!」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