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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訴很早就認識余文濤了,余文濤不是第一個挨過他揍的富二代,但卻是唯一一個沒有傷筋動骨的。
主要是因為,余文濤有個好爸。
沒等他動手呢,余洋就爽快地低了頭,用余洋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可余文濤呢?
這貨雖然在余洋的壓迫下有點改變,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還是會被林訴看不慣狠狠地教訓一頓。
林訴一直在為難該拿他怎麼辦。
誰知道幾天不見,余文濤就跟變了個人一樣,都差點讓他不認識了。
余文濤的注意力全在烤串和何文山身上,壓根沒注意到林訴,說完之後,他興致勃勃問道:「你覺的怎麼樣?」
「這……不就是個大雜燴麼?」
何文山品了一會兒,回過味來了。
照這麼弄,不就相當於把酒吧、ktv、桌遊室這些東西整合起來了?
那還是酒吧嗎?
余文濤一拍大腿,「沒錯,就是大雜燴!你想啊,酒吧是什麼地方?是讓人娛樂放鬆的地方對吧?可光喝酒有什麼意思,要是喝著喝著想唱歌了,就得去ktv,對不對?」
「對……」
何文山不得不承認,余文濤說的沒錯。
余文濤接著說道:「有人想去唱歌,可也有人想去玩桌遊啊,說不定還有人想去吃烤肉——吧唧,這烤串不錯,夠香!」
一口吃掉一串,余文濤嘿嘿一笑,「可我們全都整合了,不管你是想唱歌想喝酒還是想玩桌遊吃烤肉,我們這兒都能滿足,最重要的是,喝酒的看到別人玩桌遊,會不會突然想玩了?玩桌遊的看到別人吃烤肉,會不會嘴饞了?」
何文山被他的想法徹底震驚了。
酒吧……還能這麼開的?
生意還能這麼做?
他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余文濤也不著急,一邊吃烤串喝酒,一邊等他想清楚。
何文山想了很久,他覺的余文濤說的確實挺有道理的,別人能夠洗浴一條龍,為什麼他們就不能酒吧唱k一條龍?
烤肉也不用真的弄個專門的地盤,直接自助餐的形式就行。
廚房隔離開,也不會有油煙味。
不就挺好的?
何況還不用他出錢,都是余文濤出。
但他想歸想,還是有點拿不定主意,萬一虧了,余文濤找他麻煩怎麼辦?所以猶豫了一下,他看向林訴,「你覺得呢?」
「我說老何,我跟你做生意,你問別人幹什麼?」
余文濤不滿地撇撇嘴,隨著何文山的目光往林訴那邊看了一眼,這一看,嘴裡的肉就不香了,酒也不好喝了。
他怔怔地看著林訴,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哥……你怎麼在這兒?」
「你不知道?」
林訴挑眉問道。
剛剛看到余文濤的時候,他就想明白了,為什麼會有人願意投資何文山的酒吧,而且這個人剛好又是余文濤。
那天他幫何文山的時候,余洋在場。
回去了能不跟余文濤說?
既然余文濤知道何文山和他有關係,那投資一下他的酒吧,又有什麼不對的?
「知道,知道……」
余文濤呵呵乾笑了兩聲,急忙解釋,「我沒坑他,真的,我真是想投資他的酒吧,而且我剛說的那些,全都是深思熟慮過的,不信你看……」
余文濤想拿出自己做的計劃書給他看。
結果摸了半天才想起來,他放車裡了,急忙起身就要去拿。
林訴忍不住笑了下,「行了,我又沒說什麼,幹嘛嚇成這樣?」
能不嚇到嗎?
那天余洋回去,把事情跟他一說,他差點沒尿褲子。
他以為自己已經很慘了,現在才知道,林訴是對他手下留情了,想到周鵬的慘狀,就忍不住打哆嗦。
不過現在他反應過來了,他和周鵬不一樣。
那貨直接害的人家家破人亡,他雖然用強硬的手段玩了幾個女人,至少沒有搞出人命,事後也都求得人家原諒了。
想清楚後,余文濤放下心來,抹了把汗道:「嚇死我了……」
何文山現在更加好奇林訴的身份了,他不知道余家的底蘊,但起碼不會差,否則余文濤一個富二代,不可能張口閉口買下酒吧周圍的建築。
那可是要好幾個億才能拿下的。
能讓余文濤這麼害怕,曹斌都不得不低頭,周大亨兒子都廢了也不敢吭聲,得什麼身份才能做到?
他想不出來。
不過從他和林訴的接觸來看,林訴挺平易近人的。
「你剛剛說那麼多,能拿得出來那麼多錢?」
林訴對余文濤的計劃也挺感興趣的。
余文濤拍了拍胸口,「你放心吧,我爸說了,只要我不是胡鬧,要多少錢直接跟他說就行,他絕對沒有二話!」
他沒說的事,余洋豈止是沒有二話,差點沒痛哭流涕。
多少年了,他希望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兒子能踏踏實實幹點事,現在終於有了苗頭,他就差給老天爺跪下磕頭了。
不容易啊!
林訴點點頭道:「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商量。」
他對生意方面其實一竅不通,貿然插手,說不定好事都會變壞事。
「訴哥,你要不要參一股?」
余文濤嬉皮笑臉問道。
林訴擺了擺手,「不了,不過你們真做起來了,以後我過去玩,別找我收錢就行了。」
見他開玩笑,余文濤是徹底放下了心。
「收誰的錢也不能收你的啊!」
余文濤說完拍了拍何文山的肩膀,「老何,你給個準話,到底行不行?」
「行。」
何文山翻了個白眼。
他其實早就心動了,現在又有林訴保證,余文濤沒問題,他還有什麼不答應的,想像一下,他都感覺熱血沸騰。
有一種要幹大事的錯覺。
合作的事就這麼定了下來,三人吃好喝好,就準備離開了。
這時劉文突然跑了過來,「說好了我幫你們結賬,總不能讓我食言啊……」
話沒說完,他看到了余文濤,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僵。
「怎麼是你?」
「呵呵,劉文,好久不見啊。」
余文濤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劉文,一副恨不得生吃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