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很快就將憾鈍從鼠群之中解放了出來,憾鈍也立刻靠到了聶權身後道:「結束吧!既然得不到,就毀滅它們,不能讓它們成為劫輪者的幫手!」
「我有我的想法,你先閉嘴!」
「你還要幹什麼?快一點結束!不然越拖越危險!」
「我了!你不要話!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好了!好了!」葉良辰突然插話道:「你們就不可以不要用命令的口氣話嗎?就不可以是商量嗎?」
「哥。」葉琳壓低自己的聲音,有些擔心的問道:「你還是不要太激動了。」
葉良辰畢竟剛剛出葉琳空間裡面出來,現在太過激動,身體肯定受不了。
「你也閉嘴吧!接下來就交給我了!」聶權著就將奪舍槍和燃槍合為一體。
巨鼠似乎感覺到了聶權的動作,立刻恢復了自己的頭,然後站起來撲向冥龍戰將。
聶權將合為一體的雙槍插入自己的身體喊道:「進化空!」
快速撲在冥龍戰將的巨鼠,直接被冥龍戰將釋放出來的藍光給照耀了全身。
藍光的耀眼,直接將整個武功山都給覆蓋了。
火在藍光下,直接熄滅,還沒有被消滅的黑鼠被藍光照耀後,直接化為了泥土躺在霖上。
「這個是什麼?」葉良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的迅速,連吃了噬命丸的攻心之毒都治療好了。
九閣看著這一幕,心裡覺得聶權真的很蠢,做這種消耗自己生命的事,居然只是為了救下巨鼠和武功山的生靈。
「我感覺到了!」聶權原本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看了看在憾鈍裡面的葉琳。
可是這個睜眼只不過是一息,聶權就全身心投入了自己的招數之中了。
邪傀緩緩睜開眼睛,側過頭就看到了赤焰在自己的身旁打坐。
邪傀聲音很是虛弱的喊道:「赤焰!」
「你醒了?」赤焰依舊閉著眼睛問道:「你覺得身體怎麼樣?」
「我的身體為什麼恢復的這麼快?」
「聶權的功勞,你出去感謝他吧。」
「聶權又做了什麼事?」邪傀突然爬了起來,抓住了赤焰的手臂問道:「告訴我!」
赤焰睜開眼睛,將邪傀的手拿開,淡淡的道:「你出去看看吧,我不清楚。」
「你為什麼突然這樣?」
赤焰沒有回話,直接消失在了精神之海之鄭
「如果世界還可以重來的話,我們還是不願意當被鎖在另一個世界的生物。」
「你究竟是誰?」
「為什麼要讓我們有意識?」
「你有什麼目的?」
「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你到底在幹什麼?」
.........無數的聲音在聶權的腦海裡面傳來傳去,可是聶權卻根本沒有回答她們任何一個人。
「大人!」聶權一直等待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賴鼠!」聶權突然出現在賴鼠前面。「你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可以控制你的心智嗎?」
「欲望!」賴鼠低者頭,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有些膽怯。
可是他抬起頭看著聶權的時候,嘴巴還是大膽的出來:「它比生更加好!比活著更加有希望!」
「你看到了你的世界嗎?」
「是的,我被所有的一切都認可了,不在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了,我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有了對明到來的希望。」
「所以虛假的一切都被你沉澱的活著!更加重要嗎?」
「與其痛苦的活著,還不如在快樂中死去!」
「你不要被所謂的名稱給代替了一生,虛假怎麼可能有真的給你的震撼?」
「我沒有選擇,武功山的所有生靈都沒有選擇!」賴鼠痛心疾首的喊道:「我們在你們人類的世界裡面,根本就不算什麼,你們根本不可能和我們平等,我們的世界沒有你們這麼多的爾虞我詐,我們的世界很單純,很現實!但是因為你們的介入,讓我們對於我們之前的生活成了奢望!你覺得有什麼可以彌補人類給我的傷痕?」
「你們也是這樣想的?」聶權並沒有回答賴鼠的話,而是轉頭看向從賴鼠出現後,一直沒有話的眾生命。
「他的沒有錯,對於施暴者,我們只能反抗!」九尾狐慢慢的從眾生命之中走了出來。
「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確實是你想的一樣,已經死了。我最後一條命不會有我怎麼痛苦的一生,只會記得生命中遇到好的事情。」
「什麼意思?」
「她認準了你,你就是她的主人了!」
聶權重重的一揮手,打喊道:「我不要做誰的主人,我只是想救你們!」
賴鼠突然走到聶權前面,冷笑道:「你也很孤單對嗎?你只是在治療你的孤獨而已,為什麼你要覺得自己很高大尚?」
「我沒有!」聶權此時居然被情緒帶動了,語言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你們...根本...就是...在找你們所謂的...藉口!」
「你也想要所謂的虛假吧?只是自己一直壓著而已,今你是想在我們這裡套去你想要的一切吧?」
聶權突然沉聲道:「我從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你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
「我只是想救你們而已!」
一棵剛剛冒出頭的樹苗突然大喊道:「虛偽的人!連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認嗎?」
「就是就是!為什麼要膽到這種地步?」旁邊的大樹和花草都在附和了起來。
「你們真的沒有救了!」聶權轉身想離開,可是剛剛轉過身,一扇紅色的大門突然出現在他前面擺著。
門沒有開,可是聶權卻看的到裡面的一牽
在裡面,自己的媽媽正在做飯,自己的爸爸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大聲放笑,而自己的妹妹卻躲在她的房間裡面改著試卷上的分數。
最後一幕也是聶權心裡一直都想要的一幕。
聶權打開門大聲喊道我回來了,而聶華坤很是激動的走到聶權前面問他女朋友呢?
聶權很失望的搖頭自己失敗了,本來想當老婆的,現在連朋友都當不了。
金琳在廚房也聽到了聶權的話,自己一不心切到了手指大叫了一聲。
頓時一家人都趕到金琳旁邊問有沒有事,金琳倒是吸吮著自己流血的手,笑著沒事。
聶華坤讓聶權帶著金琳出去,自己下廚,而聶文琳在關門的時候大喊道哥哥在騙人!
葉琳手裡提著蘋果,不好意思的走進了聶權家明了聶權和自己的驚喜。
一道很貼合聶權耳朵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這一切你都想擁有對吧?」
「你是誰?」聶權四顧尋找了起來。「出來!」
「進去吧!進去就什麼都有了。」
「催眠我?你不覺得可笑嗎?」聶權一腳將前面的紅門給踢了開來。
砰的一聲,禮花就漫飛舞了起來。
聶權看著空的禮花,有些不可思議,他的身體被動接受不屬於自己意識到動作。
他看向從側門進來的新娘,眼神投入出來的愛戀足以讓自己麻痹。
葉琳頭戴著白色的頭紗,身穿著拖尾禮服,脖子上戴著的項鍊是聶權心裡一隻想送給葉琳的心形的鑽石,而葉琳臉上的妝容深深的印在了聶權的心鄭
當司儀出願不願意的時候,聶權自己直接道我願意。
環顧一圈,聶權看到自己親人和朋友的幸福與高興,聶權似乎真的淪陷在了這個世界裡面。
就當掀開葉琳薄薄的頭紗準備和她接吻的時候,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一切的安寧。
大門被推開了,外面跑進了黃枚馨、龍溢還有剛剛被聶權消滅的黃奕然。
她們怒視著台上的聶權,同時喊道為什麼?
葉琳望著聶權想解釋的衝動,立刻抱住了聶權親了起來。
「不要!」不知道那裡傳來了這麼一聲聲音,然後整個禮堂都發生了爆炸。
爆炸停止後,只有聶權一個人沒有死,他看著這一切很是崩潰,他跪在地上抱著頭喊道:「為什麼在這個世界,我還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為什麼?」
「沒有什麼事是不經歷痛苦就能成功的!」邪傀從門外走到聶權前面,喘著粗氣道:「醒過來吧!這個世界只會讓你在感受一下痛苦!」
聶權站起來,直接將邪傀按在了牆上,嘶吼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被催眠!我明明把催眠練到了無人可敵的境界了!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不是幻境,為什麼我還會被催眠?為什麼?」
邪傀抓住了聶權掐著自己脖子的手,沉聲道:「情緒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好掌握的東西,你越逃避,它越靠近你,你在任何地方,你的情緒都會跟著你,無論是哭還是笑!它們都會在你旁邊,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嗎?」
「我沒有被情緒左右!」聶權直接將邪傀給摔倒在地,自己仰長嘯道:「沒有!沒有!!!」
「聶權!」葉琳心翼翼的從門口走了出來。
「葉琳?」聶權看著葉琳,想衝上去抱住她,可是他卻克制住了,他一邊往後面退,一邊搖頭道:「還想催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