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是個好姑娘,為了報答你給我的包子,我送點東西給你。」老乞丐吃完包子,一抹嘴巴,就把手伸進自己髒兮兮的衣服裡面掏啊掏的,掏了半天,掏出來一本一指厚的書遞過來,「這本書送給你。」
夏熙萱接過那本書,發現表面已經皺巴巴的破爛不堪,隨意地翻了一下,發現竟然翻不開,頓時撇撇嘴道:「你逗我玩呢,這東西翻都翻不開!」
老乞丐嘿嘿一笑:「時機一道,自然就能打開,你且好好收著,千萬不要弄丟了。」
夏熙萱心下疑惑,同時也明白了面前這看起來邋遢兮兮的老乞丐,並不是什麼普通的乞丐,頓時心生敬意,雙手抱拳:「多謝老先生贈書。」
老乞丐又是一笑,從髒兮兮的手指上摘下一枚材質古怪的戒指,「這個也送給你。」
「這是……?」夏熙萱拿著那枚戒指又是疑惑一問。
「你的易裝水平不過關啊,這個戒指送你,戴在手上,就能易容成你想要的樣子,小姑娘,祝你成功!」話音剛落,老乞丐身前突然白光一閃,整個人就原地消失了。
夏熙萱看得呆愣在原地,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可是手上那本破破爛爛的書,和那枚奇奇怪怪的戒指,確實證明老乞丐曾經存在過。
臥槽,難道她遇到傳說中的劍聖了?
夏熙萱眨眨眼睛,今天的好事也太多了吧?
她趕緊將破書和戒指收起來,隨後抑制住心裡的興奮,裝作若無其事地轉身離開。
轉身後的夏熙萱並沒有發現,在她離開以後,原地憑空又出現一抹白色翩然的身影,正是昨天晚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璃清。璃清看著夏熙萱離開的方向,手中結印,一道紅色的光芒隱進她的身體,瞬間消失不見。
夏熙萱直接走進一家茶館,雖然經過了老乞丐的那個插曲,但是她還沒有忘記自己今天出來的目的,她是來打探消息的。
茶館果然如同她想像中的一樣熱鬧,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夏熙萱一走進去,她那一身富貴的氣質立即吸引了小二的目光,熱情地過來招待:「這位小少爺,您是第一次來咱們蓬萊茶館吧?是喝茶還是聽曲兒?」
夏熙萱從袖子中拿出一錠銀子遞過去,「喝茶,給我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就行了。」
「好嘞!小少爺這邊請!」小二哥按照夏熙萱的吩咐把她帶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點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夏熙萱一邊慢慢喝著,一邊豎著耳朵聽著周圍的談話。
事實證明,茶館裡的人確實八卦,一會兒說到某個青樓的花魁,一會兒又談到某個落馬的貪官,夏熙萱聽了半天,都沒聽到自己感興趣的消息,正準備結賬走人的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誒,你們知道幻劍宗馬上又開始招收新弟子嗎?」
夏熙萱起身的動作一頓,又坐了下來。
另一個粗嘎的聲音道:「知道,怎麼不知道?我婆娘有個十歲的弟弟,正準備報名參加呢!」
「說起這幻劍宗,就不得不說說那讓天下修真者都垂涎不已的鏗鏘花花粉了,據說前段時間幻劍宗抓到一夥兒賊人,就是專門去偷那鏗鏘花花粉的。」
「嗨,那等神奇之物,我們是連看都沒資格看一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管他是真是假呢,咱們普通老百姓,就圖個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來來來,喝茶喝茶。」
「……」
沒談論幾句,這伙兒人就又轉到了其他的話題。
夏熙萱結了賬離開茶館,滿腦子卻還在想著鏗鏘花花粉的事情。
如若這世上真的有鏗鏘花花粉,那麼她夏熙萱現在還真有那個興趣去見識見識,現在她的經脈也打通了,可以重新開始修煉了,但是,她已經沒有時間再重零開始了。
時間不夠用啊,她已經來這裡三年了,如果再一點一點地慢慢修煉,她沒耐心花上幾百年去修成正果,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諸如鏗鏘花花粉這樣的東西。
既然昨天晚上慕靳也說到了鏗鏘花花粉的事情,那麼就證明這個寶物存在的可能性起碼超過百分之五十。嗯,如果有機會的話,她倒是可以去幻劍宗看看。
想得正如神的她,並沒有發現她的背後出現了一個黑影。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夜幕漸漸籠罩了下來,街上的小販基本上都已經收攤了,原本熱熱鬧鬧的街道此時顯得十分的冷清。
夏熙萱滿腦子裡都是鏗鏘花花粉的事情,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身後有人靠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後腦狠狠一痛,然後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
夏熙萱是被餓醒的。
肚子發來咕咕的抗議聲,她抖了抖睫毛,慢慢睜開眼睛,沒有摸到自己那床柔軟舒服的絲被,她疑惑地四下張望,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腦海里關於昨天的記憶這才慢慢襲來。
好像,貌似,自己是被綁架了?
夏熙萱打量著這個房間,發現除了一張破爛的小床以外,什麼都沒有,房門緊緊地關著,一扇破爛的窗戶被風吹得吱吱作響,自己並沒有被綁住,也沒有被點穴什麼的。
這是什麼情況?
這綁匪也太不專業了吧!
夏熙萱在心裡吐槽著,翻身從床上跳下來,活動活動四肢,很好,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嘗試著去拉門,卻沒想到,自己只是輕輕一拉,門就自動開了。
門也並沒有鎖,更讓她感到不解的事,門口也並沒有人守著。
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綁了她來,卻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也沒有提出什麼條件,甚至連面都沒有露一面,只是為了請她睡一覺?
管他的呢!
夏熙萱想不通,就乾脆不去想了,昨晚上自己一夜未歸,爹娘應該著急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趕回家裡才對。
這樣想著,夏熙萱快速地離開了這間小木屋,拐過幾個拐角以後,就到了大街上,所以昨晚那綁匪其實只是把她搬了不到一里的地方嗎?
這到底是什麼節奏啊!
剛踏進國師府的大門,夏熙萱就明顯地感覺到家裡的氣氛不太對勁,還有下人們看著她的眼神,好像十分奇怪,又帶了些探究的樣子。
夏熙萱心裡咯噔一聲,莫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吧?於是趕緊快步跑進正廳,進去了以後才發現,夏子軒和蘭飛雪都在,更讓她吃驚的,是慕靳居然也在。
「爹,娘,我回來了。」見氣氛沉悶,夏熙萱乾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她知道自己徹夜未歸,爹娘肯定是生氣了。
「萱兒,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我和你爹到處找你。」蘭飛雪始終心疼女兒,見夏熙萱一臉愧疚的表情,就忍不住心軟了。
夏熙萱趕緊解釋道:「女兒昨天就是去茶館喝了點茶,後來回來的路上,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昏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今天早上了,娘,我不是故意讓你們擔心的。」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慕靳卻冷冷地看著她,語氣裡帶著耐人尋味地質問:「你確定你是去喝茶了?」
夏熙萱眼皮一跳:「太子殿下什麼意思?」
慕靳看著自己的手指,語氣漫不經心,「昨晚,本太子親眼看著你走進了春香院。」
夏熙萱眼皮又是一跳,春香院,是青州最大的青樓。
「萱兒,太子殿下說的都是真的嗎?」夏子軒嚴厲地問道。
夏熙萱一聽這語氣,心道不妙,和夏子軒相處了三年,她自然把夏子軒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了,聽夏子軒現在這語氣,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啊。
她趕緊解釋道:「爹,太子殿下是亂說的,女兒真的只是去喝茶而已,女兒一介女流,怎麼可能去青樓那種地方?」
「是啊軒哥,萱兒才十一歲,又是一個女孩子,就算再野,也野不到青樓裡面去啊,莫不是太子殿下看錯了吧?」蘭飛雪也幫著夏熙萱解釋著。
原本話不多的慕靳今天卻特別多話,他又淡淡地插了一句:「春香院裡也有小倌。」
這下,夏熙萱和夏子軒父女倆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了。
夏熙萱敢肯定,這個鐘離慕靳就是故意的,她昨天哪裡去過什麼春香院,她連春香院的門都沒有經過,他這麼抹黑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太子殿下,小女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在家父家母面前冤枉抹黑我?」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相信慕靳已經被夏熙萱凌遲數遍了。
慕靳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純良的表情:「夏小姐可是冤枉本宮了,本宮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就成了抹黑了呢?」
「萱兒!太子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夏子軒一拍桌子,語氣里已是充滿了怒意。他是個溫文爾雅的人,一般不輕易發怒,但是一旦生氣,後果將會十分嚴重。
三年的相處下來,夏熙萱十分了解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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