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王妃:傾城亂天下 第166章 朦朧

    沉魚躺在床上漸漸睡意朦朧,在迷糊中感覺有人在吻她的唇,她緩緩睜開若星辰的眼睛,是朱玄基回來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沉魚扭頭瞧了瞧紅燭,紅燭已淌了不少的燭淚,她輕聲問:「玄基,什麼時辰了?你怎麼才回來?」

    「子時一刻了,我呀今晚把載醇送進了洞房,又把鬧洞房的人都攆了去才回的。」朱玄基笑眯眯地望著沉魚說。

    「這麼晚了,你早些睡吧。」沉魚說完,翻身向著牆裡。

    「寶貝,我今日還沒愛你,睡不著。」朱玄基掀開被子,把沉魚翻了過來。

    沉魚輕柔地推他說:「玄基,別鬧了,你明日還要早朝的。」

    「寶貝,我不會耽誤上朝,你呀就明日白天裡再睡吧!」朱玄基彎腰抱起沉魚,往浴室走。

    「玄基你自己沐浴去,我等你。」沉魚掙扎著要下來。

    「寶貝,平常都是我替你沐浴的,今日該你替我沐浴了。」

    朱玄基扯下沉魚身上的衣服,把她放到水裡,沉魚沒奈何只得把水澆在朱玄基身上。朱玄基比她高大半個頭,站在水裡她只齊朱玄基的嘴唇。沉魚小心替他擦著身子,朱玄基眼神變得越來越迷離,不等沉魚替他洗完,他急忙擦乾沉魚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

    今夜朱玄基雖是溫柔,卻百般索求。沉魚累得不停央他放過她,他卻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說:「寶貝,你日前在柳府不是說,由著我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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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魚只得由著朱玄基折騰,她希望朱玄基快些如意好放手。可朱玄基不知疲倦要個沒夠……沉魚實在累得哆嗦得哭著說:「玄基,我受不了了,你饒了我吧。」

    朱玄基立刻眯起眼睛看沉魚,沉魚兩手抓著床單渾身打顫,朱玄基稍稍離了離沉魚的身子,頭勾向沉魚的臉旁說:「寶貝,要我放你也行,說些好聽讓我高興了,我就放你。」

    沉魚擦了擦眼淚說:「玄基,我愛你。」

    「寶貝,不夠,要多說些給我聽才行。」他笑著用唇吻沉魚的淚珠。

    「沉魚愛玄基,沉魚好愛玄基。」

    「寶貝,你還要說沉魚早些給玄基生寶寶。」

    沉魚愣住了,她雖是想明白了和朱玄基好好過,但她卻不想要朱玄基的孩子。

    朱玄基見沉魚愣住了,不滿的又開始愛她。沉魚知道以朱玄基的性子,今日就算折騰她一夜,她不按朱玄基的意思說的話,朱玄基還是不會放手的。

    沉魚求饒地說:「沉魚給玄基生寶寶。」

    朱玄基這才離了沉魚的身,高興地抱著她睡了。這夜他的手和腿把沉魚纏得死死的,沉魚半點都不能動彈。早上醒後沉魚腰酸腿疼,連床都起不了。

    朱玄基皺著眉頭說:「沉魚,你怎麼這麼弱不禁風?我還沒怎麼愛你,你就成這個樣子,倘若我好好愛你,那你還不知會成什麼樣?」他吩咐秀雲和婉兒:「今日就不要娘娘下床了,你們好生侍候著。」

    一抹羞色躍上沉魚的臉龐,朱玄基現在當著宮人的面,越來越不避諱,她常常羞得要鑽地縫。

    沉魚的嬌羞讓朱玄基心裡又有了衝動,他垂下頭又來吻她。沉魚見宮人全在旁邊侍候,急忙躲避。

    朱玄基按住沉魚的肩膀,邊吻邊說:「寶貝,你怎麼也讓我愛不夠!你現在好生地躺著休息,晚上我再好好地愛你……」

    沉魚顫抖著身子,害怕得乞求:「玄基,這幾日你就召葭昕妹妹或是旁的妃子吧,我真的受不了!你讓我歇幾日好不好?」

    朱玄基聽後大笑,說:「沉魚,你當我是什麼?就這麼飢不擇食!我原不太近女色,就算如今我也只想著你,別說是葭昕她們,就算是仙女也入不了我的眼。沉魚,你知不知道?只有你才能勾我的魂,我只有對著你才想著男女之事,其他的女人我沒興趣!」

    沉魚默然,朱玄基面上雖然溫和,但內心裡卻是非常有主見的人!這世上沒幾個人能改變他的意志,她如今也不想做些吃力找罪受的事。

    朱玄基見沉魚不說話,溫柔地撫著她的肚子說:「沉魚,你什麼時間懷了我的龍子,我就什麼時間讓你歇著。你若是一日沒我的龍子,你就一日也不能歇!」

    朱玄基這話說完,沉魚臉色頓時慘白。

    朱玄基見沉魚神色不佳,嘆口氣說:「沉魚,你怎麼總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了?」

    朱玄基餵沉魚用了早膳,才上朝。等朱玄基離了元月宮,沉魚扶著婉兒起身去沐浴。

    等她回到床上的時候,竟看見桃夭躺在剛換的被子上。桃夭見沉魚過來,黑黑的眼睛默默地看著沉魚,頓時,沉魚心酸得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沉魚回憶著她和載醇在桃花谷的那一夜。那夜,載醇臉色微紅,眼神無比的醉人!那夜載醇對她百般地愛惜、百般地呵護!那夜載醇是那麼的溫柔纏綿,溫柔得讓她一輩子都想醉在載醇的愛裡面!可偏偏天不遂人願,讓他們永遠也沒了明天!

    今日沉魚一整天都抱著桃夭。申時福祥公公帶了皇上的口喻,說是醇親王入宮謝恩,皇上為醇親王設了家宴,讓沉魚晚上到乾清宮用晚膳。

    醇親王,皇上今日晉封載醇為親王?他不是對載醇一直無法釋懷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乾清宮的家宴,沉魚實在不想去。別說她這身子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就是身子好好的,她也無法面對載醇。

    雖說現在是放下了,但這麼的相見,皇上又在旁邊看著,她豈能如常?偏偏不想見面了,可皇上又擺明了要試探她和載醇。

    沉魚對福祥輕柔地說:「福祥,本宮今日身子不舒服,你回皇上,本宮就不去乾清宮用晚膳了。」

    「娘娘,皇上也是說您身子不舒服。但皇上又說了,難得一家人團聚,娘娘您就自己權衡看著辦吧!」

    沉魚頓時如被潑了盆冷水,她自己權衡?朱玄基心思深沉,看著好像百般寵愛於她,其實他是小火燉青蛙,慢慢折磨她至死!

    倘若今日她若不去,不出今晚,朱玄基就會整治她到痛入骨髓!看著她痛哭流涕地乞求他,看著她把自尊捧在手上任他踐踏。

    倘若今日她若去了,朱玄基在一旁虎視眈眈,她一舉一動全在朱玄基眼裡。要是稍不留神,朱玄基如刀的眼神,不僅會讓她心驚膽顫,怕是過後還會讓他秋後算帳!

    福祥見著沉魚呆呆地不說話,焦急地問:「娘娘,老奴等您的示下,好回皇上。」

    沉魚悽然地笑著說:「福祥,你去回皇上,沉魚馬上就去。」

    福祥暗暗舒口氣,出元月宮去復命。如今皇上和貞妃娘娘感情漸漸融洽,他從心裡感到高興。皇上是有作為的君主,他不希望皇上因後宮的事百般煩惱,他不希望皇上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貞妃娘娘。

    福祥走後,沉魚撐著身子起來,讓墨玉替她梳妝。

    婉兒滿臉憂愁的從匣子裡拿出,東珠項鍊和赤金鑲玉手鐲。婉兒是伶俐的,她事事替沉魚著想,百般為沉魚考慮,怕沉魚一不當心,就要受到責罰。

    沉魚讓墨玉替她簡單地梳了個墮馬髻,插了支鳳釵就去了乾清宮。

    乾清宮已是濟濟一堂,皇后娘娘和幾個王爺和王妃已全在那裡,看樣子朱玄基還真是把一家人聚在了一起。

    沉魚扶著婉兒,低著頭走到朱玄基跟前,給他跪下請安。朱玄基手一帶把沉魚拉到懷裡,他看沉魚眼神有著驚喜,想是沉魚的打扮稱了他的心。他笑著說:「沉魚,我也是想著你下不了床的,沒想你還是來了。」

    沉魚馬上羞愧地低下頭,幾個王爺和王妃聽了皇上這般說話暗暗偷笑,載醇眼睛瞬間閃出一抹深深的痛苦。沉魚不知如何回皇上的話,只能把頭低得更下了。

    朱玄基把沉魚的下巴輕輕抬起,望著她的眼睛說:「沉魚,你打算送什麼禮物,給醇親王和王妃做新婚的賀禮?」

    沉魚強笑著望著朱玄基說:「臣妾哪有什麼好東西,臣妾的所有還不是皇上您賜的?臣妾剛才挑了一個翡翠麒麟送子,不知道可好?」

    朱玄基笑著點頭,沉魚從朱玄基懷裡下來,從婉兒手中拿過麒麟送子,送到醇親王妃嚴佩雲手中,對她說:「妹妹,早些生個小王爺,日後也好和皇后娘娘的皇子做個伴。」

    嚴佩雲滿臉羞色地應承了,沉魚望著嚴佩雲如花的笑臉,竟有片刻的呆了。

    今日的晚宴,沉魚一直低著頭不大說話。她怕著一不小心做些個自己也不知道的錯事,席間有人問話於她,她都悄悄地看看朱玄基才回話。

    載醇也是淡淡地坐在那裡,沒朝沉魚看一眼。他話雖不多,但對醇親王妃很是關愛,他殷勤地替他新婚的妻子布菜,偶爾在她耳邊說個一句半句,惹得嚴佩雲羞紅了臉幸福地笑著。

    沉魚看載醇夫婦新婚甜蜜的樣子,心裡也替載醇感到高興。載醇失去的太多了,以後總算有了新的開始。

    宴後,嚴景茹拉著妹妹的手,說了好些個如何相夫教子的話。

    苟時,嚴景茹滿臉倦色請辭回宮。皇上應允了,又讓她多注意身體,有什麼不適就趕緊召太醫。嚴景茹溫婉地應承了。

    沉魚見嚴景茹要回宮,也急忙說身子不適,也想回宮休息。

    朱玄基壞笑著說:「沉魚,你身子不適,也難為你坐了這半天。好吧讓福祥送你回宮,你好生地躺著休息,等下我仔細瞧瞧,你哪裡不適得厲害?」

    朱玄基這話說完,無比的羞恥讓沉魚渾身輕顫。朱玄基今日當著眾人的面,說著這些輕薄的話,讓她覺得自己好是下賤,她隱忍著淚水出了乾清宮。


    乾清宮外,嚴景茹正在等著她,沉魚趕緊上前。

    嚴景茹看見沉魚隱忍的淚水說:「妹妹,皇上是太在乎你,才說些個有違常理的話。你還是讓太醫仔細瞧瞧你這身子骨,早些替皇上生個一男半女,皇上才會安心。」

    沉魚含淚點點頭。

    二日後,婉兒告訴沉魚,載醇帶著王妃回杭州了。

    沉魚聽後柔腸百結。載醇怎麼這麼快就回了杭州?載醇這個她生命中最亮麗的色彩,終究離她遠去了,它曾經是那麼的璀粲奪目!雖是短暫,卻映亮了她的心靈!

    如今這片亮色漸漸遠去,永遠只能塵封在她心靈的最深處。沉魚望著南方,心裡默默祝福載醇,祝福載醇一路的平安!一路的幸福!

    六月皇后娘娘生產了,是個健康英俊的皇子。朱玄基很是開心,詔告了天下,免了今年的謠役,降低了稅賦,豁免了部分的囚犯。

    朱玄基到坤寧宮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常常很晚才回元月宮。看的出來他真是高興,畢竟這是他的第一個皇子。

    朱玄基每次從坤寧宮回來都笑容滿面。沉魚心想,他和皇后娘娘才是天生的一對才子佳人,他幹什麼不留在皇后娘娘那裡?還跑到她這裡,折騰得大家都痛苦難受。

    萬壽節後有好長時間沒看見梁貴妃了。婉兒說,那些受了梁貴妃嚴厲整治過的宮人,見梁貴妃失了勢都紛紛告發她。皇上大怒之下抄了梁貴妃的鐘粹宮,聽說搜出不少違禁的物品……如今梁貴妃是生死未譜,梁貴妃的父親跟著受了牽連,不僅被罷了兵權,還被禁在帥府不得隨意走動。

    一日沉魚趁朱玄基高興,小心地問了問梁貴妃的情況。

    朱玄基當即變了臉色,嚴厲地痛斥沉魚,要沉魚管好自己!連著好幾日,朱玄基情緒都不佳!稍不如意就責罵沉魚,晚上也不再溫柔,百般折磨沉魚,不管沉魚如何哀求,他都毫不手軟!

    如今蘇醫女也不替沉魚沐浴按摩了,婉兒私底下去找蘇醫女,不知蘇醫女和婉兒說了些什麼,婉兒回來後也沒再提這事了。

    沉魚現在被朱玄基夜夜折磨得痛苦不堪……婉兒看著沉魚眼中的哀痛日深,小心地勸著她,要她不要再吃那些個藥了。說沉魚只要有了皇上的孩子,皇上才不會折磨她。

    沉魚堅決地搖頭,她可以放棄對載醇的愛,可以放棄尊嚴,但她不能放棄最後那點堅持,她不想要朱玄基的孩子。

    朱玄基見沉魚遲遲沒有懷孕的跡像,不僅痛責了太醫院的太醫,還著各地官府遍尋女科高手,沉魚被折騰得不停地喝著苦藥。

    朱玄基每日回元月宮,馬上就問秀雲嬤嬤,沉魚是不是按時喝完了藥?倘若沉魚沒有喝足藥,他就會大發脾氣!成倍的藥餵給她喝。

    朱玄基現在常常問沉魚,她這身子到底是個什麼身子?這也不能碰,那也不行的!

    一日午睡,婉兒進來從懷裡拿出那個藥。沉魚看著手中的藥粉,內心苦笑,朱玄基什麼時侯寵其她的宮妃了,她就什麼時間熬出了頭,不用再喝這藥了。她剛把藥往嘴裡喂,蘇醫女鬼鬼祟祟沖了進來,她一把搶走了沉魚手裡的藥。

    沉魚呆了一呆,馬上怒道:「蘇堇,你也太大膽了,你難道不知道,不能打擾本宮午睡嗎?」

    蘇醫女大聲地叫福喜去請皇上過來。婉兒驚恐地給蘇醫女跪下說:「蘇醫女,娘娘平日對你不薄!你不能這麼害娘娘!」

    「娘娘確實對蘇堇不錯,蘇堇也感激娘娘,蘇堇對娘娘也是盡心盡力地照顧。可蘇堇還是知道大義的,還是知道君為臣岡,夫為妻岡的道理!如今的皇上是聖明的皇上,貞妃娘娘您卻只顧自己的私心,不為江山社稷著想,不為皇上著想,您盡了您的責任沒有?」

    蘇醫女義正言辭的話把婉兒說愣住了。

    沉魚尖叫:「好個會狡辯的人!你明明是皇上派來監視我的奸細,還說的冠冕堂皇。虧的我還把你當做貼心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到不要緊!你可知你這番不計後果的做法,會連累多少人?」

    說完,沉魚去搶蘇醫女手中的藥,蘇醫女死死地拽住藥往殿外跑。

    宮門傳來陣陣的請安聲,如地獄使者的催命符!沉魚恐懼拉著蘇醫女的裙角跪下了,蘇醫女呆呆地看著沉魚。

    沉魚哀聲乞求:「蘇堇,把藥給我,我以後不吃了,你不能讓滿宮的人都受責罰。」

    正當蘇醫女恍惚的當口,沉魚把手伸了過去,抓住了那包藥。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沉魚,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

    沉魚緊緊地抓住藥,恐懼地望著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的朱玄基。

    朱玄基掰開沉魚的手,拿著那包藥問蘇醫女:「蘇瑾,這是什麼?」

    蘇醫女跪下神情複雜地說:「皇上,是避孕散。」

    「是什麼?你再說一次?」朱玄基顫抖地問。

    「回皇上,是避孕散。」

    朱玄基一甩手,一個耳光打在沉魚臉上。這一耳光用了十分的力,沉魚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血也順著嘴角往下淌。

    朱玄基隨後把手裡的藥粉一揚,沉魚滿頭滿臉全是揮灑下來的藥粉。

    他暴怒地低吼:「這藥是哪裡來的?」

    沉魚沒做聲,婉兒也沒做聲,蘇醫女說了:「皇上,這不是宮裡的藥。那日娘娘回府,奴婢見婉兒神色慌張提著一個包袱先回來,就覺得奇怪!後來奴婢在婉兒房裡的柜子中嗅到麝香的味道,奴婢就更加懷疑,但奴婢沒證據。婉兒的房除了娘娘是任何人也不能進的,婉兒的柜子是任何人也不能碰的。奴婢原就納悶娘娘女科上沒什麼大問題,又吃了許多的幫助受孕的藥,卻遲遲沒有動靜,奴婢一直暗暗觀察,今日才確定娘娘是吃了避孕散。」

    蘇醫女的話音剛落,朱玄基臉色陰沉得如暴雨前的黑雲,他眼神凌厲地望著沉魚。

    朱玄基轉頭掃一眼內侍,內侍馬上帶著蘇醫女去婉兒的房間。不一會內侍提著一個匣子出來,他們當著皇上的面打開這個匣子,裡面有一個已經空了的包袱,還有一個剛剛打開的包袱。

    朱玄基提起這個包袱,陰森地問蘇醫女:「蘇瑾,這包藥能用多長時間?」

    蘇醫女仔細看了看包袱,小心說:「皇上,若是日日用的話,怕是要用五年,如果不是日日用,那就更長時間了。」

    朱玄基提著這包藥,走到沉魚面前咬牙切齒地說:「你這賤人,把朕騙得好慘!你一次次欺騙朕,一次次把朕玩弄於股掌之間,朕恨不得把你的心剝開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

    朱玄基氣憤得把整袋的藥,倒在沉魚的頭上,在藥粉的紛飛中,沉魚嗆得劇烈咳嗽。

    婉兒急忙拍沉魚的背,卻被朱玄基連踢數腳。他踢翻婉兒,踩著婉兒的脖子不停地碾動,婉兒在他腳下漸漸沒了生氣。

    沉魚撲了上去,死命地抱住朱玄基的腿哭著說:「皇上,我知道說什麼您也不相信了,我真的是打算和您好好過的呀!」隨後她又用極低的聲音說:「我真的是打算同您好好過的,只是我現在還沒想好要孩子。」

    大笑,毛骨悚然的大笑,這笑聲讓沉魚汗毛根根豎立!

    朱玄基厲笑著吩咐內侍:「把婉兒帶到天牢,給朕大刑侍候,朕到要聽聽她的主子哪句話是真話?哪句話是假話?」

    內侍拖著婉兒走了,皇上跟著也走了,沉魚無助地望著他們的背影。

    秀雲嬤嬤輕喚:「娘娘,起來吧。」

    沉魚看著秀雲,哀切地說:「嬤嬤,快,快到坤寧宮去,快把皇后娘娘請來!晚了,滿宮裡的人,怕都要被我帶累丟了性命!」

    沉魚太清楚朱玄基的作風了,乾脆、果斷、迅速不留後患!秀雲嬤嬤狠狠盯了蘇醫女一眼,驚慌失措地去了坤寧宮。

    蘇醫女吶吶地說:「娘娘,奴婢不知道會這樣的,奴婢沒想她們都死的,真的,奴婢只是想盡忠皇上。」

    沉魚冷冷看蘇醫女一眼,說:「蘇堇,你盡忠皇上是沒有錯,錯的是你太好大喜功!錯的是你太心狠手辣!錯的是你心機太深!你到元月宮本就是有目的而來,你即是懷疑我,你為何不直接說明?你即是在婉兒的房裡聞到麝香,你為何還裝得若無其事?你完全可以告訴我,你發現了我的秘密,我自是不會再用這些藥。你卻偏偏不說,非要等抓到我確鑿的把柄才揭發我,你現在以為說不知會這樣,就會減輕你的罪過麼?」

    沉魚話音剛落,徐勁飛帶著錦衣衛來到元月宮。他木納的臉上有絲歉意,他行禮後說:「娘娘,微臣奉了皇上的令來看看元月宮,望娘娘行個方便。」

    沉魚慘然一笑,說:「徐都督,如今我是待罪之身,我說不行,你難道就不搜宮了麼?其實你不用這麼客氣,即是皇上的旨,你要搜就搜吧!只是請你對無辜的宮人手下留些情。」

    徐勁飛再次說聲得罪,隨後對錦衣衛沉聲說:「這裡是皇宮,不是民宅,你們小心些。這些宮人,皇上沒下旨前,你們客氣一點。」

    錦衣衛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把元月宮所有的宮人全集中到院子裡,這些宮人全嚇得臉色慘白,跪在地上嗖嗖得發抖。

    徐勁飛冷冷地看著蘇醫女說:「你也去院裡跪好。」

    蘇醫女剛想辯解,徐勁飛拎起她脖子,把她往院裡使勁一甩,蘇醫女重重得摔在地上。

    蘇醫女剛喚「疼……」看見徐勁飛眼睛裡射過來的殺氣,嚇得把下半句話咽了下去。

    徐勁飛輕柔地扶起沉魚,給她到了一盞茶。

    此時,福祥公公也來了元月宮。他目無表情地看了看沉魚,尖聲問徐勁飛:「徐都督,搜查的怎麼樣呀?可發現什麼東西沒有?」

    徐勁飛忙答:「福祥公公,還在搜,目前還沒發現什麼不應該有的東西,要不您看看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至尊王妃:傾城亂天下》,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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