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莫美一番逗樂,梁用竟然發現一個蠻嚴重的問題,小姑娘只喜歡背著身玩。如果現在翻身成面對面,她的牴觸情緒很大。可這是第一次不面對面怎麼成事,俺小梁可沒有隔山打牛的金剛鑽,再說即使真的成功,對她也不好,會疼痛加倍。
糾結中時間就這樣浪費了,當然這浪費是針對梁用說的,莫美卻是在他花樣翻新的撫摸親吻中享受到一次次的極樂。正當小姑娘再一次癱軟無力時,梁用鬆開她,就要翻身壓上去時,門外突然傳來咳嗽聲:「咳咳,小美,我可以進來嗎,奶奶有事求見天神。」
莫美對於這聲招呼反應平淡,無所謂的說:「奶奶進來吧,我沒事。」在她單純的腦海里,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說其他人做這事也不避諱,在窯洞裡或者外出捕獵休息時,只要兩人興趣來了都是想干就干,旁人看著也沒當成什麼,很多時候都是一對人帶動,好幾對都跟著做,還彼此交換著做……
對於梁用來說卻是尷尬得老臉一紅,連忙拉過獸皮將兩人的身體蓋住。可蓋住後又感覺蠻彆扭,自己這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昨晚來村落時自己就是赤身進來,該看不該看的人家都看遍了,此時還有什麼好遮羞的,雖然干那事時被看到不好意思,可跟莫美只要分開,別人也看不出來之前幹過什麼。
這些想法只是呼吸之間,木門便吱呀一聲從外面推開。進來的可不止大奶奶一個人,還跟著七八個男女。此時外面天色已暗,到了黃昏時分,他們一天的勞作已經開始。
「大奶奶,爺爺……」莫美坐起身招呼,竟然學著梁用的模樣將獸皮護在胸口,不再像以前那樣光著身體毫無顧忌。
「我們……」奶奶剛說兩個字,忽然目光投向牆角臉現狂喜之色。眾人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
呼啦一群人都跑到牆角,盯著地上大片的水跡看,奶奶更是抱著用剩下的半桶水激動得聲音顫抖:「天神,這水從哪裡來的,是你祈求上天賜給我們的嗎,」
「小美,你們洗澡了,」
「小美身上的紅泥不見了,難道真有足夠的水洗澡……」
眾人的議論聲一片,越說越激動,莫美俏臉通紅低著頭就像做了很大錯事一樣,就要向他們解釋,卻被梁用在下面抓住手掌一握制止她說話,搶先說道:「大家不用激動,這是上天賜給我們沐浴的雨水,只要大家像我們一樣誠心禱告,還會有更多的雨水賜給你們。」
「真的嗎,」一個男人驚呼。
「莫頭瞎說什麼,天神的話從來都不會錯,」奶奶大聲斥責那人,跟著一臉誠心的向梁用詢問:「請問天神,我們該怎麼祈求,」
「嗯,還能簡單,只要大家雙手抱胸面對著日出的方向誠心祈禱就行。你們去外面院子裡祈禱,我在這裡作法,很快就會天降甘露。」梁用自信地說。什麼大世面都見過,糊弄幾個原始人還不是小事一樁。
果然大奶奶聽後驚喜萬分,立即帶著眾人去院子裡雙手抱胸面對東方誠心祈禱。不光是他們,村落中的所有人包括小孩子都要出來祈禱,一個個雙手摸著自己的胸口,那模樣被朝聖的信徒還要虔誠。
從窯洞向外看一個個雙手抱胸,特別是年輕女子雙手抱胸,確實很誘人,這場面讓梁用聯想起網絡上經常流傳的天體愛好者的攝影作品,要是將這畫面拍攝一張,肯定能在網絡上引起轟動。可惜此時任務重沒時間找手機出來拍照。
莫美從床上起身,雙手抱胸也要出去祈禱,被梁用一把拉住說:「你不用去,在這裡幫忙。」
「我能幫什麼,」莫美一臉好奇卻是忍不住的喜悅,忽然發覺跟梁用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情。
「去那邊將瓦罐搬開。」梁用一指牆角吩咐,等莫美經過身邊時卻又攔住她,將那套早就拿出來的裙子遞給她說:「先穿上這個,以後都要穿衣服,不准再用泥漿抹身體。」
「衣服,這叫衣服。」莫美看著漂亮的裙子一臉驚喜,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之前她們光著身子也是沒辦法,這裡物質貧瘠,根本沒有遮體之物,在雨季時還能用幾片葉子遮體,可此時已經乾旱一年多,哪還有大樹葉供她們裹體。
「對,這就是衣服,在我們那裡大家都要穿衣服。」梁用肯定地說,將地上的圓領衫大褲衩撿起來穿在身上。他還想讓莫美穿內褲戴胸罩,但也知道這不能急,得一步步來,一下子讓她改變太多可能接受不了。
莫美手拿裙子,卻不曉得怎麼穿到身上,左右上下比劃半天差點沒將裙子撕成兩半披上。梁用只能耐心的向她傳授,將裙子攏在一起對她說:「這是上面這是下面,你既可以從上往下穿,也可以從下往上穿……」
一邊講解一邊讓莫美照著做,不一會兒裙子就穿到莫美身上,竟然很是合身。這是一件無袖連衣裙,淺灰色,將莫美的身材完美展現。莫美穿上後還有點彆扭,這裡拉拉那裡扯扯,不停的嬉笑,從來沒穿過衣服,忽然身上多一層束縛,竟然有些痒痒的。但卻是特別喜歡這身漂亮的裙子,轉動著身體笑容燦爛。
梁用沒有再多說,幫她穿好裙子就讓她去搬瓦罐。並不認為莫美是那種嬌弱的大小姐,人家年紀小單純,但體內蘊含的能量卻是很強大,稍微訓練後就是阮玲花第二。
趁著莫美搬運瓦罐的時候,梁用背著她從桃花扇里調運出挖掘的工具,還有幾包速效水泥。他既然牛皮吹出去,說給他們求雨,自然要兌現承諾。呼風喚雨自然不行,他能做的只是從桃花扇空間裡往外面調水。而且一點點還不行,必須要有一定數量。
水源桃花扇里有的是,那個池塘已經擴展為方圓幾平方公里的小湖泊,從裡面調運多少水都沒問題,只要靈氣足夠,桃花扇里的水源就不會枯竭。
現在梁用要做的只是在窯洞裡挖一個蓄水池,有幾十噸水應該能將外面的人糊弄住。
工具到手後,梁用和莫美在窯洞裡邊挖掘起來。莫美很聽話,不明白的地方詢問後,梁用隨口編個理由她都相信,幹活卻是超級賣力,挖掘起來比梁用還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