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分配方案,想必你應該不會同意吧?」
夏姬看著秦易,淡淡說道。
秦易沒好氣地笑了笑,道:「你若是不說,怎麼知道我是否會同意?」
夏姬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按需分配吧。誰適合,東西就給誰。」
秦易思忖了片刻,隨後微微頷首道:「那就這麼定了吧。」
機緣二字,不僅需要的是機遇,更是緣分。
秦易在秘境之中,收穫也算是不小了,所以在這方面上,倒也沒有過多的糾纏。
「好了,現在你我都已經商量好了。你也不必這樣一直強撐著了吧?」
秦易看著夏姬,輕笑了一聲。
剛才的戰鬥,夏姬雖然取勝,不過她也沒有討得太多便宜。剛才和秦易的對話,她一直都站著。這對於一個損耗過大的人來說,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
秦易也知道,夏姬這樣,無非就是想用更高的姿態和秦易談條件。
事情現在已經談妥,也是沒有必要支撐下去了。
秦易準備拿出丹藥,卻是直接被夏姬阻止:「這點小傷,調息一下就行。」
秦易倒也沒有堅持,過度服用丹藥卻也不是什麼好事。夏姬的身體狀況,他也比較了解。眼下自己已經恢復,也不用夏姬爭分奪秒地去恢復身體了。
當下,秦易與夏姬二人都是坐下。夏姬開始療傷,而秦易則是為她護法。
一個時辰以後,天色已經完全黑暗了下來。夏姬療傷完畢,不過爆息丹給她身體帶來的損害,卻不是現在就能恢復的。
暫時而言,她現在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基本的活動能力還是有的。
秦易看著夏姬,問道:「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夏姬道:「自然是去找我的同門。」
看得出來,她對鏡花宮其他的弟子還是比較上心的。現在麻煩已經解決了,首先就是找到隊伍。
秦易道:「我倒是沒有意見,不過,你知道你的同門現在都在什麼地方嗎?」
夏姬雙眉微蹙,面露苦色。顯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同門現在去了哪裡。
剛才撕天雕的事情,已經將所有人的思緒都給打亂了。當時的情況,顯然是沒有機會給夏姬去關心她的同門們往哪個方向逃亡的。
最關鍵的是,這個秘境的區域很大。想要找人,難度很大。更何況,這裡還有許多潛藏的危機。
萬一去錯了地方,招惹了了不得的妖獸,不僅找不到人,反而還會耽擱時間。
畢竟,在這秘境之中,撕天雕可不是最強悍的妖獸。一頭撕天雕就能把他們折騰成這個樣子,更別說比撕天雕還厲害的妖獸了。
「不過,我總不能放下我的同門不管。」
夏姬悠然一嘆,道:「臨走的時候,宮主可是交代過,要讓我盡力保護她們!」
秦易沉默了一下,道:「這樣吧,這個秘境越是深入,面積就越是狹小。如果你的同門找不到你,一定會選擇繼續深入。到時候,還是可以碰上的。」
目前來說,秦易的這個方法,算是最好的主意了。
就算夏姬再不情願,最終也只能是聽從秦易的建議。
兩人意見統一,也是不再囉嗦。秦易直接祭出通天劍,對夏姬說道:「上來吧。你現在身體還比較虛弱,還是儘量減少消耗才是。」
夏姬沒有拒絕,直接躍上通天劍,和秦易兩人化作一道金光,迅速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夏姬不知道自己的隊伍現在身在何處,但秦易卻是清楚知道秋楓等人的方位。
臨走前,他把淨壇寶豬留在了雲蝶兒身邊。第一是為了能夠保護他們,第二自然是為了方便自己尋找。
淨壇寶豬作為神秘圖卷之中的生靈,與秦易之間擁有神秘的心神連接。只要稍加感應,另一方的位置,以及情況都能一清二楚。
找准了方向之後,秦易直接加快速度,帶著夏姬朝著遠方疾射而去。
……
而此刻在一片樹林之中,秋楓等人也是停下了腳步。
一天的長途跋涉,讓這群人早已經疲憊不堪。
有秦易的叮囑,沿途他們也是沒有片刻的停留。一直都在趕路,生怕那撕天雕追過來。
現在的他們,已經完全脫離了撕天雕的領地,走到了數百里以外。
確認安全之後,他們這才敢停下來休息一下。
「秦兄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了吧?為何到現在都沒有過來?」
盤坐在地上,秋楓卻是無心修煉。他眉頭緊皺,喃喃說道。
看得出來,他對秦易還是很擔心。剛才雖然只是在很遠的地方感覺到了撕天雕的存在,可是對方的強悍,卻是已經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當然,擔心他的,可不僅僅是秋楓一人。現場的每一個人,此刻對秦易都是無比的掛念。
毫無疑問,此刻的秦易,已經完全是他們這支隊伍的首腦,是真正的靈魂人物。
如果沒有他,只怕當初剛剛進入秘境時候的潛地鼠,就已經將所有人都給殺死了。
當然,他們對秦易的信服,可不僅僅是在與他的實力。
不知為何,秦易總是有一種魅力,而這種魅力,能夠讓人對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信任感。
現在秦易不在,他們這群人就感覺沒有了主心骨。雖然還在行動,但是對於下一步該做什麼已經完全沒有主意。
「你們說,秦易他會不會已經被那畜生給殺了啊?」
雲翔神色疲憊,眼眸里卻滿是恐慌。
他們這一伙人,在沒來秘境之前,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雲帝,他們也是沒有真心真意服氣過。
可就這短短几天的功夫,秦易就把他們給治的服服帖帖。不得不說,這樣的手段,就算是雲帝也未必擁有。
「別亂說!」
如果說,在這群人當中,要找一個秦易的鐵桿粉絲的話,那麼就一定非梅昊莫屬了。聽到這句話後,他立即站起來反駁道:「秦大哥那麼強大,一隻小小的撕天雕,根本就不可能奈何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