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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里,瞬間靜了下來,幾個中年你看我,我看你,最終,一個中年還是忍不住說話了。
「張海龍也就是凱倫的執行人,他後面可是老炮呢。」
「就是,老炮雖然好多年沒扯社會上的事兒了,但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哪個不知道他的手段,狠辣,不留情面。」
其中,最膽小的一個中年更是直接一夾包:「反正我是要去的,上次馬軍那小子還幫我林場要了筆爛賬呢,不去說不過去。」
旁邊的中年一愣:「啊?馬軍幫你啦?臥槽,上次我飯店的一筆死賬,我找馬軍,還是那個棒棒帶人給我整回來的,草***,真他媽狠,拿回來的現金上都是血跡,這幫人,惹不起啊……」
是啊,這群人惹不起。
這是幾個中年最深處的感慨。
何況他們還是做正當生意的人,說完,幾個中年再次打量仍然一副無所謂樣子的唐坤。
唐坤半眯著雙眼:「你們既然決定了還找我來幹啥?」
「這不是找你拿主意嗎?張海龍我們惹不起,***,那個江哥更是過江猛龍,別整得最後,兩頭都不討好,那我們生意還做不做了。」
「你知道就好。」唐坤放下菸頭,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潤潤喉:「幾位,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你們或許不知道江哥這個人,我找朋友打聽了下,這個人崛起在八十年代,紅在九十年代,鼎盛在兩千年,你可以想像,這麼一個人物,是張海龍能比過的?老炮也算是一號人物,但江哥能在廣州那地方如魚得水,還玩兒不轉八里道?」
「你們好好想想吧!」說完,唐坤就準備告辭,看樣子,他是鐵定心不去了,好像江哥是他大哥似的,叫得那叫一個自然。
「砰!」就在這時,一個跟班滿頭大汗地跑了上來,看著屋內的眾人張口就要說話。
「有沒有規矩!出去!」唐坤頓時眉頭一皺,呵斥了一聲。
跟班看著自己的老闆,面帶尷尬,卻很著急,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這已經是初冬,看他大汗淋漓的樣子,一定是跑了很遠才來到這個地方。
「額……小楊,有事兒,等下車上說。」他老闆尷尬地擺手。
小楊立馬急道:「老闆,不行啊,剛剛接到消息,凱倫的棒棒,帶著人去了咱們飯店。」
那老闆一聽,頓時嚇得站了起來:「什麼事兒?打聽清楚了嗎?」
「上次那海鮮城的貨款不是沒給結算完麼?人家找到棒棒了。」小楊艱難地回答道。
「什麼玩意兒?」老闆再次驚訝出聲,接著大罵道:「草***,不就兩萬尾款嗎?還至於找人收拾我啊?」想起棒棒壯碩的身體,他就一陣哆嗦。
「不是……」小楊看了看幾位,咬咬牙還是沒忍住的說:「老闆,你咋還沒明白呢,人家這是在點你呢,張海龍不是邀請你們這些客戶吃飯嗎?我剛剛打聽了下,這個消息出來後,從凱倫的車庫起碼出來二十輛車,奔向了區里各處。」
「啥?」
「這麼狠?不會也去我林場了吧?」
我的方法就是這麼簡單,我能幫你要錢,那我就能幫別人整你,只要你這次不給面子,那人家不給錢我也樂意。
幾個老闆頓時慌了,連忙就要出去,回家看看。
唐坤思考一陣,頓時一擺手吼道:「別慌!」
「老唐啊,這都啥時候了,你還叫我們別慌,你是一個人,我們可是有家業的人啊。」幾個老闆真的急眼了,不管唐坤怎麼攔著,就是要回家。
「叫你們別慌!」唐坤突然將手包狠狠讓椅子上一扔,幾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唐坤說:「你們都是做正規生意的,這個年代,法制社會,他們還能整死你啊?」
眾人靜下來,仔細一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我他媽沒惹你,你砸我店,你不賠錢啊?
但很快又糾結了起來,明顯不敢得罪凱倫。
「行了,我給天堂的白髮打個電話,問問究竟是啥矛盾啊。」唐坤拿出電話,就準備撥出去。
他還沒撥出去,手機鈴聲頓時此起彼伏,幾個老闆幾乎同時接到了經常一起玩兒的朋友的電話。
「老劉啊,咱們趕快去金星吧。」
「咋啦?」
「你還問咋啦?臥槽,剛剛後海酒吧被凱倫的人砸了,你媽呀,你知道是啥理由不,人家說,就是看你不爽了,整你,有脾氣嗎?」
「老汪,你還磨蹭個**,趕緊出發去金星,張海龍等下發火,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幾個人掛斷電話,不管唐坤怎麼在後面喊都沒回頭,蜂擁著朝著停車場而去。
幾人走後,唐坤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有些能量的朋友的電話。
對話如下。
「張哥,哈哈,你幹啥呢?」
「哎呀,能幹啥,這不跟著媳婦兒買衣服嗎。」
「呵呵,你張哥還缺衣服穿啊。」
「我是不缺衣服穿,但今天不是去金星那裡嗎?張海龍那小子請客,我媳婦兒說,得給我整帥一點。」
又是張海龍?
「額,張哥啊,你聽說了麼,後海酒吧的事兒?」
「那個啊,剛剛接到消息了,據說是凱倫戰神馬軍親自帶隊,直接把裡面砸了個稀巴爛,估計要想再開業,得等兩個月了,這幫小年輕啊,脾氣卻是暴躁了點,呵呵。」
「哦,那行吧,你慢慢選,打扮得老帥老帥的,呵呵。」
掛斷電話,唐坤摸著腦袋,咬牙切齒:「張海龍,你個狼崽子,真狠啊!」
短短一天時間,八里道區,社會上一片惶恐。
凱倫的一系列動作,直接讓這些老闆們,大哥們,懵逼了。
首先,是經常在凱倫消費,而且凱倫幫他們處理過一些爛事兒的老闆,家裡的事業都接到了催款通知,而這些通知,發起人都是統一的,只有三個字。
張海龍。
做生意,哪兒有不欠錢的,不管是幾十上百萬,還是一兩萬,這些都成為了我們的目標。
其次,便是那些不確定的客戶,在凱倫來過,但不熟悉,最近一直泡在天堂娛樂的人,不管什麼手段,直接暴力,雖然沒動手見血,但也是表明了我們的態度。
有我們,就沒有天堂,你不來,以後咱就不是朋友了。
最後,還仗著自己有點能量,依然徘徊,依然不放在心上的人,後海酒吧被砸直接成了壓死他們僥倖心理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光天化日之下,酒吧被砸個稀巴爛,而轄區民警,在接到報案後,一個小時候才到案發現場,這其中的問題,就不言而喻了。
下午五點半,金星大酒店中餐廳被整個包了下來。
門口一條橫幅直接拉了出來,上書「恭喜龍嫂二十歲生日快樂。」
龍嫂,自然是媛媛,而媛媛,肯定不是今天生日,只不過是找了個由頭。
菲菲,宇珊,她們都不適合,而我也從不讓她們摻和夜場的事情。
***,幾十桌,那不要吃窮我啊,不得找個理由收回點禮金嗎?我心裡其實是這樣想的,何況最近確實手裡挺緊,這下可好,一箭雙鵰。
媛媛打扮得異常隆重,一條大紅色的蕾絲長裙,直接觸地,加上十三公分的高跟鞋,挽著我胳膊站在我旁邊,我頓時心裡就不美麗了。
而馬軍等人,並沒有西裝革履,而是統一的皮夾克,裡面套著緊身背心,胸前的護心毛和肌肉全部露了出來,腳上的作戰靴走起路來,更是帶著沉重。
整個大廳內部周圍,沿著過道整整站了二十個面無表情的內保,雙手背在身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佬來視察呢,這陣仗嚇得經理都過來問情況,最後,承諾每桌的酒水免費。
草,這也可以?
五點半左右,旋轉門口,媛媛挽著我的手站在一起,馬軍帶著無線耳麥,站在一旁,他的面前,擺著一個一米高,一米寬的紅色大箱子,這是禮金箱子。
「誒,龍哥,你說,咱們,這像不像結婚啊?」
我轉頭看著媛媛抹著口紅的嘴唇,笑道:「你要高興,當結婚也行,呵呵,你還別說,這場景還真有點像呢。」
「哼……給你說正事兒,老不正經。」姑奶奶又不高興了。
最近我發現了個奇怪的事兒,媛媛最近很少來上班,一般都是幾個要好的姐妹代為管理,如果不是遇見凱倫點名招待的貴賓,她根本就不會出來。
而且,似乎,整個凱倫的人對她很尊敬了,什麼事兒都不讓她做,感覺真的成了姑奶奶。
「哎呀,龍哥,今兒真帥。」張五子帶著幾個中年朋友,開著三輛車,第一個到來。
他調笑著,站在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橫幅,再看了看靚麗的媛媛,對我豎起大拇指笑道:「小龍,你牛,呵呵,凱倫一枝花跟了你,不虧!」
接著,他從一個包里緩緩拿出錢來。
一疊,兩疊,三疊……整整二十疊,嶄新的鈔票,泛著油墨的香味兒。
「老張?」站在禮金箱旁邊的馬軍,直接要制止,而我則是一直淡笑著。
他在樓盤那邊掙了多少錢,我心裡清楚得很,因為每個項目的工程資金,首先是現場管理李琦簽字,最後我審核確認簽字,再最後,才是孟如是簽字放款。
而且,公司已經敲定,整個樓盤後續的用沙,還是用他的。
這其中的利潤,很可觀。
所以,他能拿出二十萬,我一點也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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