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我今天,一定幫我媽,幫咱爸咱媽,報仇。」
「小姨相信,只要是你說的話,小姨都相信。」葉語昕聲音顫抖著,是興奮,同樣是感動。
我雙手環抱著她香軟的身子,輕輕的摸著她的後背,問道:「小姨,你看,咱倆這都結婚了,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兒?」
葉語昕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大鑽戒,一臉滿足的笑容,說道:「什麼事兒?小姨今天心情好,有什麼就直說吧。」
「你看,既然都結婚了,那咱倆以後就穩重點,你以後別打我了行不?」
「當然不行了!」
我:「」
我坐在了葉語昕的旁邊,她也乖巧的靠在我的懷中,我倆好像都在回味著剛才的劇情。
良久,她緩緩說道:「小乖乖,你剛才太過分了,都快給小姨氣哭了。」
我壞笑著說道:「嘿嘿,這叫欲揚先抑,沒有前面的吵架,怎麼能襯托出這一刻的幸福感呢?再說了,誰叫你自己這麼笨的,翻了這麼多地方,竟然忘了翻床頭櫃。」
葉語昕撅著性感的嘴唇說道:「我不是指這個驚喜,我說的是它!」葉語昕拿起了一個岡本,說道:「你當時竟然拿這種事情來污衊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氣?」
我笑了笑,知道自己確實有些過分,但這也是革命道路上必不可免的犧牲嘛
我換了個口吻跟她說道:「不對啊,小姨,這事兒有這麼嚴重嗎?你怎麼這麼生氣呢?你不會是心虛吧?難道我一語成讖,你真的」
葉語昕挺著自己傲人的胸圍說道:「對!我就是給你戴綠帽子了!氣死你!」
「這可不是你隨便說說就是了。」
「切,我自己的事情,我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葉語昕白了我一眼說道。
「嘿嘿,只需要我試試你的鬆緊程度,我就知道你有沒有給我戴綠帽子了」我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給葉語昕拖衣服了。
很快,葉語昕就躺在了大床上,我分開了她兩條豐腴的腿,看著那裡,在那戲弄了一番。在聽見了明顯的水聲之後,我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
我一邊把小劉芒放了進去,一邊跟葉語昕說道:「嘿嘿,嘗過了,我沒綠,那裡只有咱倆的味道。」
葉語昕點了點頭說道:「你連自己的味道都知道?也就是說,你給自己口過?」
我:「」
下午三點鐘,我們幾個就在樓下集合了,葉語昕給我們三個送上了車。
田中昭五郎開車,我坐在副駕駛,我爸坐在後面,臨出發前,葉語昕還有點放心不下的跟我說道:「要是今天幹不了的話就暫時放棄,沒有必要真的為了這種人連命都豁出去。」
我點了點頭,田中昭五郎也踩下了油門。我在心裡說道:媽,等著,我們這就給你們報仇了。
一路上,我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越來越興奮,好像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非常活躍。對,大仇就要得報,我能不興奮嗎?
只不過,我的興奮並沒有逃過我爸的眼睛,他在後視鏡中看著我說道:「兒子,你現在的情緒,可有點不對勁,這還沒怎麼樣呢,你怎麼就這麼興奮呢?你得沉住氣,你不能因為這件事跟自己有直接關係,就變得浮躁了,這可是殺手的大忌諱。你只要把今天的事情,當成是之前的任務就好了。」
「爸,說得簡單,這事兒都堵在你心裡多少年了?這個高有成都窩了我多久了?我沒法不浮躁,我一想到當年的事情,我就恨不得馬上就把高有成大卸八塊。現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我怎麼可能不興奮呢?」
「你說你這樣還能成大事嗎?我都跟你說了什麼了?」
我笑了笑說道:「反正我太爺爺教過我,對待敵人的時候,絕對不能手軟。涉及到原則的問題,必須就地乾死。父母和愛人,就是我的原則。」
我爸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他也知道,現在說什麼我也聽不進去。
二十分鐘後,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天景洗浴中心。
田中昭五郎開車先從正門路過,然後繞到了後面的街,鑽進了小道,開了二十米,就看見了洗浴中心的後門。
這條小道很安靜,像謝樹軍這種人,基本不可能從後門進去的。所以,理論上來說,保護謝樹軍的人,肯定也不會在後門有什麼部署。再說了,艾薔薇不是說了,在洗浴中心的時候,謝樹軍身邊的守衛沒有那麼多嗎?我絕對是相信艾薔薇的。等幹掉了謝樹軍,我們就從後門跑路,看起來並不是什麼難事。
還沒下車,我爸就在後面問道:「田中,那張平面圖你還帶著呢嗎?」
「帶著。」田中昭五郎拿出了平面圖,交給了他。
我爸又看了看地圖,說道:「本來想著有什麼意外的話,咱們可以跳窗而出的,沒想到竟然還有防盜窗,看來,要是真的情況不妙的話,咱們只能一條血路殺出來了。咱們現在就去十六和十七號包間裡面,看看什麼情況。」
「行。」說完,我們就一起下了車,然後從洗浴中心的後門進去了。
此刻,我們幾個都不知道的是,從我們開車過來之後,我們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一共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一直潛伏在艾薔薇身邊的鬼——曹俊傑。
曹俊傑此刻在洗浴中心的四樓也包了一個包間,並且已經架起了狙擊槍。看到我們出現在了他和他同夥的視線當中之後,他就一直在窗簾後面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他一邊看著,臉上一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對於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好像已經手拿把攥了。
在看到我們進入了後門之後,他又趕緊掏出了手機,一共撥打出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是打給艾薔薇的,向她通報一下情況,我們已經進入了洗浴中心,並且保證會保護好我。而第二個電話,則是打給艾宇陽的。他告訴艾宇陽,前後門都有他的人,不論我從哪離開洗浴中心,都是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