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傅們還是依然的「熱情好客」,跟我展示著他們的歡迎儀式
葉晨良一拳已經朝我打了過來,我本能的後退想躲開這一拳,可是戰鬥經驗極其豐富的葉晨良又怎麼會讓我這麼輕易的躲開?他竟然提前踩住了我的腳,讓我無法後退。我只好奮力的向後彎腰,方才令這一拳擦著我的鼻尖過去。
在躲過這一拳之後,我抬腿便是一個膝撞,狠狠地朝他的腹部就踢了過去,跟他拉開了一點距離。我趁他腳下不穩,乘勝追擊,縱身一躍,一記鞭腿就朝他的腦袋踢了過去。
連空氣都被抽打出「嗖」的一聲,可見我這一腳是多麼的用力。饒是如此,還是沒能傷到葉晨良,他抬起雙手抵擋下這一腳,雖然退了三步,但是鬥志不減。
眼看著還要打第二回合,我爸趕緊叫嚷道:「哎!好了!還他媽打啊!差不多就得了啊!」如同一個班幹部在自習課上管理自己的同學一樣,我爸制止道。
我跟葉晨良也同時露出了笑臉,沒有再動手了,他不禁沖我點頭說道:「兔崽子,我還以為你現在換了身份,連心都換了。行啊,沒怎麼退步,不愧是我葉晨良最器重的徒弟。」
「哎,你這話說的就有瑕疵了啊,還你最器重的徒弟,哦,劉芒就是你的徒弟?他就不是我的徒弟了?你問問劉芒,他打的最好的功夫,是什麼?」歌松布的華夏語還是不那麼理想,我只能勉強的聽懂,不過,他這個問題我怎麼也不可能回答啊?這幾個師傅對我都是用心良苦的,我可一個都不想得罪。
馬上,加入戰圈的還有展鴻升一個,他們幾個為了爭出我到底是誰的徒弟,都快打起來了,我跟我爸趕緊給他們拉開。這幫人,可都是暴脾氣。
說句心裡話,硬要讓我在他們幾個之中選出一個,那我肯定是選不出來的。因為每一個人,對我的幫助都是巨大的。少了任何一個,都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劉芒,我對他們都是打心眼裡的感激。
不過如果這幾個師傅打一架的話,最厲害的應該是歌松布。他在輕量級拳場上,在整個泰國都已經是打遍無敵手了。想他年輕的時候,一個月的時間裡在泰國的地下拳場打了二十八場拳,而且二十八場拳無一例外,全部獲勝,其中又有二十一場是以ko結束比賽的。這樣的成就放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幾乎不可能實現的。
在熱熱鬧鬧的吵吵完了幾句之後,我們總算坐了下來,展鴻升好奇的問道:「劉芒,你不是說自己對這裡已經厭倦了嗎?你不是已經金盆洗手了嗎?怎麼今天又回來了?還是捨不得這裡的生活吧?」
我笑了笑說道:「說真的,我還真挺懷念這裡的生活的,我之所以金盆洗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今天出現在這裡,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跟我爸一起過來看看。再說了,我也得看看我的師傅們啊。你們今年都多大歲數了?那還不是看一眼就少一眼啊?」
「你個兔崽子!這可不是什麼好話!待會兒別走,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歌松布指著我說道,想試試我身手退沒退步的,又豈止葉晨良一個?
這些人都是我的良師益友,也都是粗人,大家有說有笑的,感覺氣氛非常的輕鬆。說實話,我認為自己是打不過歌松布的,同樣,我認為自己也打不過老吳。所以我好奇的想到,如果是這兩個老東西動起手來,誰會贏呢?
說著說著,他們突然注意到我爸被紗布包起來的手指頭,就問道:「老沈,你這手指頭是傷了嗎?」
我爸淡定的說道:「嗯,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指甲被人給掰了。」
對此,展鴻升不屑一顧的說道:「拉倒吧,我怎麼不知道誰還敢掰你的手指甲?」不光展鴻升不信,在座的這些人,都沒有相信。
這時,一直坐在那裡不發一言的江海總算出聲了:「老沈沒開玩笑,他的指甲確實被別人掰掉了。如果不是他兒子救場,他今天連坐在這裡的機會都沒有。又或者說,你們有可能在新聞上看到他,看到他被捕的新聞。」
這夥人都是老朋友了,他們知道雖然平時我爸沒有正形,但是江海在什麼事情上可都是非常認真的,他們意識到,這不是句玩笑話了。
「老江,他的話我們肯定是不信了,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展鴻升皺著眉頭問道,所有人都收起了嬉皮笑臉。
「就是前天,咱們這不來了幾個人嗎?他們給老沈帶走了,說他媽什麼老沈涉嫌叛國。這一查,就是一天一宿。要不是昨天他兒子找到了鄭總,他現在都出不來。現在只是少了兩個指甲,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鄭總?」他們幾個面面相覷,然後看著我問道:「是鄭鑫磊,鄭總?」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對,就是他。」
「我艹,我他媽怎麼不知道你小子還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你這一年多在外面沒有白混啊?連鄭總這尊大佛都能被你請動?」
這回我就更不好意思了,但是面對我的老師傅們,我還是如是說道:「不是我能請動,是我女朋友請動的。鄭總是我女朋友的爺爺。」
「啥!?」聽了我的敘述,愈加震驚,我就如同一個小白臉一樣,被這群老大爺們深深的鄙視了一樣
就連我爸都看出了我心中的尷尬:「怎麼了?是不是感覺自己現在就如同一個小白臉一樣?」
「我說你老人家就不要挖苦我了好不?就算是小白臉,那我這個小白臉當的也值得了,我不當小白臉,你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呢!」我反唇相譏的說道。
「不是,別扯遠了,你們趕緊把這事情的前因後果跟我們幾個講明白,為什麼這麼大的事現在才告訴我們老哥幾個?是誰害的龍躍?辦他們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