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跟經理商量有關戒指的一切事宜的時候,汪夢涵還獨自一人站在外面。『→お看書閣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cww.la
她還在自己跟自己說話:「劉芒,我們還沒有確立關係,可你對我的一些行為,我卻已經默認了。作為一個女人,我一直在讓步,一直在用我的方式提醒你,我愛你。你到底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我汪夢涵也是一個驕傲的女人,我不顧尊嚴的和你睡在一起,在你面前拖光衣服,這些對你來說又算什麼?如果這次來帝都,我還是無法徹底走近你的心裡,如果你對我做的一切都不是出於愛情而是出於*,那麼這就當作我們最後的旅行。回去之後,我們就誰也不認識誰...」
......
我已經跟經理商量好了所有的事情,然後交了錢,簽了字,這才離開了珠寶店。我看到,汪夢涵依然獨自一人站在馬路旁,就快步的朝汪夢涵跑了過去。
我來到她的身邊問道:「夢夢,不好意思,定製戒指還挺麻煩的,讓你久等了。」
汪夢涵不知何時已經摘下了墨鏡,她竟然一臉壞笑的跟我說道:「劉芒,你少拿定製戒指說事,我以前也給我媽買過定製的戒指,怎麼沒有這麼長時間?我看,你是覺得人家服務員長得漂亮,趁機調戲她呢吧?」
汪夢涵的話令我愣住了,這什麼情況?汪夢涵現在怎麼會有這麼輕鬆的表情呢?在經歷了剛才的那些之後,她現在不應該傷心和失望嗎?如果她什麼反應都沒有的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汪夢涵不喜歡我?
看我呆在原地,汪夢涵又問我:「你怎麼不說話了?而且表情還呆住了,是不是被我給戳中心窩子了?哼,不要臉。」
汪夢涵一如以往的語氣輕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戳中心窩子?你是指我調戲服務員?大明星,我拜託你動動腦子啊,我要是真想調戲一個人,那我肯定是來調戲你啊?就算她再怎麼漂亮,跟你相比,也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啊好不?」
平時我都是嘴賤的數落汪夢涵,不怎麼拍汪夢涵的馬屁。可我現在不得不這麼說,想以此來緩和一下氣氛。
我現在回想一下,剛才汪夢涵聽到我說我要給黎筱雨買戒指的時候,她臉上那失落的神情,到底是因為吃醋了,還是只是對我這種行為感覺有點失望呢?
看起來雖然是同一種情緒,但是細細品味,就知道這代表了汪夢涵現在心裡的兩種情緒。
如果是吃醋,那她就是愛我的。如果是失落,那她就是不愛我的,只是對這件事情覺得不爽而已。
對於我的恭維,汪夢涵只是送給了我一個白眼。她沒再糾結什麼,而是看了眼時間,然後說道:「呀,都這麼晚了?行了,飯也吃了,你的事情也忙完了,咱倆現在趕緊去找個賓館吧。昨天就沒休息好,到現在我都沒緩過乏來。今天可得好好睡一覺,睡到自然醒,明天才有精力拍好mv。還有你這個跑龍套的,也得好好休息。你要是表現的不好,丟的不光是自己的人,也是我的人!」
「你說我是跑龍套的?」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可是正在冉冉升起的武打明星啊!你竟然說我是個跑龍套的?」
「好了好了,別臭貧了,趕緊走吧。」汪夢涵一邊打了個瞌睡,一邊說道。
最後,我跟汪夢涵在影視基地附近不遠的位置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這回,汪夢涵沒有給我任何的主動權,直接去開了兩間豪華大床房。我知道,不管她現在怎麼掩飾,她對於我剛才的做法肯定還是生氣了。只是我覺得,汪夢涵這個女人的城府真的很深。不管心裡是怎麼的生氣,從表面上來看,都看不出任何的不對勁來,讓我感覺她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我清楚,她心裡肯定非常生氣,否則我倆還會和昨天晚上一樣,開一間房,睡一張床。
汪夢涵開了兩間房,兩間房是挨著的。我目送汪夢涵進入了房門,才打算去我的房間。汪夢涵也回頭跟我說道:「行了,你也洗個痛快澡,明天應該還是你的戲份比較多,你可得好好表現。時間不早了,咱倆就不聊了,你好好休息吧。」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那你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我微笑著看著汪夢涵,還算溫柔的說道。
「嗯,晚安。」汪夢涵摘下了口罩對我說道,然後關上了房門。
在房門關上的一瞬間,我心中五味雜陳,重重的嘆了口氣。看著汪夢涵那失望的樣子,我真的不想再等了,我想現在就告訴她,我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為了她。可是每到這個時候,我就忽然想起了喬姿。
想當初喬姿傷害我的時候,她的心肯定是更痛的。既然她都能忍住,我有什麼理由不能忍住呢?難道我心裡的承受能力還不如一個女人嗎?所以,我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
不過這也說明,其實我身邊最堅強的女人不是看似強大的周芷默和葉語昕,而是那個看上去最柔軟、最好欺負的喬姿......
對,既然都堅持到現在了,那我無論如何也要死扛到底。否則,這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計劃,不就全都泡湯了嗎?
我沒有著急回自己的房間,就那麼呆呆的站在汪夢涵的門前。我有那麼一種感覺,好像汪夢涵現在就站在房門那頭,也在等著我似的,等我安慰她,等我告訴她,我看出了她內心的難過。
當然了,這也只是我的意淫罷了。興許,汪夢涵現在已經去洗澡、刷微博了。但我還是不願意離開,仿佛看到了汪夢涵的臉似的,竟然伸出手,在那房門上摸了一把。
良久,我嘆了口氣,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在我離開之後,汪夢涵也離開了她房間的門鏡。她坐在了大床上,小手放在胸口上,如同懷春的少女般說道:「這個混蛋在我房門前那麼久不願意走...他...他肯定是看出我的難過了,那他為什麼不安慰安慰我?他到底愛不愛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