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飯轍,就等於解決了最大的問題。在我爸那裡上班,戰鵬一個月掙個兩三萬是少的,加上戴琳琳一個月的幾千塊錢,兩個人完全有能力把日子給過的紅紅火火起來。
再說了,血濃於水,我就不信戰鵬父母的心腸是鐵石做的。要不了多久,他們肯定忍不住對兒子的相思之情,來找兒子回家的。到時候,戰鵬跟戴琳琳的關係,勢必會得到站家人的默認。
這回我想,算是徹底解決了戰鵬和戴琳琳的問題了吧?我高興,汪夢涵也很高興。
這件事敲定之後,我們就開始放心的吃飯喝酒了,聊著聊著,我就跟我爸說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爸,公司這邊最近忙嗎?」
「不忙,我現在都快閒出屁了。怎麼了?」我爸反問。
「哦,不忙就行。要是不忙的話,你跟我去濱城呆幾天啊?」
我爸打了個酒嗝,然後果斷拒絕道:「不去,老子當時從濱城離開的時候,就已經發誓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去濱城了。我要是再去,我就不得好死。」
「還有這回事呢?可是唐詩告訴我,之前拍賣唐詩會所的時候,是你帶唐詩在暗中看著我的。要是你的誓言真的會成真的話,現在已經成真了吧?」
我爸:「......」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怎麼讓這個小丫頭給我出賣了。唉,不過,我是真不想去。我去了幹什麼啊?你有自己的事業,也有自己的家庭了,我一個人在哪裡呆著不一樣?」
嗯,我爸說的倒也是。就算他回去了,我也不能天天陪著他老人家啊?可我還是想讓他去散散心。
我只好使出王炸了:「爸,你也知道,我也老大不小了,眼看著就要結婚了。你說,你就不去濱城跟我的老丈人丈母娘見一面?你就不怕人家怪咱們家不懂禮數啊?」
這句話還真是管用,我爸立刻就來了精神,他嚴肅認真的說道:「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這趟濱城,我還真的去一次。否則,人家還以為我們沈家已經沒人了。」
在我們簡單了討論了幾句之後,一旁的戰鵬忽然反應了過來。
他很震驚的看了看我們爺倆,他肯定是震驚那句「我們沈家」,我姓劉,我爸姓葉,哪裡來的沈呢?他雖然很震驚,但是他也很懂禮數,知道有些話是不能當著當事人面前問出來的。
他轉口問道:「夢夢,妹夫,你們倆在一起才多久啊?這就打算結婚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閃婚吧?」
汪夢涵剜了戰鵬一眼,然後擠弄了一下眉毛,提醒道:「趕緊吃你的,別哪都有你!」
不管怎麼說,我是成功的把我爸給糊弄住了,他已經同意跟我們回濱城了。不過我跟我爸說的謊話,還真的提醒了我自己。好像,我確實快到了結婚的時候了。小說也到了快完結的時候了......
我們一醉方休,一直喝到了很晚,才決定散場。司機把我爸給接了回去,我們三個也回到了酒店。汪夢涵則定了第二天回濱城的機票,今天是我們在帝都呆的最後一個晚上。
至於戰鵬的工作,我爸已經答應了,就絕對不會反口,明天讓我爸再安排一下,戰鵬應該很快就能開始工作了。這回,我跟汪夢涵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就是不知道,汪夢涵回家之後,夏雨寧又該怎麼說她。我們本來是來勸降的,結果還臨陣叛變了......
飛機的起飛時間是下午,所以汪夢涵趁離開之前,又帶我去了一趟戰家。因為昨天的事情鬧的確實有點不好看,雖說我和汪夢涵都不認為這件事是我的錯,可是畢竟戰名揚的孫子和孫女婿都被我打的挺慘的,她還是想帶我來跟她大姨和姨夫致歉。
我們來到了客廳,戰文和夏雨珊都在。還是跟之前幾次見面一樣,夏雨珊總是用那種讓我不舒服的眼光在看著我,好像非要從我身上看到我爸的影子似的。我得問問我爸,這夏雨珊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這肯定不正常啊?
汪夢涵主動幫我說道:「姨媽,姨夫,我跟劉芒下午就要回濱城了。他想在回去之前,給您們道個歉。」
然後,我把汪夢涵給他們買的一大堆保健品,放在了茶几上,順著汪夢涵說道:「昨天的事情,我做的確實有些衝動。我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但是也希望大姨和姨夫您們不要跟我一般見識。要是您們有機會去濱城,我一定親自招待您們好好玩幾天。」
看得出,對於我把那兩個人給打了的事情,戰文並沒有多麼的生氣,他肯定也看不上戰旭光,畢竟戰旭光是打算跟他兒子搶這個一家之主的地位的。或許,他只是對我囂張的態度有些厭惡,所以現在看我這樣,臉色就好了不少。至於夏雨珊,更是從來沒有怪過我吧?
當然,前提是他們並不知道,現在戰鵬已經跟戴琳琳在一起,是我在其中起到了最大的作用......否則,他倆非得把我攆出去不可。
我們聊了一會兒,戰文就接了個電話,進屋了。這時,夏雨珊好像也鼓足了勇氣似的問我:「小劉啊,大姨想問問你,你父親他...現在還好嗎?」
我萬萬沒想到,在戰文離開之後,夏雨珊竟然立刻就問出了這個問題。看來,倆人曾經的關係確實不正常......那天夏雨寧之所以對我咄咄逼人,也是因為我爸曾經對夏雨珊做過什麼錯事......
戰文就是去接了個電話,可能很快就出來了。所以我也沒賣關子,直說道:「大姨,謝謝您還能惦記家父。我父親他現在挺好的,身體狀況也不錯,您放心好了。」
「他果然還活著...龍躍果然還活著...」聽到了我的話,夏雨珊差點喜極而泣,她又問道:「那他...那他現在人在哪呢?」
「這個...」我想了想,一個一聽說我爸還活著,高興的差點哭出來的女人,我想是值得我信任的。我就說道:「大姨,我可以跟您說實話,但是您得答應我,我父親的事情,您不可以再和別人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