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楊夫人可不止是順杆爬,她真的離席爬過了來,依偎到夏冬的身側,傾身貼近,仰臉湊唇:「風少心疼妾身,妾身好生感動,一定要敬這最後一杯。讀爸爸 m.dubaba.cc」
挪腿膝行的過程中,長裙卷上膝蓋,足腿多半露了出來,宛如象牙斜伸,細膩光澤,滑嫩可餐。衣領鬆散開來,晃出大片雪白,呼之欲出,粉膩浸香。
上下皆露得恰到好處,露在若隱若現之間,引人往內窺探。尤其媚眼朦朧,紅唇嬌艷,酒氣薰染之下,體香更為濃烈。足以令任何男人意亂情迷。
陳鶴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脖子,恨不得把一對眼珠子都扔進去。
楊夫人對他從來是一幅不屑一顧的高冷臉孔,他一直想求而求不得。
這種投懷送抱的美事,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在夢裡流下口水。
暗忖玄武觀風使今晚可有艷福了。
如果夏冬是男人,視線所及,八成與陳鶴一樣屏息凝神,甚至浮想聯翩,偏偏她是女人,又不好女色,尤其對楊夫人的觀感並不好,下意識地躲開。
這一躲不要緊,楊夫人順勢靠空,手中酒杯隨之傾瀉。
夏冬被酒液潑到身上,乃至腿上,不由心驚了一下,連身子都僵了。
她從未有過類似的經歷,難免不知所措。
楊夫人立時手忙腳亂地道歉。
胡亂擦拭之中,雙手似撩似撥,漸深漸入。
這一招雖然老套,確實屢試不爽,非常管用。
但凡是點經驗的男人,立時知道這是任君採擷的意思。
有的男人當場放浪形骸。
有的男人當時正經,私下裡再找她放蕩馳縱。
看似把主動權交到男人手裡,其實恰恰相反。
陳鶴看得好生羨慕,恨不能以身代之。
這女人絕對算得上人間尤物,尤其充滿成熟的風韻。
熟爛滴蜜的美婦之美,他一向食髓知味。
別看馬玉憐乃是一等一的絕色,對他而言,還是稚嫩了些。
倒是趙虹飲美艷不可方物,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夏冬忽然色變,眼利手疾地探手鉗腕,把楊夫人一隻玉手硬揪起來。
這女人居然敢把手往她的大腿內側伸摸,她又羞又惱,簡直豈有此理。
楊夫人儘管吃痛,還是想順勢往夏冬的懷裡擠。
夏冬怒而起身,甩手道:「更衣。」拂袖而去。
她剛還不滿馬玉憐和趙虹飲的言行,可憐楊夫人受欺受辱,現在覺得可憐之人果有可恨之處,連自己都不自尊、不自愛,別人當然更不當回事。
林羊羊正看得津津有味,只好依依不捨地隨夏冬下去,服侍更衣。
陳鶴頗為錯愕,他求之而不得的女人,人家卻一臉嫌棄,棄若敝履。
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魏主事輕咳一聲,拿眼神示意。
陳鶴驀地回神,一下子跳起來,追上去致歉。
初雲和馬玉憐相視一眼,躍起攔阻。
她們倒覺得歪打正著,本來就打算設法讓夏冬順理成章地離開。如今夏冬怒而離場,她們就方便說話了。
馬玉憐寒著俏臉一通數落。
楊夫人顯然沒有被人如此甩臉子過,更沒有被人如此毫不留情地訓斥,被訓得昏頭昏腦,人都蒙圈了。
最後還是陳鶴圓場道:「楊主事酒後失態,兩位姑娘切莫見怪。」
許州四靈以他這個玄武主事為尊,多少還是有點面子的。
楊夫人總算回神,可憐兮兮地爬來當中,伏身認錯。
馬玉憐性子一貫和順,並不愛刁難人。
這次也是因為許州四靈這三位主事太不曉事,居然越過她直接宴請「風少」,實在太不把她當回事了,見三人道歉陳懇,也就回座罷了。
初雲笑盈盈地抓來一把酒壺,走到楊夫人低伏的頭前,嬌笑道「就你這等殘花敗柳之身,韶華遠去之貌,也想勾引風少,也配勾引風少?」
說話間,將酒壺一斜,當頭傾倒,從頭澆到臀,再從臀澆到頭,如此往返,好像澆花淋草,邊說邊倒。
直到酒壺倒空,初雲仍不肯放過,刻薄地道:「回去好好照照鏡子,別說風少了,你這恬不知恥的雞皮老嫗在那兒搔首弄姿,哪個男人不會作嘔?」
楊夫人低低伏身,拼命壓頭,身體瑟瑟發抖。看著像是畏懼害怕,其實怒不可遏,更是羞憤已極,只是在強制按捺而已。
她咬緊銀牙心道看你能囂張到幾時,等到我把這姓風的幹掉,定要將今日之辱百倍千倍的報還,倒要看你如何追悔莫及。
陳鶴見楊夫人慘狀,心中竟是相當快意。
心道你也有今天,以往對我那高傲的架子呢?怎麼不擺了?不是總把我當狗嗎?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連狗都不如。
正暗爽呢!魏主事投來目光,以眼神給予暗示。
陳鶴只好繼續賠笑道:「趙姑娘,這次宴請分時間確有要事,不如給老朽一個面子,放過她算了。」
初雲哦了一聲,掀裙回座,問道:「什麼要事?」
「這個……」陳鶴扭頭望向夏冬離開的方向,遲疑不語。
初雲不動聲色地看了馬玉憐一眼。
「你們已經繞開我一次了,還想再繞開我一次嗎?」
馬玉憐冷笑道:「風少從來不瞞我,怎麼到你們這兒反倒拿捏起來了?」
陳鶴面露為難之色,從懷中掏出一個不到一指長寬的小木條,近前道:「上面有加急飛傳轉給風少,所以……」
其實他是故意等「風少」離開才拿出來,因為魏主事和楊夫人想要知道急信的內容,雖然並不是非知道不可,但是知道多點對他們沒有壞處。
如果直接交給玄武觀風使,肯定沒有指望,交給其手下,或許能夠趁機獲知個片鱗半爪,甚至全部。
馬玉憐皺眉道:「既然是加急飛傳,怎麼現在才拿出來……」
她一把奪過小木條,也不見指尖有什麼動作,小木條瞬間散成了一把奇形怪狀的小木塊,從中捏出一條布滿鬼畫符的絲綢。
初雲忽然輕咳一聲,提醒道:「先收起來。」
馬玉憐明顯認得絲綢上的鬼畫符,正在研讀上面的內容,聞言怔了一下,馬上收納入懷。
魏主事和楊夫人本還指望她念出來,自然大為失望。
魏主事往楊夫人投了個眼色。
楊夫人再度伏身道:「妾身實在不勝酒力,欲行更衣,還望首肯。」
她的頭髮衣服皆半濕半干,被酒液弄得凌亂不堪,渾身更是酒氣熏天,相當狼狽,瞧著挺可憐的。
馬玉憐也覺得初雲實在過分了些,不欲繼續刁難,頜首道:「去吧!」
初雲冷不丁地笑道:「只要你不跑到風少那邊,跟他一起更衣就行。」
言者未必無心,聽者更是有意。
儘管魏主事和楊夫人盡力克制,兩人的眼神還是泄露了些許玄機。
初雲看得分明,偏偏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只是在對面不可見的桌下,悄悄地打了個手勢。
替換林羊羊過來服侍的東果看見了,不動聲色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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