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雪娘和方宗花緊緊相擁,貼合無間,間不容髮。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兩具嬌軀一齊輕顫,好似深情的戀人抵死纏綿。
動情之極,膩至火熱,想要合二為一,你融入我,我融入你。
愛到極致,恨不能同死。恨到極致,吾與汝偕亡。
兩女分明想抱死對方,已用力至香汗淋漓。
額髮鬢角都被汗水浸濕,交纏的玉頸鼓起青筋,通紅的俏目透出猙獰。
甚至能夠聽見擠壓骨骼的咔咔聲。
風沙在旁看了一陣,覺得兩女應該發泄得差不多了,含笑道:「好了,說事。」
兩女像是沒聽見一樣,誰也不肯首先鬆勁,仿佛這樣意味著向對方認輸。
風沙看了斬邪一眼。
斬邪輕一頜首,踏步上前,雙手揮琵琶般拂過兩女肋下。
本來相擁至顫抖的兩女驀地過電般僵硬,連瞳珠都定住,渾身麻酥了。
斬邪雙手左右一扯,兩女被她強行撕開。
人一分開,僵硬的嬌軀春風化凍般軟了,一個踉蹌,一個搖晃,開始大口喘氣。
風沙行至兩女身側,站在之間介紹位上,左右各看了一眼,向方宗花輕聲道:「魏主事決定把你和我們關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恐怕已經動了殺心。」
兩女悚然一驚,一齊轉目凝視風沙,僵住的思緒猛轉起來。少許後,一齊點頭。
方宗花沉吟道:「您的意思,宗花明白了。我會跟她同心協力,一定保護您安全脫險。就怕她心懷叵測,暗圖不軌。」
雪娘冷笑道:「這裡分明是許司的駐點,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要說暗圖不軌,你更方便。」轉向風沙道:「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出合演的苦肉計,您不可不防。」
方宗花哼道:「你指桑罵槐!這裡的人,包括我在內,都是陳特使的屬下。」
風沙不理兩女鬥嘴,問道:「你們倆跟我說說,為什麼他沒有立即滅口呢?」
雪娘立馬道:「這正是奴家覺得這是苦肉計的原因。費這麼大力氣讓她到您身邊,肯定有更大的圖謀,不然何以解釋?」
方宗花忿而怒指:「你,你胡攪蠻纏。」
風沙打斷道:「你說她胡攪蠻纏。那好,你來說。」
方宗花真怕他誤會,忙解釋道:「魏逆還是有所忌憚,您和我都是本司特使,真要折在許州,身為許司主事,他首當其衝。任憑他說破大天,最終也難逃一死。」
雪娘冷笑起來:「現在心有忌憚,不敢滅口,難道之後就不忌憚了,說不通。」
方宗花臉色漸漸漲紅,強辯道:「可能是在等待什麼時機,也可能是想逃跑。」
她被魏老大信息隔離,對形勢完全不了解,所以根本沒法解釋,只能憑空亂猜。
雪娘聽得一愣,沒想到方宗花居然猜中了。
她了解當下形勢,魏老大確實在等待時機。
忠武軍穩定於否關係北周南征大局,與之相比,死兩個侍衛司特使算什麼?
如果忠武軍的後勤被人拿住,北周朝廷很可能妥協,至多秋後算賬。
雖然風少的身份非同一般,奈何人家不知道啊!
雪娘一念轉過,向風沙道:「要不要表明另一個身份?免得有人不知輕重,以致鑄成大錯。」
她是南唐侍衛司駐北周的密諜首領之一,與叛逃前的初雲分屬不同,聽命於南唐使團。李澤來後,歸李澤直接管轄。
她不僅知道風沙是四靈的少主,還知道風沙是自家的駙馬。
另一個身份?方宗花一面裝作不甚在意,一面把耳朵豎得老高。
風沙搖頭道:「不行。」
魏老大除開許司主事之外,還有好幾個身份,其中一個是楊朱遺脈。
楊朱和墨家不共戴天。
如果他亮明四靈少主的身份,人家只會立刻滅口。
因為滅口可能會死,不滅口一定會死,而且死得更慘。
雪娘瞪著方宗花道:「本來只要撐到晚上,她這一來倒好,圖增變數。」
言外之意,還是認為方宗花意圖不軌,起碼也是節外生枝。
方宗花立馬回瞪,嘴硬道:「就算是變數,也只會變好,不會變壞。」
頓了頓,問道:「你說撐到晚上是什麼意思?」
雪娘發現自己失言,不由偷瞄風沙一眼,心虛地縮了縮頸子。
方宗花轉向風沙道:「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不方便讓我知道?」
「這樣跟你說吧!」
風沙不動聲色道:「魏主事正在籌備一些事情,大約在元宵節前後發動,我獲知了他的計劃,打算提前反擊,就定在今夜。屆時內外大亂,我們可以趁亂脫身。」
方宗花臉色一變,思索道:「也就是說,元宵節前,他肯定不願節外生枝,您可以安全地等到今晚生變。我這一來,很可能打草驚蛇,或許會逼著他提前發動?」
雪娘斜眼道:「原來你還不算太笨。」
風沙輕聲道:「提前發動不太可能,打草驚蛇確是真的,我判斷他很快會將我們轉移到其他地方秘密關押。」
方宗花並膝跪下道:「是我太魯莽了,我知道錯了,請陳特使狠狠責罰。」
雪娘冷不丁道:「做樣子給誰看呢?現在這時候,罰你?不怕你反水麼?」
方宗花氣得臉都白了,嘴唇都哆嗦起來,仰臉怒道:「你,你……」轉向風沙叩拜道:「職下忠心日月可鑑,還請陳特使不要輕信小人挑撥。」
雪娘還要反唇相譏。
風沙似笑非笑道:「看來你們沒抱夠啊!要不要再抱一會兒,抱成並蒂蓮花?」
兩女臉色皆變,齊聲不要,迅疾瞪視一眼,各自嬌哼扭頭。
風沙笑了笑,問道:「我現在問問你們,為什麼宗花一來,他就會轉移我們?」
這個問題一點都不難,除了斬邪想不清楚,雪娘和方宗花早就想明白了。
方宗花搶答道:「他敢殺我們的前提是沒有人知道我們在他手裡。宗花能夠找來柳園,意味著別人也可以順藤摸瓜,所以他必須把我們轉走,並且掃清首尾。」
雪娘嗤嗤笑道:「這麼說你還有功了,我謝謝你十八代祖宗啊!」
風沙渾她一眼,沖方宗花道:「繼續。」
方宗花得意地瞪了雪娘一眼,繼續道:「換句話說,只要外面知道我們在他手裡,他就不敢輕舉妄動,甚至被迫交人。」
「有一定道理。」風沙淡淡道:「目前已經打草驚蛇,想要四個人一齊逃走,實在太困難,也實在太危險,但是留下更危險。我認為逃出去一個比較有把握。」
方宗花立時自告奮勇道:「我願意冒險一試,將功贖罪。」
雪娘潑冷水道:「你逃出去又有什麼用?搬得來救兵嗎?」
方宗花頓時語塞。
一直冷眼旁觀的斬邪按劍道:「我現在就去試試。」
風沙心裡也意屬斬邪,頜首贊同。
如此冒險實是迫於無奈。
玄武觀風使的身份已經暴露,魏老大也從幕後走到台前。
雙方現在是兵對卒,帥對將。
今晚許州一定會變天。如果在此之前沒能脫身,很難判斷魏老大的反應。
可能心喪若死,也可能魚死網破,更可能以性命相要挾,逼他下令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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