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特拉斯坦沒有殺人,我也沒有犯罪,你們沒有必要用這樣的眼神來看我。燃武閣 m.ranwuge.com」
克里夫正在為自己申訴,但才剛剛說了一句話,就激怒了馬克西姆,粗口直接爆開來,全然沒有顧忌形象,這讓克里夫稍稍退後了半步,拉開一些距離,抬起雙手阻止馬克西姆,解釋的話語洶湧而出。
「特拉斯坦發送簡訊向我表示了敬意,我狠狠地罵了回去,讓他滾蛋,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簡訊來回。」
「在那之後,他還是會陸陸續續給我發送簡訊,但我全部都沒有理會,我也和你們一樣,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這就是全部了。我不打算理會他,但我沒有權利也沒有能力阻止他發瘋,難道這也要責怪我?」
克里夫狠狠地瞪了奧利一眼,似乎非常不滿奧利的斷章取義,沒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而導致誤會,然後又狠狠地迎向羅南和馬克西姆的眼神。
「昨晚,特拉斯坦的確給我發送了簡訊,恭喜我們的演出,但這就是全部了,我沒有給予任何回復。」
「你們不能因為特拉斯坦的行為而指責我,我沒有辦法控制他的行動,你們知道的,這對我不公平。」
克里夫發出強烈抗議,卻有些剎不住車,對著羅南和馬克西姆分別嘶吼著,「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視線,最後落在羅南身上,如同受傷的獅子一般,瘋狂地怒吼著,他的情緒也擺脫了韁繩的束縛。
「奧利!昨晚沉迷於藥物,差一點點就要無法登上舞台,並且已經耽誤了我們的演出,距離毀掉我們的巡演就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他在失去控制,你們看不到嗎?你們難道看不到嗎?但你們卻沒有指責他。」
「只是因為奧利的一句話,你們就把箭頭瞄準了我,把其他人的錯誤轉嫁到我身上,仿佛我才是毀掉這一切的罪人,仿佛我才是破壞樂隊的罪魁禍首,這不公平。要知道,我才是唯一一個為樂隊考量的人!」
「我知道羅南偏袒奧利,馬克西姆又是站在羅南身後的,所以你們就把我排除在外,把我當成是罪人。」
克里夫死死地盯著羅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然後一字一頓地再次說到:
「這!不!公!平!」
克里夫的胸腔里也熊熊燃燒著一團火焰,每一次喘息都能夠感受到硝煙瀰漫,話語一點一點從齒縫之中擠了出來,雙手不由就緊握成拳,因為太過用力,而渾身顫抖起來,雷霆萬鈞地爆發讓空氣微微有些凝結。
奧利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向羅南,眼神里流露出一絲茫然的求助。
「你在轉移重點。」馬克西姆卻是拍案而起,站立起來的動作太過激烈,差一點點就要將餐桌直接掀翻。
「我們在譴責奧利,放心,昨晚的事情我們都沒有忘記,我們會算賬的。但你呢?你試圖在淡化特拉斯坦的事情,假裝特拉斯坦好像根本就不值一提一樣,假裝你好像是樂隊的救世主一樣。」
「但現實就是,如果特拉斯坦真的不值一提,如果真的沒有任何貓膩,在印第奧沙漠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和我們抱怨?為什麼沒有和我們吐槽?為什麼沒有說出來和我們一起咒罵那個該死的傢伙?」
「啊?」
馬克西姆咄咄逼人地朝著克里夫靠近,怒髮衝冠。
「為什麼特拉斯坦沒有給我給奧利給羅南發送簡訊?為什麼特拉斯坦就單獨找到了你?為什麼你什麼都沒說?」
「不要假裝自己是受害者,克里夫,我已經看透你的把戲!」
馬克西姆的怒火正在節節攀升,層層疊疊的壓迫攻勢將克里夫的怒火全部壓制下去,瞬間就扭轉了局面。
克里夫只覺得胸腔炸裂開來,耳膜之上一陣轟鳴,然後他直接就朝著馬克西姆撞擊上去,推開馬克西姆,「不要把責任推給我,那是特拉斯坦的選擇……」
但馬克西姆寸步不讓,不僅沒有退讓,而且還依仗著身體優勢主動迎了上去,體型的巨大落差瞬間就再次讓馬克西姆壓制住了克里夫,滔滔不絕的憤怒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瞬間就將克里夫吞噬。
「但你可以選擇拉黑特拉斯坦!你可以選擇!你知道為什麼特拉斯坦沒有能夠和我們其他三個人聯繫上嗎?因為他做不到,你明白嗎?因為他沒有辦法聯繫我們,手機、郵箱、簡訊,全部都聯繫不上。」
「只有你。」
馬克西姆不是奧利,克里夫話語背後的真實目的瞬間就被馬克西姆戳破拆穿,如同扒掉所有衣服一般,讓克里夫無處可逃。
「在我們的世界裡,他就是一個叛徒,無法聯繫也無法觸碰到我們,但你沒有!你沒有像我們這樣做!」
「所以,不要假裝自己是受害者,因為你不是!」
馬克西姆重若千鈞的怒吼排山倒海地傾軋下去,駭人的氣勢讓奧利都驚呆了,顯然他們都低估了馬克西姆對特拉斯坦的仇恨,灼熱而尖銳到能夠傷害馬克西姆自己,剎那間就如同核彈般爆炸了開來。
然而,面對馬克西姆的咄咄逼人,體型完全不占優勢的克里夫也毫不示弱,如同面對鬥牛士的公牛一般,哪怕被捉弄被戲耍被壓制,也依舊不管不顧地頂撞上去,燃燒著血液,用身體撞到粉身碎骨為止。
本來應該是克里夫和奧利的對峙,但現在奧利卻被撇到一旁,演變成為克里夫和馬克西姆的碰撞,甚至還進一步升級,眼看著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兩個人都已經握緊拳頭,恨不得拳拳到肉地宣洩怒火。
奧利有些恍惚,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前年的紐奧良,克里夫和馬克西姆之間的爭吵充斥著房間的角角落落,激烈而洶湧的爭執讓樂隊處於四分五裂的邊緣,岌岌可危、搖搖欲墜,他們看不到未來也看不到希望。
可是,事情不是已經改變了呢?
奧利有種轉身落荒而逃的衝動,他需要一點酒精一點粉末,他需要遁入虛無忘記這些煩惱擺脫這些痛苦。
怎麼辦?
奧利的視線朝著羅南望了過去,微微閃動的目光正在發出求救信號:做點什麼,羅南,求你做點什麼。
但是……羅南卻只是安靜地坐在原地,端著他的咖啡,仿佛正在欣賞一場鬧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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