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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旭喘著粗氣,哪裡肯放過沈如初,又是一陣沒有章法的亂吻,沈如初急了,這哪裡是享受,簡直就是受罪,但是這也說明文旭過去的感情經歷比較單純,在這方面的經驗為零,少不得對他包容些。
「初兒,我忍得好難受。」文旭的臉紅彤彤的,吻變得溫柔起來,雖說生澀,但因為帶著濃烈的感情,而讓沈如初有些沉迷,她並不反感,甚至有些享受。就在一剎那,她才明白,她是喜歡文旭的。
女人固然敏感,但仍有很多女人後知後覺,沈如初就屬於這一類,她直到現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竟不知不覺被文旭感化,一顆心早已交出了半顆。
「我想——要,初兒。」文旭呢喃著。
沈如初本想著拒絕,終究哈沒做好完全交出自己的準備,卻被文旭抱得死死的,二人就這樣緊緊抱著,親著,文旭年輕氣盛,如何能夠受的了,再看沈如初,外衫都被退得差不多了,臉色潮紅好比隴外盛開的桃花,真真是香艷誘人,文旭道:「好初兒,我好喜歡你,從小就喜歡,這麼多年了,終於娶到你了。」
他一口氣說了半框子好話,沈如初漸漸心動。
沈如初的衣服全部被褪去,一隻大手覆蓋在了胸前的柔軟上,突如其來的寒冷讓沈如初哆嗦了一下,文旭雖然被情/欲所控制。但依然顧及沈如初的感受,猛地拉起被子。將二人蓋得嚴實。
這下正合了沈如初的意思,她本就是害羞。想來文旭也是害羞,蓋了被子之後大膽和勇猛了許多,開始對著沈如初上下其手。
「別、不要啦!」沈如初嬌嗔著,可這時候說「不要」,對男人來說就是一種欲迎還拒的致命誘惑。
「初兒,我這輩子都不會辜負的,我只要你一個人,我想要你,一輩子都要你。」文旭喘著粗氣。粗糲的掌心撫摸著沈如初如雪的肌膚,引發一陣陣戰慄。
他的吻越來越火熱,越來越嫻熟,越發具有挑逗性,沈如初在他一再撩/撥下,眼神漸漸迷離,喉嚨里發出讓人心癢難耐的聲音。
不光沈如初是個處子,文旭也是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伙子,兩個雛兒碰到一處。又沒個無師自通的,想辦成好事,自然就難了些。
幸好文旭年紀大一些,又是真心實意喜歡沈如初。這才能隱忍,顧及沈如初的感受,一邊摸索一邊不忘徵詢沈如初的感受。
沈如初頭一遭經歷這事。哪裡有什麼感受可尋,就算是有些感受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靠身體扭動來表達。
「在哪裡呢,是這裡嗎?」文旭的手摸到一處滑膩膩的地方。
沈如初急忙夾緊了腿。不啃聲,文旭又是一陣探尋,這才將那滾熱的鐵杵放在了那裡,摩挲了半天,一用力,卻沒有入搗進去。
「痛!」沈如初一陣驚呼。
文旭額頭冒汗,粗氣喘得像牛,不敢怠慢,放慢了速度,減輕了力道,但仍舊堵在那裡,雄赳赳氣昂昂地想要進去。
沈如初看了不忍心,道:「要不,先歇一會?」
文旭搖搖頭,道:「不用。初兒,你那裡好緊啊,不好進。」
沈如初呸了一聲,嗔道:「我可是清白的身子,你以為呢!」話音才落,文旭又是一陣用力,這下勉強擠進去一些,但痛的沈如初整顆心都揪緊了,眉頭緊鎖,差點喊出聲來。
此刻,她才想起那本春/宮/圖,道:「我出嫁前夕,嬸娘送了我個春/宮圖兒,要不拿出來觀摩一下?」
雖然不好意思看,但都是夫妻了,學些夫妻敦倫的技巧勢在必行,何況這魚水之歡決定了影響著夫妻感情,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文旭笑道:「不用了,那東西,我成親之前看了好多遍,該懂的都懂了,不懂的,要我們兩個以後慢慢摸索了。」
沈如初聽了這話,噗嗤笑出聲來,下體仍舊灼熱地痛著,喃喃道:「疼。真的疼。」然後捶了他一拳,道:「恨死你了!」
文旭趁機停下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道:「好舒服!初兒,你是我的啦,我太幸福了,我真是太幸運了!你真是好女人!」
那根火熱的鐵杵又朝里進了進,沈如初用力抓著文旭滾圓的臂膀,低聲吼道:「痛!痛死我了!你再不停下,我恨你一輩子!」
文旭一把掀開了被子,喘氣道:「熱死我了!我現在渾身好熱。初兒乖,我就在這裡不動,等你適應了我再進去。」
真心是痛啊,當女人真不容易,沈如初齜牙咧嘴地想著,下輩子再也不當女人了。說歸說,文旭真的老老實實地停下來了,紫脹著一張俊臉,心說真的好難受——忍得難受,但若是不忍,難道就這樣泄了嗎?
沈如初幫他擦擦汗,道:「瞧你熱的,用得著這麼賣力嗎?」
文旭毫不含糊地答道:「必須這麼賣力,事關夫人的福祉。嘿嘿。」
沈如初感覺體下有東西正在慢慢地拼命地擠進來,文旭固然是怕弄疼了沈如初而小心翼翼,但男人的本能讓他不能自已,突然遇見一處障礙,他心中一驚,然後情不自禁地用力入搗過去。
隨著沈如初的一聲低吼,她覺得下體被人生生撕裂了,她的指甲挖進了文旭的肌肉里,痛的她差點咬破了嘴唇;而文旭則心中充滿欣喜和感激,心疼抱緊沈如初喃喃道:「都是我不好,怪我太笨了,乖初兒,不哭。我會小心的,不哭。」
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個時辰,這才將洞房花燭夜的美事給做成、做全了。
沈如初有些失落,終歸是沒做好心理準備,雖說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情,此時多少有些遺憾,何況方才那一番真是刻骨銘心,文旭雖知道心疼她,但終歸少了技巧,魯莽硬來的成分不能排除,所以才弄得她這麼痛。
文旭呢,則是躊躇滿志,心滿意足,想著沈如初完完整整是她的,那麼清白那麼貞潔,那麼美麗那麼聰明,恨不得將世間最美好的詞都用在她身上。之前,沈如初騙家裡人說自己**於文旭,當時文旭雖不信,想到這只是沈如初的一個說辭,但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也一度以為沈如初身子已經不完整。
他當時想得不多,就是要對這個女人好,萬一她被人騙了童貞,那個渾人不肯對她負責,自己一定要護著她,所以無論如何都會娶她。
如今發現沈如初乃是處子之身,床單上的鮮紅也印證了這一點,他差點欣喜若狂,摟著沈如初不肯鬆手。
總之,二人雖成了魚水之歡,又是彼此在意,但此刻卻是各懷心事,想法各不相同。
沈如初心中也不是沒有疑問,文旭明明在婚前和自己連手都沒拉過,聽聞自己婚前便**給她,二話沒說,便娶了自己,難道他從來沒有懷疑和疑問嗎?
文旭的肚子忽然發出一陣咕咕的叫聲,這才想起,早過了晚飯的時間,笑道:「初兒,你餓不餓?」
沈如初笑道:「恐怕是你餓了,我起來叫人幫你把飯菜熱一下。」
正要起床,卻被文旭按了回去,道:「這點事不勞你,你累了,要多休息一下,我讓熱好了送進來,我餵你吃。」
外間,秋蕊和松月都候著,半天沒傳出動靜,秋蕊忍不住便想去敲門,卻被松月攔住了,道:「爺和夫人有事會叫我們的。只管候著。」
秋蕊不服氣,心說自己是夫人娘家帶過來的丫頭,又從小服侍沈如初的,怎麼著不比你這才買的丫頭體面,當即不肯做低伏小,冷道:「你也太托大了吧?說不定爺和夫人在考驗我們呢,這半晌也該吃完了,難道事事要等著主子吩咐了才去做?」
文旭穿好了衣裳,開門喚道:「來人,把飯菜端出去熱一熱,另外,吩咐廚房的婆子明兒給夫人準備幾隻烏雞,補補身子。」
文旭回到裡屋,坐在床邊,卻被沈如初輕輕捶了一拳,道:「作死呀你,這麼大張旗鼓,生怕別人不知道麼?哪裡就那麼嬌氣了。」
文旭嘿嘿一笑,也不和她計較,道:「要不要擦擦身子,等一下吃完飯了,我命人去準備熱水。」
沈如初道:「這宅子裡有幾個使喚的人?」
文旭想了想,道:「看門的,廚房的,粗使的,外就是秋蕊和松月,還有一個如意,平時幫我養養馬,以前在祖宅里看祖宅,我成親了才叫他過來幫忙,總計六個人。」
沈如初道:「咱們這小門小戶的,你在外賺錢不容易,哪裡需要使喚這麼多人,有些事我自己都能做。」
文旭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這個不用你勞心,等過幾日我把自己的體己都交給你打理,我在軍隊有個職位,以前父母高堂在世時給我留了些家產,有一些外頭的營生,只是我平時怕著樹大招風,不曾外道。所以,生計的事情,你無須擔心。我還打算再買兩個丫頭給你使喚。」
沈如初聽了這話,微微有些吃驚,文旭竟有這麼多的家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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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玉成好事行敦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