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奧丹姆的東南方,有著一座宏偉的建築,我們托維爾將它稱之為起源大廳」法奧瑞斯向東南方望去,在他眼前的只是一望無際的沙漠,而他的眼神中仿佛能夠看到那宏偉的建築一般
「那是屬於托維爾祖先創造的傳奇,但是現在,已經成為了所有托維爾不得踏足的禁地」法奧瑞斯嘆了口氣:「即使是跟我們對抗的尼斐賽特,也是如此」
「起源大廳...呵...有意思」瓦尼達克笑了笑,看向法奧瑞斯:「那麼我猜,方尖碑下方的密室當中的機關,跟那個起源大廳有關了?」
「是的,我的朋友,我們三個部族各自占據了一個方尖碑,一方面是因為互相之間占領領地,另一方面,我們之間有著某種默契,那就是各自負責守護好自己領地內方尖碑的秘密」
「拉穆卡恆選擇了群星,奧西斯選擇了月亮,而出走的尼斐賽特,則是響應了太陽的召喚...」
「但是現在...奧西斯毀滅了...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被一堆黃沙所掩埋...唉...」法奧瑞斯扭頭看向了月亮方尖碑後邊的建築:
「那麼三個部族所傳承了無數歲月的秘密...看起來就要重見天日了」
「你這麼一說,我更加有興趣了」瓦尼達克一邊摸著旁邊的阿克特,一邊示意法奧瑞斯說下去
看到瓦尼達克的舉動,法奧瑞斯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仿佛要從其中看出點什麼,最後,他微微的點了點頭,小聲的開口說道:
「這是屬於托維爾,也是整個奧丹姆的秘密...」
「辛塔希特,曾經奧丹姆西北方最繁華的城市」法奧瑞斯指了指月亮密室入口上方的懸崖峭壁:
「它坐落於群山之上,宏偉雄奇,是托維爾的驕傲...」
「哦?這座懸崖之上,竟然還有一座城市?」瓦尼達克好奇的抬頭望向懸崖上方,經過法奧瑞斯的提醒,似乎真的有某種人工開鑿的建築痕跡在上方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維爾薩爾,辛塔希特,曾經眾神的遊樂場,現在恐怕也已經煙消雲散了...」法奧瑞斯的語氣有些沉重:「這只是我所了解的,關於維爾薩爾,我想奧西斯的倖存者恐怕了解的更多,但是很可惜,奧西斯的先知並沒有被找到,否則他應該能給你更多的答案」
「不,這就夠了,況且這也不是重點,真正重要的秘密我想你還沒有說出來」瓦尼達克搖了搖頭,望著前方已經攻入月亮密室當中的部隊,又向上方看了看
「是的,我的朋友,辛塔希特或許現在只剩下了遺蹟,但是最重要的東西我敢保證一定還存在」法奧瑞斯站起身來,指了指懸崖上的某處:
「奧丹姆神殿,曾經整個奧丹姆最為重要的一處場所,在那裡,存放著我所要告訴你的秘密當中的最關鍵的一件物品...」
「應許約櫃,開啟起源大廳的鑰匙,就在其中!」
「而三座方尖碑,只是為了開啟這件強大神器的保護措施!」
......
「好了,就到這兒吧」
瑪法里奧和泰蘭德看著前方微笑著望著兩人的身影,都有些沉默,而兩個人沉默的表情似乎讓薩拉塔斯很是高興,她輕聲笑了兩下,身影緩緩消失
「熟悉的畫面,泰蘭德,你覺得呢?」瑪法里奧望著薩拉塔斯消失的地方,手上微微籠罩著一團綠芒,最後,似乎沒有查到什麼結果的他搖了搖頭
「就像當初那樣,完全找不到他的蹤跡,大自然也仿佛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一樣」
「不要想的太多了,瑪法里奧,至少她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不是嗎?」泰蘭德拍了拍瑪法里奧的手臂,對方手上的自然能量緩緩消散:「雖然她給我的感覺很不好,但是現在我們至少還需要相信她帶來的消息...」
「海德...或者說是...」瑪法里奧搖了搖頭,轉身向營地中走去,一旁的泰蘭德也邁步跟上
「我們曾經也試圖尋找他的蹤跡,但是一直都沒有收穫...就這麼從世界薩好難過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仿佛隨著永恆之井的漩渦沉入了水底...」
「我們找了他至少上千年,但還是一無所獲...」一旁的泰蘭德也是搖了搖頭,語氣中有些莫名的滋味:「而現在,一個據說是接到他的指令前來跟我們見面的信使,突然告訴我們他還活著...而且還在這個世界的另一面相當活躍的消息,我...我很難以相信,瑪法里奧,這實在是太難以讓人接受了...」
「我寧可讓他活在我的記憶中,以那樣一個神聖而強大的姿態,像個英雄一樣...」泰蘭德越說越激動:「但是現在,瑪法里奧,你一定也感覺出來了吧,那個信使身上的氣味,跟當初那些出現在永恆之井上方的力量...」
「冷靜,泰蘭德,別讓恐懼占據你的內心」一旁的瑪法里奧攬住了泰蘭德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我...我當然感受到了,泰蘭德,我曾經跟那種力量有著更加深入的接觸,那盤桓與惡魔之魂上的古神的低語險些腐蝕了我的心志,如果不是布洛克斯,我很難確定自己當初會變成什麼樣子...」
「啊...布洛克斯...你又讓我想起了我們曾經的一位老朋友...我實在不願想起那個畫面,瑪法里奧,我甚至願意相信他就像是羅寧一樣,回到了他本該在的地方...」
「但是...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我的愛」瑪法里奧輕聲安慰著自己的愛人,最終兩人在棚屋前站定
「有著上古之神氣息的信使,帶來了海德的消息」泰蘭德一把抹去了眼角的一絲淚水,抬頭看向瑪法里奧:「我們要相信她所說的話嗎?海德和他的手下需要我們的幫助?就在我們的東方?這...」
「你們怎麼在這?那個突然出現的外來者呢?」范達爾·鹿盔從遠處走來,看到兩人站在門口,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瑪法里奧望向鹿盔,緩緩地說道:「范達爾,我的學生,我想我們對於那群不斷冒出的蟲子,應該改變一下應對計劃了...」